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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小陳故意壓低了聲音,好像怕被人偷聽似的。
燕飛揚點頭,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陳哥。”
“沒事沒事。”
燕飛揚聽到電話那頭一陣嘈雜,皺眉問道:“陳哥,你那邊怎麼了?”
嶽科回來了。小陳一頓,嘆了口氣說道:“又是他大哥,這都不知道是這個月的第幾次了。”
燕飛揚還記得嶽永康的面相,他確實有個大哥,而且兄弟二人的關係還不錯,只是這個大哥似乎不太順。
當時時間比較緊,燕飛揚從嶽永康臉上看到的資訊不多,而且大部分還是關於他的父母,他大哥燕飛揚倒是沒怎麼注意。
燕飛揚直覺一向很準,他一反常態地多問了一句:“嶽支隊的大哥怎麼了?”
“差不多就是最近半年吧,他大哥三天兩頭就來找嶽支隊,每次來撈人,而且還不是同一個人……”
小陳有點鬱悶又有點奇怪。
燕飛揚長眉輕挑,靜了一會兒,聲音低沉淡然地對著手機說道:“陳哥,我還要麻煩你點事……”
公孫蘭默默坐在一旁,沒有插話。不過她感覺到,燕飛揚可能抓到了關鍵。
通話完畢,不多久簡訊提示音響起,小陳已經把地址發過來了。
燕飛揚看了一眼手機。腳下一踩油門,加快了車速。
開了將近一個小時,已經到了雲河市郊區。燕飛揚的車速才慢慢降下來。
車最後在一個老舊的小區門口停了下來。
根據小陳給的地址,燕飛揚和公孫蘭很快就找到了被害人的單元樓。
整個小區都是低矮的筒子樓。破敗老舊,年久失修,頗有一種風雨飄搖之感。
小區裡很難見到年輕人,也不難想象,只要有點本事的人肯定都會拼了命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順著堆滿垃圾的樓梯走到被害人的家門口,公孫蘭跟在燕飛揚的身邊,沒有一句怨言,只是看著這扇門也忍不住懷疑裡面還有沒有人住。
燕飛揚輕輕叩了叩門。過了一會兒,門才從裡面開啟。
一位中年婦女探出頭來看著門外兩個年輕人。
這個女人灰白的頭髮隨便一紮,臉上都是細紋,看起來很憔悴而且沒什麼生氣,這應該就是被害人的母親了。
“你們找誰?”
公孫蘭的笑容很有親和力,禮貌地回道:“阿姨您好,我們是小梅的初中同學,放假了過來看看她。”
小梅就是被害人的名字,兩年前她遇害的時候還在上高中,算起來兩年後也應該上大學了。
公孫蘭和燕飛揚裝作大學生一點壓力都沒有。一樣的青春洋溢。
可能是公孫蘭的話勾起了小梅媽媽的回憶,她對這兩個年輕人也多了幾分好感,終於肯開啟門讓他們進屋坐了。
燕飛揚進門就看到桌子上小梅的遺照和骨灰盒。
照片上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笑得很甜。本該是如花一般的年紀,卻因為一場意外凋零了。
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忍,燕飛揚和公孫蘭移開了視線。
燕飛揚現在覺得查出真相不光是為了何彩夫妻倆,也是為了還小梅一個公道。
絕對不能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小梅的媽媽要給他們倆倒水,公孫蘭趕忙伸手攔住她,說道:“不用麻煩了,阿姨。”
燕飛揚在一旁不著痕跡地到處打量著,有一間房間的門是鎖著的,應該就是小梅的房間了。
事情已經過去兩年了。當年的證據早已隨著隨時間湮沒了。
就算是燕飛揚,對著小梅的骨灰也無法施展“逆知未來”。更不要說找到真兇了。
思來想去,關鍵點還是在嶽永康身上。只有得到他的同意,燕飛揚才能接觸到當年犯罪現場留下的證據。
趁著公孫蘭跟小梅母親聊天的時候,燕飛揚輕輕挪動了一下屋內幾盆花的擺放。
看起來只是簡單的改變,打眼一看除了比平時順眼一些也沒什麼別的感覺,但是燕飛揚卻已經把這個房間的格局徹底改變了。
這麼一來,快則一月,慢則三月,就會見到成效。
後來他們兩個陪著小梅母親聊了幾句才離開。
走出小區的時候,公孫蘭語調柔和地問道:“你幫阿姨改了風水?”
嗯。燕飛揚應了一聲,說道:“她的氣色很快就會恢復,到時候就會有好訊息了。”
公孫蘭秀眉一挑,驚喜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