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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老子……”
高階的腦子其實轉得足夠快,馬上就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一句話沒說完,一陣劇痛就從手腕上傳了過來,握槍的五指情不自禁地張開來,******脫手而飛。
“我是騙你了,就你這豬腦子,不就是被人騙的嗎?”
燕飛揚手裡把玩著******,笑著說道。
“你麼的……”
高階只覺得燕飛揚的笑臉說不出的可惡,想都不想,一聲怒喝,抬起膝蓋就向燕飛揚的****猛撞而去。
這一招,高階小時候在學校和人打架經常用,不說百試百靈,十次之中,也有三四次能夠湊效,乃是高少的殺手鐧,壓箱底的絕招。
如今事急,自然而然就將這壓箱底的絕招施展出來。
至於自己到底是不是這混蛋的對手,當此之時,高少又哪裡想得那麼清楚了?
腦子早就亂成了一團漿糊。
下一刻,高階就後悔了,只覺得手腕處一緊,整個人都飛了起來,不是那種騰雲駕霧的飛翔,而是以手臂做軸承,身子在半空中轉了個圈,雙膝向著地板,重重跪了下去。
“哎呀……”
雙膝著地的瞬間,一股鑽心的劇痛,直接散播開來,高階眼淚鼻涕一齊噴湧而出,只“哎呀”了一聲,就大張著嘴,半晌都出不了聲。
這種極度的痛苦,沒有經歷過的人,是難以想象的。
燕飛揚慢慢將自己坐的椅子拖了過來,掏出手銬,“咔嚓”一聲,將跪在那裡的高階右手銬在了椅子扶手上。
“手銬?”
洪科長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要緊的事情。
好像,在車上的時候,小彪明明給這傢伙戴上了手銬。怎麼現在看去,他手腕上光溜溜的,那副手銬,卻銬在了高階的手腕上?
進門的時候,好像手銬還好好銬在他的手上來著,這麼多人盯著他,前前後後都有眼睛,眾目睽睽之下,這戲法怎麼變的?
當真搞不明白!
這還是燕飛揚平日裡沒怎麼認真練習,要是銬住的是李無歸那個立志要當全世界最厲害小偷的人,只怕這種老式的手銬,要被他徹底玩壞了。
燕飛揚慢慢在椅子裡坐下來,手裡把玩著那把******,輕輕在高階的腦袋上敲打著。
高階已經痛得渾身發抖,臉色煞白如紙,卻只能這麼硬挺挺的杵在那裡,一動不能動。現在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膝蓋是不是徹底粉碎了,但無論是誰,被這麼重重杵下來,都不可能自己站得起來的。
洪科長趁著燕飛揚沒注意,背靠著牆,偷偷往門口移動。
儘管審訊室裡燈火通明,洪科長卻只覺得背脊處涼颼颼的,屋子裡陰風陣陣,坐在對面的那個中學生,就好像來自修羅地獄的惡魔,隨時都有可能將他的性命勾了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洪科長,還是坐下吧。”
燕飛揚終於抬起眼皮,看了洪科長一眼,淡淡說道。
洪科長頓時就僵在那裡,一動不敢動,臉色訕訕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燕飛揚手裡把玩著那柄小巧的改裝******,輕聲問道:“你當過兵吧?”
“啊……”
洪科長懵喳喳地點頭,一時之間,又哪裡想得明白,燕飛揚是怎樣看出他當過兵的?
“那你應該看得出來,這******改裝得不錯,雖然比不上制式手槍,十米之內的殺傷力,還是很強大的。不過沒有準星……”
燕飛揚說著,抬起槍口,緩緩指向洪科長。
“哎哎,別亂來啊,你別亂來……”
洪科長立馬臉色大變,腦袋搖得像撥郎鼓似的。
“你我之間,大約相距七米左右,這把沒有準星的********,你覺得,在這個距離上,我能不能一槍崩了你?”
“能,能,肯定能……”
洪科長嚇得冷汗澹澹而下,一疊聲說道。
“那你怎麼還不坐下,不相信我能打中你?要不要試試?”
“相信相信,不用試不用試……”
洪科長魂飛天外,忙不迭在桌子邊坐了下來,儘量讓自己臉上的笑容更多一點,更燦爛一點。
“這個,這個燕同學……這是個誤會……剛才,你也看到了,我已經打電話給派出所報警了,警察馬上就會趕過來……要不,咱們這樣吧,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