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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字臉和高階對視一眼,都忍不住長長舒了口氣,哈哈大笑起來,望向燕飛揚的眼神,瞬間就充滿了戲謔之意。
在他們看來,這個蠢貨居然自己戴上了手銬,那就等著被修理吧。
高階其實已經忍不住在車上就想修理他,不過考慮到正穿行在省城最豪華的大街之上,四周路燈亮堂堂的,在車上修理這傢伙,搞不好就被街邊的行人看到了。
被普通市民看到倒也沒什麼,高衙內從沒將這些普通市民當回事。可這是省城,萬一碰巧被某個有關係而又愛管閒事的傢伙看到,總歸也有些麻煩。
反正這傢伙跑不掉,等到了收容站,再好好收拾他好了。
不急在一時。
葉小桐卻有點被這狼一般的眼神嚇住了,緊張地湊到燕飛揚身邊,咬著他的耳朵,壓低聲音問道:“飛揚,沒事吧?”
燕飛揚笑了笑,也低聲說道:“只要他們腦子清醒,就沒事。”
葉小桐頓時哭笑不得,瞧這個模樣,這幾個傢伙的腦子只怕不那麼清醒,他們打心眼裡憎恨燕飛揚,這一點,葉小桐看得很清楚。
可是,燕飛揚平日裡那麼厲害的人,怎麼這時候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變得那麼遲鈍了?
難道他就看不出來,這幾個人包藏禍心嗎?
“放心吧,只要他們腦子清醒,他們就不會有事,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他們這個流程是怎麼回事。”
燕飛揚又輕聲說道。
“啊?”
葉小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燕飛揚輕輕點頭。
老爺子經常教導他,想要世情練達,就一定要多看多想多經歷,其中多經歷是最要緊的一個環節。很多事情。你不親身去經歷,憑著想當然是搞不明白的,尤其是其中的細節。單純憑想象推理的話。往往和事實真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不歷紅塵,不經艱險。沒有實踐,永遠都無法成就真正的大相師之位。
資深大術師,也許還有可能是資深宅男,但絕沒有一位資深大相師,會是宅男出身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閱人無數,才能看破紅塵。
中巴車沒有開往綜治辦,而是直接送往城西的收容所。
收容所的規模不小,戒備森嚴。說白了,其實就是個臨時關押的場所。把一些所謂的盲流抓到這裡來,關押幾天,多數是遣送回原籍,也有部分會被送勞教。
勞教這種制度,和這個收容所本身一樣,都是很古怪很奇葩的東西。
不過現在是二零零一年。
中巴車經過門禁的時候,停了下來,一名身穿背心,歪叼著香菸。屁股上掛著一支警棍的年輕人晃悠悠地從門衛室走出來,走上中巴車,笑哈哈地給四方臉等人打招呼。
“洪科長。又送人過來,都是些什麼人啊?”
原來那四方臉姓洪,而且是個科長,應該就是這一撥人的首領了。
洪科長嘴一呶,說道:“自己看嘛……”
“咦?”
背心男眼神一掄,就揪住了葉小桐,頓時眼珠子瞪得圓溜溜的,大為訝異。
“這也是盲流?”
“呸,疤眼。什麼眼神啊?這能是盲流嗎?這是學生!”
四方臉洪科長一口啐了過去。
這背心男一隻眼睛上是有爛疤眼的痕跡,不算太嚴重。不仔細的話,還有點看不出來。不過此人得了個疤眼的外號。可見當初爛疤眼的時候是很嚴重,後來恢復得好而已。
“學生?嘿嘿,學生好啊,嫩,都嫩得出水了……”
背心男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葉小桐臉上身上掃來掃去,哈喇子差點都流淌下來。
“洪科長,你們是打算要把這幾個盲流都關在我們收容所嗎?”
好不容易,爛疤眼的目光才終於從葉小桐身上收回去,轉向了四方臉。
洪科長望了高階一眼,笑著說道:“這要看高少打算怎麼擺弄他們了。”
這洪科長乃是一干人的領導,不過看得出來,他對高階的態度很客氣,甚至還有點巴結的意思,這聲“高少”就很能說明很多問題。
爛疤眼就笑哈哈地看著高階,說道:“高少,怎麼弄?”
高階嘿嘿一笑,眼睛在燕飛揚和葉小桐臉上來回一掃,兩頰浮起酡紅,顯得頗為興奮。好久沒有找樂子了,今晚上看來能好好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