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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謹守禮,不傲上不忍下,一直都是老爺子教他的。
他自然不會因為何彩夫婦的落魄,就看輕了人家。相反,他覺得何彩夫婦縱算在這樣的逆境之中,都堅持賣藝,堅持不乞討,很值得尊敬。
儘管在很多人眼裡,這種賣藝和乞討沒有什麼分別,但至少在他們兩口子的內心,他們是賣藝。這是他們維護自己尊嚴的最後一道防線。
對於兒子被錯殺的這樣一對農村夫妻而言,這已經是他們最後的手段了。
就這一點,也當得燕飛揚叫他一聲“何伯伯”。
“走吧!”
燕飛揚點點頭,說道。
“哎,等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很突兀地響了起來。
燕飛揚轉過身,回頭望去,卻見兩名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還是“熟人”。
當先那名年輕男子,頭髮上打著摩絲,油光潤滑的,眼大嘴大,衣著打扮看似隨意,但有眼光的人就能看得出來,此人身上穿的衣服,料子都很不錯,做工剪裁更是到位,可見不是普通的大路貨,而是精品。
當然了,現階段,縱算是在省城,也很少有人能一眼就認出“阿瑪尼”的服飾來。
不過這身妝扮,也彰顯出眼大嘴大的年輕人,身份不凡。
可巧的是,此人前天晚上燕飛揚曾經見過他。就在他和葉小桐被水淋溼,變成落湯雞的時候,他摟著葉小桐從小吃街這邊過,有人吹口哨起鬨。
正是此人。
他身後的那名男子,身材大約和大嘴男子差不多,但明顯更加健壯,胳膊上肌肉虯結,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十分的孔武有力,只是目光有些陰森森的。
“兄弟,你不能丟下這麼個爛攤子,就這樣走了,這不對啊。”
大嘴青年眼睛一掃躺在地上的捲毛等三人,再看看燕飛揚,雙眉揚了起來,大咧咧地說道。
“你又是誰?”
燕飛揚淡淡問道。
看得出來,大嘴青年是真正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不是捲毛這種混混可比。而且他手臂上也沒有紋身,更沒有在耳朵上打個孔,掛上許多莫名奇妙的耳釘耳環之類的飾物。
雖然前天晚上那一聲口哨也顯示出此人的輕浮,但年輕人,畢竟大多數都不是成熟穩重的,就連燕飛揚這樣的性格,其實內裡都經常會衝動,真正惹火了他,也一樣爆粗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我叫高階,元西區綜治辦的,這是我的證件。”
大嘴青年倒也不拿捏,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工作證,大大方方地遞給了燕飛揚。
燕飛揚毫不客氣,接過證件開啟來,證件果然是元西區綜治辦的工作證,上邊寫著此人名字就叫高階。燕飛揚心裡頭悶了一下,還真有人取這種名字的。這位高階先生的父母,到底是有多傲氣?
“其實吧,我是雲河人,以前是在雲河駐省辦上班的……對了,都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工作?”
大嘴青年說道,神態非常隨意,對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捲毛等人,毫不在意。似乎覺得這些傢伙死也好活也好,都不放在他的眼裡。
那是一種發自骨子裡的高高在上的傲氣,自動自覺地將自己當成了上等人。
僅僅只是正式工和臨時工身份的區別,恐怕還不足以讓這位嘴大眼大的高階先生,養成那樣的傲氣。估摸著這位還有更加了不得的後臺和靠山,以至於他壓根就沒把卷毛這種所謂的元平本地人當回事。
如果他願意,要捏死捲毛這樣的混子,就如同捏死個螞蟻一樣簡單。
唯有這種生殺予奪,予取予求,大權在握的感覺,才是養成高高在上傲岸的資本和土壤。
“我叫燕飛揚,舊時王謝堂前燕的燕,我心飛揚。我是衛周的,學生。”
“學生?衛周的?”
顯然大嘴高階也沒有想到,不由得微微愣怔了一下。
這個一出手就放倒了三個“聯防隊員”的狠角色,居然只是一個學生。
“那她呢?她也是衛周的?是你同學?”
高階望向葉小桐,哪怕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並不掩飾自己色色的眼神,眼前的葉小桐,清純文靜的氣質依舊,白襯衫牛仔褲卻將她挺拔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處,那種漫畫般青春美少女的誘惑,撲面而來。連日日和她見面,如同木頭般的燕飛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