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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靳雲濤,公孫蘭眉頭微微蹙了一下,隨即舒展開來,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連話都懶得說。她當然知道靳雲濤想幹嘛,只不過這位自我感覺極其良好的靳衙內,在她眼裡,真的什麼都不算。
連常不悔的求婚她都沒有答應,靳雲濤算什麼東西?
“孫老師,對不起,我是來道歉的……”
公孫蘭蹙眉的動作雖然只是一瞬間,卻也逃不過靳雲濤的眼睛,剎那間心裡頭一股無名怒火就直衝上來,不過靳衙內還是強行忍住了,哈哈一笑,將手中的鮮花送到了公孫蘭的面前。
公孫蘭淡淡說道:“靳科長,為什麼道歉?”
“前幾天,在老街,讓你受驚了。”
“我有個朋友,以前在派出所當聯防隊員的,聽說我在一中打球,被人陰了,心裡不舒服,一定要幫忙找回場子。不過我沒想到,那天孫老師你也在……早知道,我就會攔住他們了……所以,對不起了,向你鄭重道個歉,希望你能原諒。”
靳雲濤大咧咧地說道,瞥了燕飛揚一眼,神色中滿是挑釁。
此人也真跋扈得可以。
明明知道瘋狗被打得滿地找牙,居然還敢當面挑釁。
不過燕飛揚並沒有勃然大怒,甚至連眉毛都沒揚起半點,就好像壓根就沒聽說過這回事。
不管怎麼樣,靳雲濤和瘋狗他們的身份完全不同,那不過是幾個混混爛仔,表面上很威風,誰都不敢惹,實際上被燕飛揚收拾得半死不活,也沒人管。
強力機關一般不會為這種人出頭。
靳雲濤不一樣,他正兒八經是個衙內,在這衛周城,他爸爸也算是頗有能量的“大人物”。
最要緊的是,現在靳雲濤並沒有先動手,也沒有操傢伙威脅他要動手,不過是言語挑釁,在這種情形下,燕飛揚先出手就很容易授人以柄。
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把靳雲濤揍一頓,明顯會闖禍,想要善了,難度不小。
本質上,燕飛揚是個學生,並不想惹事。
見了燕飛揚這麼行所無事的態度,公孫蘭心中暗暗讚了一聲。換她在燕飛揚這樣血氣飛揚的年紀,面對如此*裸的挑釁,只怕也忍耐不下。
但這種態度,在靳雲濤眼裡,卻變成了進一步的挑釁。
他老子若不是教育這一塊的頭頭,他也不會這麼生氣。明明知道他是“少主”,居然還敢如此囂張,不買他的賬,這個靳衙內是真受不了。
“小兄弟,我知道你很傲氣,也知道你成績好。但是你得知道,這個世界上,光成績好是不夠的,單單隻有傲氣更不夠。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滾出一中?”
靳雲濤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冷冷說道。
燕飛揚輕輕一笑,上下打量了靳雲濤幾眼,淡然說道:“靳科長,你已經說過很多話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都數不清是多少句,不過,我在等著管用的那一句。廢話就不用多說了。”
“你……”
靳雲濤氣得脖子上青筋暴漲。
“好好,你狠你狠,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照靳雲濤以往的脾氣,他這就要動手了。
他身高體壯,長年鍛鍊,有的是力氣,當真動手,一般人遠不是他的對手。以前讀書的時候,靳雲濤就是學校裡出了名的小霸王。
不過,他總算還記得瘋狗躺在醫院的慘狀,強行將動手的*壓了下去。
公孫蘭走出宿舍,帶上房門,望著靳雲濤,輕聲說道:“靳科長,你知道他爸爸是誰?你知道我爸爸是誰?”
靳雲濤略略一愣,雙眉蹙了起來。
“孫老師,你什麼意思?”
莫非這倆很有來頭?
公孫蘭淺淺一笑,淡然說道:“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靠自己辦到的事情,才算是本事。靠著打老爸的招牌,那還是算了吧。再說,無緣無故開除一個學生,恐怕就算是靳主任,也不好獨斷專行。”
“孫老師!”
靳雲濤一張臉立馬垮了下去,眼裡怒火如熾。
堂堂靳主任公子,這樣的金字招牌,居然在區區一個小老師和一個普通學生面前不好使!
簡直就是當眾打臉。
孫蘭不但藐視他,甚至還藐視他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