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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爺,我懂點醫術……”
“哎,等等,別叫我小王爺,那是大夥開玩笑的。自己有多少斤兩,自己明白。我年紀比你大,你樂意的話,叫聲哥。不樂意,直接叫名字,納蘭壽。”
“好。”
燕飛揚總是那麼惜言如金。
“我能看出來,你的情形不對。”
納蘭壽嘿嘿一笑,說道:“怕是沒這麼簡單,那你說說,我這病,病在何處?”
望向燕飛揚的眼神變得亮晶晶的,甚至有點孩子般的興奮,竟然把這個當成了某種特別好玩的事。
燕飛揚伸手指了指腦袋,說道:“納蘭哥,你的問題出在這裡。”
通常來說,燕飛揚很少這麼親熱地稱呼一個才剛剛見面的人,但納蘭壽如此豪爽,燕飛揚對他頗有好感,也有心和他結交。
“耶,你神了。你怎麼看出來的?”
納蘭壽大吃一驚,嚷嚷起來。
琨道人和鳳逍遙對視一眼,俱皆揚了揚眉毛。
很顯然,他們對此也感到頗為訝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燕飛揚輕聲說道:“從你的動作就能看得出來,不是太協調,收勢之時,略有些站立不穩,這明顯是腦部有腫瘤,壓迫中樞神經所致。”
納蘭壽訝道:“你這眼神,都快趕上上官家的鷹眼了。”
塞北上官,以神眼神目名動江湖。
明察秋毫上官鷹,就是和氣吞萬里公孫霸齊名的老一輩巨頭。
納蘭壽知道,自己雖然竭力壓制著病情,但動作確實是略略有些變形走板了,一般人絕難看得出來,燕飛揚不過沖衝一瞥。就能斷定他的腦袋裡長了腫瘤,這眼神,這見識。何等了得?
“納蘭哥,我給你號號脈……”
燕飛揚伸出了三枚手指。搭在納蘭壽的手腕之上。
原本今兒鳳逍遙前來拜訪琨真人,是有其他事情,這當兒卻是誰都不說話,很專注地看著燕飛揚的一舉一動,絲毫也不打擾他。
且看這小夥子,到底能整出什麼花樣來。
納蘭壽臉上帶著笑,似乎覺得這個事蠻好玩。
也不怪納蘭壽是這種態度,實在這些年來。他都生活在這種令人窒息的恐懼之中,如果不是心志堅定似鐵的傢伙,斷然無法保持這種良好的心態。
這也很能解釋他的“戰鬥狂”狀態。
當一個人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朝不保夕,隨時都可能終結之時,自然是什麼都不會太在意了,只要自己痛快就行。還好納蘭壽的愛好只是要找人打架,不是幹別的。
否則,以他納蘭家少主的身份和地位,以及他的好身手,還真會引發軒然大波。
納蘭壽雖然感謝燕飛揚一片好心。卻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這個病,這個命,都不知有多少相師多少醫師看過。也不是沒有相師提出過化解之法,但基本上都屬於天方夜譚,縱算以納蘭俊的財雄勢大,也是絕對辦不到的。
有一位江湖上極有名望的五脈相師,曾經向納蘭俊提出過,要借大富貴之人的齊天洪福,並且還提出了具體的人選。
在術師江湖,命運多舛之人想要逆天改命,方法也不是絕無僅有。其中一條就是“借洪福”。
然而他提出來的這個具體人選,實在是讓人絕望。
那是真正的王者。正在位的!
納蘭俊號稱東北王,地方上勢力之強。自不屑說得。然而那終究是草莽之輩,和真正的王者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在對方眼裡,納蘭俊不過是個有一定身家的民營企業家罷了。
這樣的身份,這樣的地位,要向人家去借洪福,幾乎絕無可能。
因為借洪福,不是偷!
必須要經過當事人同意才行。
那位王者,又怎可能答應將自己的大富貴借出來?
這樣的話題,壓根就沒人敢在他面前提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納蘭壽的借洪福,和顧白蓮不同,顧白蓮的命相,遠不如納蘭壽那麼兇狠,所以他可以用偷的方式,從蕭雄那裡借走洪福。饒是如此,顧白蓮也必須一輩子為蕭雄賣命,不得有背叛之舉。否則,借來的洪福立即斷絕,轉眼就有飛來橫禍。
最要命的是,就算那位王者肯借,也不一定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