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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就輕,譏諷地說道:“我看你也不是學習那塊料!你老師怎麼教的你?不好好上學在外面打架嗎?”
燕飛揚眉頭一皺,臉上的笑容也變淡了。
不過沒等他說話,一直靜靜站在一邊的公孫蘭慢條斯理地開口,說道:“恰恰相反,他的成績非常好,前段時間剛代表衛週一中參加了全省的化學競賽。”
燕飛揚還是第一次聽公孫蘭在外人面誇他,雖然只是學習,但他也很滿足了,臉頰不自覺變得緋紅。
嶽永康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驚訝一身而過,但還是被敏銳的公孫蘭捕捉到了。
公孫蘭莞爾一笑,表情淡若流水,但嗓音卻帶著一股不容懷疑的篤定,說道:“如果嶽支隊不信的話可以儘管聯絡學校,正好我這裡也有衛週一中教務處的電話,可以給您。”
嶽永康的嘴角微微一抽,被公孫蘭一頓搶白,只得訕訕地說道:“都這麼晚了,就算打過去也沒有人接了。”
公孫蘭知道嶽永康這是妥協了,就笑了笑沒有說話。
對方不管怎麼說都是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隊長,她也不好讓他在這麼多手下面前丟人,自然要給他留點面子。
“咳咳。”嶽永康乾咳了兩聲,又說道:“不管怎樣,你一個高中生打群架就是不對!”
現場的情況明明是墨鏡男一群人打燕飛揚一個,這個“打群架”的帽子扣的毫無理由。
到這會兒,燕飛揚要是還看不出來嶽永康是故意針對他,那他就是傻了!
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燕飛揚早就見怪不怪了。
至於為什麼這麼多人都要來針對他,他從來沒有仔細深想過這個問題。
反正不管發生什麼,燕飛揚都有足夠的自信可以擺平,保護身邊的人不受到傷害。
“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嚴重擾亂了社會治安,已經觸犯了治安管理條例?”
嶽永康也不再說廢話,機關槍似的給燕飛揚定了罪。
他看出來了,如果繼續這麼糾纏下去,就沒完沒了了,而且他還不一定能佔到便宜。
嶽永康可還記得公孫蘭是律師,肯定要挑刺。
果然,他剛說完,就看到公孫蘭要說什麼。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是律師,你們最擅長的就是把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嶽永康擺擺手讓公孫蘭一邊歇著。
公孫蘭美目微轉,抿了抿嘴直直看著嶽永康,但還是把話收回來了。
“我告訴你,這裡是雲河,你那套不好使!這裡就是我說了算,一切都得按我說的辦!”
嶽永康怒目圓睜,中氣十足地大喝一聲:“給我把人銬起來!”
這都是嶽永康的計劃,雖然中間出了點岔子,但是隻要結果一樣就行了。
這件事本來就是可大可小,燕飛揚要說有罪拘留都不為過,但要說沒罪,也確實說得過去。
但是嶽永康就是想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不然他們還以為雲河市是他們過家家的地方,說來就來,想幹什麼幹什麼。
尤其是燕飛揚,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和口水,到最後不還是要老老實實地被自己拘留?
嶽永康嘲笑地看了燕飛揚一眼,說到底,再厲害也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罷了。
跟我鬥?你還太嫩!先去拘留所待上十天半個月再說,好好磨磨你那一身刺兒!
嶽永康這邊已經洋洋得意起來,但是燕飛揚和公孫蘭的臉上卻一點畏懼都沒有。
甚至連多餘的表情都沒有,彷彿剛才說要被拘留的不是他們二人似的。
尤其是燕飛揚,嘴角那抹笑容看起來頗有幾分意味深長。
嶽永康不知為什麼突然有種感覺,燕飛揚的目光彷彿能看穿他的內心。他心裡在想什麼,被毫無保留地攤在對方面前。
小陳離嶽永康最近,聞言為難地站在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嶽永康見這麼半天沒人動彈,立刻扭頭吼道:“怎麼回事!我說話不管用了是不是!”
兩排警察全都被刺激地一抖,站的更直,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
小陳沒辦法,主動出列,走到燕飛揚面前,無聲地用口型說道:“對不住了,燕兄弟。”
燕飛揚笑了笑,小幅度的搖搖頭,示意小陳不要有心理負擔。
就在嶽永康準備鬆口氣的時候,一個怯懦的聲音從角落傳來。
“永康,你抓錯人了,他們沒錯。”
嶽永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