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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靠牆的位置有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他不經意地瞄了一眼,正好看到燕飛揚認真的側臉。
沒來由的,值班醫生心裡冒出一個想法:這兩根銀針,不會是這個少年插上的吧?
來不及細想他就離開了病房。
“小夥子真是太謝謝你了!你叫什麼名字!我、我……我之前還攔著你,我真是太糊塗了!”嶽永安妻子激動的語無倫次,抓著燕飛揚的手就不鬆了。
燕飛揚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道:“先彆著急,我只是暫時封住了他雙腿的經脈,能夠阻止病情進一步惡化。”
嶽永安妻子的臉上露出迷茫的表情,感覺燕飛揚說的詞似乎只在電視劇裡見過,沒想到現實中居然也讓自己碰到了。
“謝謝你,謝謝你……”
她不停地說著,又不敢哭出聲,默默捂住了嘴。
“只要瑞瑞不疼了就行,你看他睡得多香,我好久都沒有看過他好好睡一覺了。”
嶽永安長呼了一口氣,心情激動不已,但還是要壓低聲音,他怕吵醒兒子。
“你做了什麼?”
現在病房裡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提問的就只剩下嶽永康了。
而且嶽永康的口氣也發生了180度的大轉變,一開始的不信任已經蕩然無存了,這會兒都變成了驚訝和感嘆。
燕飛揚的神情還是淡淡的,沒有絲毫不耐煩,說道:“就是我剛才說的,我只是封住了他的經脈。”
嶽永康眉頭一皺,說道:“你剛才說這只是暫時的,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你侄子的怪病不是靠兩根銀針就能解決的。不光是他的病,包括你大哥的命運,這其中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嶽永康越聽越糊塗,臉上浮現糾結的神情。
他突然有點不明白燕飛揚的話了,但是又不知該從哪裡問起。
燕飛揚眉頭微蹙,淡淡地開口說道:“這麼一來,我們必須要去一趟你父親的墓地看看。”
怎麼又跟老爺子扯上關係了?老爺子都去世差不多有半年時間了。
聽到這會兒,嶽永康聯想到之前在酒吧燕飛揚對嶽永安說的話,難不成這個叫燕飛揚的小子還是個風水師傅?
本來嶽永康是絕對不會相信這種事的,但是在見識了燕飛揚這一手“絕活”之後,他再也不敢輕易下結論了。
“這個有關係嗎?”
嶽永康疑惑地問道。他不管怎麼說都幹了十幾年的警察,突然發生的這些事就等於是在挑戰他一直以來的三觀。
“有沒有關係,總要看過才知道。”
燕飛揚平靜地回道,絲毫不會因為對方的不確定而生氣。
正好這時候嶽永安也過來了,兄弟兩個和燕飛揚在一塊稍微說了幾句。
公孫蘭也沒閒著,為了不給燕飛揚添亂,她主動肩負起安慰嶽永安妻子的重任。
她雖然平時給人一種美貌高冷無法接近的感覺,但其實內裡是非常溫柔的人,心思也很細膩,而且也會安慰人。
嶽永安的妻子跟公孫蘭聊了幾句之後,情緒果然穩定下來了。
那邊兄弟倆和燕飛揚似乎也討論出了結果。
“那事不宜遲,我們明天一早就去老爺子的墓地吧。”
燕飛揚主動提議道。
嶽永安和嶽永康對視了一眼,然後齊齊看向燕飛揚,鄭重地點了點頭。
他們兩個此時都覺得對面這個高大英俊的少年,有著一種跟年齡不相符的成熟,而且非常可靠。
第二天一早他們一行四人就驅車前往老爺子的墓地。
在路上,嶽永安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問道:“燕大師,是我父親的墓地出了什麼問題嗎?”
自從昨天燕飛揚給他兒子治病之後,嶽永安就沒再喊過“小夥子”,而是恭恭敬敬地稱呼一聲“燕大師”。
燕飛揚對這個稱呼實在是敬謝不敏,但是嶽永安已經鐵了心,他沒辦法只好由著對方去了。
燕飛揚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不疾不徐地問道:“老爺子的墓地是找人算過才決定的嗎?”
嶽永安和嶽永康都搖了搖頭。
“我父親是半年前去世的,按照家裡的規矩,人沒了都要回到村裡安葬,所以我和大哥就把老爺子就葬在村裡了。”
嶽永康摸了摸下巴,回憶道。
這兩天不止嶽永安,嶽永康也沒休息好,下巴上青色的鬍子茬都沒時間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