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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飛揚也不由得被他逗笑了。
這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不過考慮到他被蛇咬了五六年,好不容易看到一點病癒的希望,倒也能理解他現在這種小心謹慎至於極點的心態。
一進門,葉友濤就往沙發上躺,迫不及待地解開睡衣,露出肚皮上的繃帶,說道:“燕神醫,你快來看看,我的傷口好多了……”
“好,開啟來我看看。”
燕飛揚笑著說道。
“快快,快過來開啟繃帶……”
葉友濤便急匆匆地對著身邊的霸王花說道。
這位霸王花,是個子較為高大的那一個,今天沒有再穿著那身黑色的立領裝,而是換成了白色短袖t恤和牛仔褲,胸口鼓鼓囊囊的,總算是有了點女人的韻味。
霸王花來到葉友濤面前,輕輕蹲下,很小心地為他開啟了小腹部的繃帶,輕輕揭開黑乎乎一團的敷料,露出了小腹部那個瘡口。
瘡口的變化很明顯,雖然直徑還是那麼大,但膿水卻比昨天少得多了,瘡口邊緣的紅腫也明顯消褪,一夜之間,就有了這樣巨大的變化,難怪葉友濤要興奮異常,急不可耐地給高健打電話,希望燕神醫能夠趕緊來給他再瞧瞧。
“燕神醫,真了不起!”
葉友濤自己看著瘡口,朝燕飛揚伸出了大拇指。
燕飛揚微微頷首,說道:“看來藥比較對症,昨天的藥還剩下些。換換吧。”
“哎,換換,換換……”
葉友濤又是一疊聲地說道。
這回卻是不需要燕飛揚吩咐。那霸王花去到內室,將昨天剩下的黃綠色藥糊糊端出來。用新鮮的敷料,重新給葉友濤換過,包紮整齊。
“葉先生,我給你開個方子,你按照這個方子服藥,吃上三個月左右,先把元氣補起來再說。你現在這身體,太虛了。我建議啊。夜總會那種地方,你還是少待。太吵太鬧,不利於你休養。”
燕飛揚說道,掏出紙筆來,給他開藥方。
“好好,我都聽你的,夜總會我以後不去了……哎呀,其實我也不是那麼喜歡去夜總會,就是這段時間覺著吧,人有點二二乎乎的。心裡老不踏實,就想擱人多的地方待著……”
葉友濤絮絮叨叨地說道。
“陽虛太久,魂不守舍。”
燕飛揚輕聲說了八個字。
葉友濤這不是愛熱鬧。而是因為他身體虛弱的時間太長,正所謂“陰盛傷魂,陽盛傷魄”,他體內元氣大虛,陰氣大盛,就會變得精神恍惚,魂不守舍,只想在人多熱鬧的地方待著,好讓自己多接地氣。這樣才能增強一點活力。
說起來,也算是不得已的一個法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燕神醫。我這病,要多久才能大好?”
等霸王花為自己綁好了傷口。葉友濤又問道。
燕飛揚肅容說道:“這要看你做善事積陰功的速度,尤其是找到那位有願力的人,得到他的原諒,這是至關重要的。”
“哎呀,要怎樣才能找到這個人呢?燕神醫,你那麼厲害,能給我個指點不?”
葉友濤便眼巴巴地望著他。
燕飛揚就笑了,其實他在等葉友濤這句話。
這種事,需要當事人“求卦”,占卜得出的結果才比較準。相師自己起卦,也能得到一個結果,但這個結果要不是比較模糊,就是不那麼準確。
所謂“求卜問卦”之說,就是這麼來的。
而且,相師自己還不能提醒或者暗示當事人求卦,那樣一來,也一樣的不靈。
現在葉友濤主動“求卦”,他就能起卦了。
當下手腕一翻,三枚銅錢浮現而出,在手掌裡抓了一會,手一鬆,三枚咸豐重寶掉落而下,“叮叮噹噹”地掉在了茶几的玻璃面上。
令人奇怪的是,這三枚看上去極其沉重的銅錢,掉在玻璃上,居然並未彈跳而起,骨碌碌滾出老遠,而是齊刷刷地躺倒,連半點掙扎反彈都沒有,就好像這不是玻璃面的,而是一大塊橡皮泥,銅錢一掉下來就被粘住了。
葉友濤孫彬高健等人不明白其中奧妙,只是覺得驚訝,兩名霸王花卻是臉色大變。
她們是武術行家,這其中蘊含著的巧勁,實在非同小可,以前只有在傳說中才聽說過,沒想到如今真真切切地發生在眼前了。
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