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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和這紋身男就來了個熊抱,拍打著他的脊背,一副很熟的樣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武鳴家老子雖然不是個多大的領導,他自己好歹也是在機關上班的,正經人家的子弟,卻和這樣紋著虎頭的街頭混混親熱無比,不知他家老子見到之後,會作何感想。
“鳴哥,這麼急著把兄弟我叫過來,有什麼事啊?”
紋身男笑著問道。
其實他的年齡未必就比武鳴要小,這麼稱呼,無非也是給武鳴個面子。不管怎麼說,武鳴在他眼裡也是個“領導”,以後有什麼事還得求人呢。
“來來來,瘋子,先坐下,弟兄們都先坐下,喝酒吃飯,咱們邊喝邊聊。”
武鳴忙不迭地招呼和紋身男一起來的幾個兄弟。此人外號就叫“瘋狗”,不過這都是背後叫的,當著大夥的面,還得遮掩著點,叫聲“瘋子”。
這些人的衣著打扮,“形象氣質”,和瘋狗差不多,一望可知,都是街面上的混混爛仔。
衛周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太小。街面上總有這麼一些遊手好閒的年輕人,混著混著就變成爛仔了。
“瘋子,我給你介紹,這是雲哥,我哥們。”
武鳴笑哈哈地說道,辦事還是比較細緻的,只含含糊糊說了句雲哥,連靳雲濤的全名都沒說,更別說介紹他的家庭背景和個人身份了。
他知道靳雲濤不比他,那是真正的“公子哥”,靳雲濤家老子,據說還有上升的空間,搞不好將來還是市領導呢。和瘋狗這種人混在一起,影響不好。
其實靳雲濤倒不在乎這個。
此人的衙內習氣極重,加上他老子老孃又寵著他,就寵出個無法無天的性格。
不過武鳴既然瞞著不說,靳雲濤也就不自我介紹了。
“雲哥。”
瘋狗就向靳雲濤一抱拳,顯得很江湖的樣子。
“瘋子。”
靳雲濤抓起桌面上的香菸,就丟給瘋狗,樣子很隨意。
果然瘋狗臉上就露出滿意的神色。
他最討厭拿腔作勢的傢伙。
“雲哥,我跟你說,瘋子以前,正兒八經在派出所幹過聯防隊,他們所長很看重他,覺得他敢打敢拼,是把好手。後來瘋子自己覺得在派出所幹著太約束了,這才出來的。現在和派出所的關係還很不錯呢。”
武鳴便例舉了一下瘋狗的“英雄事蹟”。
其實這還真有點往瘋狗臉上貼金。
此人在派出所幹過一段時間的聯防隊員是不錯,但並不長,就幾個月。因為身上匪氣太重,當聯防隊員的時候,常常仗勢欺人,結果沒多久就被聯防隊開除了。
不過此人在聯防隊確實還有幾個熟人,倒是真的,仗著這一點,有時候他就能得到不少的關照。
靳雲濤對此也很滿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就是說,只要不搞出太大的事情來,基本上此人自己就能擺平,用不著他事後再給擦屁股。
至於其他幾個爛仔,擺明是瘋狗的跟班,武鳴就懶得給靳雲濤引介,實際上有兩個他也不認識。反正瘋狗身邊的爛仔不少,他也沒興趣一個個去打招呼。
有什麼事,直接跟瘋狗說就是了。
靳雲濤不是個小氣傢伙,請客吃飯很像那麼回事,桌面上滿滿當當的擺了十幾個菜,白酒啤酒都上了,煙也是好煙。
瘋狗見了這麼一桌,就很高興。
吃什麼抽什麼是其次,這表明他瘋狗有面子。
至於他的幾個馬仔,基本沒見過什麼大世面,見了這麼高檔的一桌酒菜,頓時就大喜過望,也不講什麼規矩,拿起煙來就抽,夾起菜就吃。
有人更是積極,開了白酒啤酒,吆喝著就給大夥倒上了。
很快,包廂裡就吆五喝六地划起拳來,氣氛變得十分熱烈。
幾杯白酒下肚,瘋狗滿臉漲得通紅,對武鳴說道:“鳴哥,雲哥,你們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瘋子沒二話……”
武鳴哈哈一笑,說道:“其實對你來說,這就是小菜一碟。你幫我教訓個人……”
“什麼人啊?”
“衛週一中的一個學生,叫燕飛揚,是高二奧賽一班的。”
“怎麼,這小子得罪你鳴哥了?”
“可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