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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作為公孫家的核心弟子,一直以來,公孫德都能獨當一面,可謂是見多識廣,江湖同道也見過不少,卻完全看不懂燕飛揚這麼做的目的何在。
“是他。”
終於,燕飛揚張開了眼睛,微微頷首,很篤定地說出了兩個字。
“鍾俊?”
這回輪到公孫蘭詫異了。
“他還回來做什麼?”
燕飛揚搖搖頭。
這個問題,他還真回答不了。
“鍾俊?燕少,你說這個人是鍾俊……”
公孫德更是驚詫莫名。既然公孫蘭將他專程從首都調回益東,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肯定會告訴他,公孫德自然也就知道鍾俊是何許人。
他驚訝的是,燕飛揚憑什麼判斷,那個黑衣人是鍾俊?
理由呢?
燕飛揚笑了笑,說道:“他是唯一對得上號的人,與夏河以及胡靜都有關聯。”
“我知道鍾俊與夏河胡靜都有關聯……我是奇怪,燕少為什麼能夠斷定,剛才那人是鍾俊?”
“因為他的血。”
燕飛揚答道。
公孫德只有苦笑。燕飛揚越解釋他越糊塗,不過他也知道,再繼續刨根究底,就有點不禮貌了。這個謎團,暫時只能壓在心底,等機會合適的時候,再向大小姐請教。
江湖上,還很少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得住號稱“智者”的公孫蘭。
“難道他認定在這裡能找到線索?”
公孫蘭低聲沉吟。
鍾俊再次返回此間,確實讓她好生難以索解。照理,這裡所有有價值的線索,他都早就應該找到了。
“咱們先找到他再說。”
燕飛揚說道。
公孫德又開始瞪眼睛。
怎麼找?
這當兒,門外響起小車的聲音,一臺桑塔納停在老宅門口,李無歸從車裡跳下,大步走了進來,進門就問道:“是誰來了?抓住了嗎?”
燕飛揚頭也不回,答道:“應該是鍾俊,讓他跑了。”
“靠,這小子還敢來?等等,他還回來做什麼?”
李無歸反應也是極快,馬上就覺出不對來。
“不清楚。他流血了,我們先找到他再說……孫老師,公孫大哥,無歸,請你們先退出去吧。”
燕飛揚說著,手腕一翻,三枚黃澄澄的咸豐重寶,出現在他的指縫之中,不住地轉動,靈活至極<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公孫蘭二話不說,就退到了臥室之外,公孫德自然是唯大小姐馬首是瞻,也跟著退了出去。李無歸沒有退到門外,站在了臥室的一角,靠牆而立。
燕飛揚左手捏訣,在臥室裡緩步走動起來,每一步都踩著七星方位,臉色變得凝重無比。
七步走過,屈指輕彈,三枚銅錢飛射而出,在半空中打著旋子往下掉。
“三脈術士?”
公孫德再次大吃一驚。
雖然老早就從大小姐對燕飛揚的態度中判斷出來,這位燕少非比尋常,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年紀輕輕,竟然就已經到了三脈的境界。
前不久公孫德自己已經成功突破到了四脈,但公孫德很清楚,自己這個四脈術師,和燕飛揚這位三脈術士,完全沒有可比性。
在術法之道上,四脈大約已經是自己的頂點,這輩子想要突破四脈,邁進五脈術師的境界,基本上是不用想了。
當然,術法造詣和武術修為,並不是一回事,他還可以在武術之道上精益求精。可是,在術師江湖,武術永遠都只是小道,旁枝末節。術法修煉,才是終極大道。況且,術法上無法突破到更高境界的話,武術上的成就,終究有限。畢竟內力的執行,是受制於經脈的。
燕飛揚不到二十歲就已有了三脈的修為,假以時日,那還了得?
不要說練成五脈,就算是突破到六脈境界,修成大術師,都有幾分希望。
六脈大術師,在江湖上,那是何等尊崇的地位和顯赫的身份?
倏忽間,燕飛揚手一伸,已經將三枚銅錢收回手中,三枚重寶在他手掌心上成品字形排列,二陰一陽。燕飛揚收起重寶,腳下繼續踩著七星步,圍著地下的血滴轉圈,不時彈出銅錢占卜。
“奇怪,他居然並沒有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