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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眼前寒光一閃。
燕飛揚手裡已經多了一枚細細的銀針。
“啊……”
眾人驚撥出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想幹什麼?”
年輕女郎更是大驚失色。
針灸術雖然大名鼎鼎,很多人都聽說過,然而真正見過針灸銀針的卻少之又少。看到這麼尖利的東西,人的第一反應就是緊張,害怕。
燕飛揚對周圍的一切,恍若未聞,手腕一翻,那枚閃耀著寒光的銀針,就直接插進了齊領導頭頂的百會穴。
“啊……”
滿屋子又響起女人的驚叫聲,所有人都被嚇呆了。
只有顧白蓮雙眼微微眯縫了一下。
這認穴之準,就算是他也自愧弗如。當然,他沒有認真習練過針灸術,沒有必要對每一處穴道都認得那麼清楚。
年輕女郎咬牙切齒,再也顧不得別的,上前就抓住了燕飛揚的手臂,就想要將燕飛揚拉開。她死命咬住腮幫子,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卻如同蜻蜓撼石柱一般,哪裡能撼動分毫?
“啊……”
女郎也是下了狠心,不管三七二十一,彎下腰,伸出雙臂,就死死摟住了燕飛揚的胳膊,飽滿的胸部緊緊擠壓在燕飛揚的手臂之上,竭盡全力,想要拉開燕飛揚。
手臂上一陣驚人的柔軟和滑膩的彈性驟然傳入腦海之中,燕飛揚再也不能安之若素了,只得順勢站起身來。手臂輕輕一抖,也不知他使了何種手法,年輕女郎只覺得自己雙手抱住的胳膊。就彷彿一條游魚一般,光溜溜的滑不留手。一下子就被燕飛揚將胳膊從自己的懷抱裡抽了出去。
“別鬧!”
眼見這女人滿臉漲得通紅,就要再次往前撲,燕飛揚不得不一聲斷喝,止住了她。手腕一翻,又是三枚銀針出現在手中,上前去很不客氣地按住了齊領導的腦袋,右腕運轉如飛,“刷刷刷”。眾人眼花繚亂之際,三枚銀針已經分別插進了齊領導的印堂和左右太陽穴。
燕飛揚這才直起身子,輕輕舒了口氣。
那年輕女郎本來張開纖纖十指,就想要衝上來撓燕飛揚的臉,眼睛往病床上一瞥,卻忽然就愣住了。
只見齊領導仰面朝天躺在病床上,嘴裡呼呼喘息,胸口劇烈起伏,卻沒有再發出痛苦不堪的慘叫,竟然好了?!
“爸。爸,你好了?你好了……”
年輕女郎再也顧不得向燕飛揚發飆,急匆匆就撲到了床上。雙手抓住老子的手掌,連聲問道,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都說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果然。
只不過齊領導剛才痛得太過厲害,一時半會壓根就回不過神來,卻是沒有答她的話。
莫教授和甘院長面面相覷,又是驚詫又是疑惑。
他們倆都是西醫,但針灸術也是有所耳聞。知道這種古老的中醫療法對一些病症有療效,但止痛的效果如此立竿見影。幾乎趕上了杜冷丁,還是讓他們大感震驚。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燕飛揚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說道:“不要急,我還有些話,要問一下齊領導……”
年輕女郎看他一眼,情不自禁地往旁邊讓了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儘管她現在依舊對燕飛揚的身份充滿著疑竇,但燕飛揚治好了她爸爸的頭痛,卻是實實在在的,自然而然就在潛意識中對此人刮目相看。
這一幕,不但看得別人目瞪口呆,就算是蕭雄和蕭瀟父女倆,也是面面相覷,驚詫莫名,唯獨顧白蓮神情自若,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阿姨,麻煩你把齊領導扶起來坐著吧。”
燕飛揚看了看四仰八叉躺在病床上的齊領導,又向著中年婦人說了一句。
畢竟這樣的姿勢,有點不雅觀。燕飛揚固然對權貴之人沒什麼敬仰之情,但齊領導年過五旬,乃是長者,這個禮數還是要講究一下的。
尊重別人,也就是尊重自己。
中年婦人連忙答應一聲,扶著丈夫半坐起來。其實齊領導並沒有別的病,就是疼痛得厲害,一旦止住了痛,就和尋常人一般無二,自己能很輕鬆地坐好。
“小夥子,你是哪位啊?”
齊領導坐好,長長吁了口氣,望向燕飛揚,問道,片刻間,就恢復了領導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