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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怪,這七面圓鏡一收,屋子裡雖然還是涼爽得很,但那股陰浸浸直刺骨髓內臟的感覺,卻瞬間就消失了。
回到別墅客廳,眾人的目光便都望了過來。
燕飛揚笑了笑,來到老齊身邊,說道:“齊伯伯,沒太大的事了,你休息一兩天就行。不過我們還是那句話,這兩三個月,你最後是待在家裡,不要出遠門。”
老齊現在對燕飛揚是五體投地的信服,聞言連連點頭,說道:“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對了,燕醫生,正常上下班沒問題吧?”
“沒問題。你要是覺得不需要休息,明天上班都可以。”
燕飛揚微笑說道。
老齊便大為歡喜。
倒不是他有多喜歡上班,而是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不知道被多少人惦記著,只要稍微有一段時間沒有露面,各種謠言就滿天飛了。他得去外邊露個臉,讓大夥都看到,他老齊好好的,沒事!
既沒有病得快死,也沒有被請去喝茶。
蕭雄也大大鬆了口氣,老齊總算是能趕上“金礦分配大會”了。
“齊伯伯,我這裡有個小小的裝飾品,是我自己雕刻的,送給你吧。”
燕飛揚說著,從口袋裡取出一面小小的玉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面玉牌的玉質只是一般,談不上多好,雕工還算精細。
雕的是一種猛獸的圖案,不過筆畫寥寥,只是勾勒出一個猛獸的形狀而已。
整個玉牌,趕工的跡象非常明顯。
老齊卻連忙很鄭重其事地接了過去,捧在手裡反覆細看,又輕輕摩挲,像是捧著個無價之寶。
“齊伯伯,這是我自己雕的,手工不好,你要是不嫌棄,就請你隨身佩戴吧。戴上幾個月再說。”
燕飛揚依舊平平淡淡地說道,語氣沒有絲毫波瀾。
老齊頓時便點頭不迭。
他心裡明鏡似的,知道燕飛揚這是考慮他的身份,給他全乎個面子,沒有明說,實則這面小玉牌,才是抵禦釘頭七箭的“法寶”。
“那,齊伯伯,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回去了,明天還要上課。”
燕飛揚便即起身告辭。
“啊?那怎麼可以?你看,這馬上就到飯點了,怎麼說也要在這裡吃完飯才走。”
老齊只要不痛,馬上就回復了精明強幹的本色。
“齊伯伯,吃飯就不必要了,你剛回家,還是先好好休息吧。”
“不行不行,一定要吃完飯再走。”
“對對,燕醫生,小李,吃完飯再走吃完飯再走……”
齊媽媽也在一旁挽留<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蕭雄笑著說道:“飛揚,無歸,那就吃完飯再走吧,反正現在回去,也趕不上上課了。”
見大家都挽留,燕飛揚和李無歸盛情難卻,也只好留了下來。
他們出去幾天,家裡早就沒有了存貨,不過這攔不住誰,齊媽媽一個電話打到衛周大酒店,讓他們給送一桌酒菜過來。
在此之前,衛周大酒店本就是衛周市的第一招待所,後來才獨立出去,改名為衛周大酒店,不過依舊還是要為領導服務的。
“小燕啊,你這醫術可了不起,你年紀輕輕的,這麼好本事……”
老齊心情極佳,珍而重之地將玉牌掛在脖子上,貼身藏好,這才對燕飛揚說道,伸出了大拇指。
燕飛揚笑了笑,說道:“齊伯伯,不敢當,我這也只是學了點皮毛。”
齊菲笑道:“喲,你這還是皮毛啊,也太謙虛了……對了,小燕,你這醫術,跟誰學的啊?”
“釘頭七箭”這樣的東西,於她而言,實在太神秘了,齊菲自動自覺地將其撇到了一邊,只談醫術。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好歹在她的認知範圍之內,還有個想象的空間。
燕飛揚微笑答道:“養心堂唐先生,是我的老師。”
眾人便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齊菲雖然不在衛周工作,但作為一個衛周人,對養心堂和唐敬炎先生,自然是聽說過的。對於老齊等人來說,唐先生大名,更是如雷貫耳。
不過在此之前,他們一直都是相信西醫,尤其是老齊這回,頭痛難忍,更是第一時間趕往醫院。在他們心目中,中醫治本,就是見效太慢,這樣的急病,自然是找西醫比較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