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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鈴鐺!”
燕飛揚彎腰將小鈴鐺抱起來,親了親她肉嘟嘟的小臉蛋,笑容在他臉上盪漾開來。
這是十分純淨的笑容,不摻雜任何其他的情緒。
小鈴鐺伸出雙手,抱住燕飛揚的臉,像是捧著一個大蘋果似的,張嘴就啃。
燕飛揚笑哈哈的,問道:“小鈴鐺,乖不乖啊?”
小鈴鐺還不會說話,但已經能夠聽明白簡單的話語,聞言立即嘟起紅豔豔的小嘴,不住點頭,表示自己非常之乖。
“小鈴鐺,這是納蘭哥哥,你喜不喜歡他?”
燕飛揚抱著小鈴鐺,來到納蘭壽跟前,微笑問道。
瞪大眼睛望住了小鈴鐺,一股寒意,驟然自納蘭壽的尾椎處升騰而起。
這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小丫頭,難道就是自己要借洪福的人?
從今往後,這小丫頭就是自己的“觀世音菩薩”,要請回家供起來,和自己形影不離?
納蘭壽性格豪爽,心胸廣博,交朋友沒說的,但這並不表示,他是好“保姆”,能夠帶好一個一歲多的黃毛小丫頭!
小鈴鐺抬起胳膊,將一隻白嫩嫩的手指頭伸進自己嘴裡,小腦袋微微歪向一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眨呀眨的,不住打量著納蘭壽,似乎在確定,自己到底要不要喜歡這個大哥哥。
納蘭婉容深吸了一口氣,緊緊憋住了,不敢撥出來,雙眼一眨不眨地盯住了小鈴鐺,緊張地等待著她的“決定”。
燕飛揚看似是隨口一問,實則干係重大。
小鈴鐺同不同意,就在一念之間。
若是這小丫頭最終搖頭。這個事就要大費周折。最關鍵的是,大多數小孩子對陌生人有著天生的畏懼和抗拒之意。
整間廂房都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連燕飛揚都很期盼地望著小鈴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借洪福。最好是被借者心甘情願,才能達到最佳效果。否則。就要一位六脈以上的大相師親自出馬,為納蘭壽和小鈴鐺之間,訂立“生死契”,就好像蕭雄和顧白蓮之間的那種情形。
只不過,六脈大相師,倉促之間,哪裡找去?
像納蘭俊這樣的一門之主,也不知道是否達到了六脈的境界。就算他打通了六脈,那也只是大術師,主修的卻不是相術,還是白搭。
在衛周,燕飛揚所知道的,唯一一位達到了六脈以上的大相師,就是老爺子!
他自然不可能真的請老爺子出馬。
這麼多年,老爺子就沒有離開過吳山,沒有離開過老龜寨。
這一刻的等待,簡直如同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終於。小鈴鐺粉嘟嘟的面龐上,綻開了笑靨,向著納蘭壽伸出了胖乎乎的兩條小胳膊。作出要抱抱的姿勢。
納蘭壽不由得愣住了,遲疑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快,抱過來抱過來……”
納蘭婉容頓時急得汗水直冒,趕緊在後邊掐了侄兒一把。
這當兒千萬不能遲疑猶豫,小孩子的心性,變化太快,稍一猶豫,這孩子就改變主意了。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納蘭壽如夢方醒,忙不迭地張開雙手。將小鈴鐺從燕飛揚的手裡抱了過去。
小鈴鐺打量著納蘭壽,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摸了摸納蘭壽的鼻子,咯咯地笑了起來。
燕飛揚和納蘭婉容對視一眼,俱皆長長舒了口氣。
雖然這還不是正式的借洪福儀式,但小鈴鐺這一笑,基本上已經算是大功告成了,剩下來的都好辦。
為了防止夜長夢多,借洪福的儀式就在兩個小時之後舉行。
參加這個儀式的人不多,就是燕飛揚,納蘭婉容,納蘭壽,小鈴鐺和谷婆婆。
連納蘭俊都被摒棄在外。
對此,納蘭俊雖然有些不滿,卻也沒說什麼。他不是相師,參與進去也幫不上什麼忙,不過父子連心,對自己這個獨子,哪能不關心?
但燕飛揚卻毫不客氣,不讓他靠近。
這樣的儀式,參與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省得節外生枝。
就在佛堂之內,觀音菩薩座前,燕飛揚親自佈下了五行陣。這個五行陣固然簡陋,燕飛揚卻佈置了足足小半個時辰。燕飛揚很清楚,憑著自己眼下區區三脈相士的水準,主持這樣的儀式,是有點勉強了。
對六脈大相師而言,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