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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和文盲沒有多大的區別。在她們想來,既然管教幹部吩咐她們監視胡靜,這個任務就是她們的“責任”,如今胡靜“跑了”,莫不是要讓她們抵罪吧?
“問你們什麼就回答什麼!”
茅先鋒又是一聲吼。
“周霞,你來回答。”
“啊,我啊?”
先前那個年紀最輕的女犯,猛地抬起頭來,有些慌張地反問道。
茅先鋒板著一張黑臉,冷哼一聲,說道:“對,就是你。問什麼你就答什麼,不許撒謊,也不許不回答!”
“哎哎……”
周霞連連點頭,可憐巴巴地望著燕飛揚。
其實仔細看去,這個周霞長得還算清秀,身材姣好,卻不知犯了什麼罪,被關在這裡面。
燕飛揚望著她,很溫和地說道:“你不要怕,把胡靜所有的東西都找出來。只要是她用過的,都要。”
“都,都在這裡了……她的衣服,洗漱用品,全都帶走了……”
燕飛揚雙眉微微蹙了起來。
這麼說,擄走胡靜的那批人,是打算長期養著她了?
還帶走洗漱用品和衣服!
“好,你們平時誰和胡靜打交道最多?”
燕飛揚問道。
“我……”
周霞老老實實地答道,又瞥了對面另一個女犯一眼。
那個女犯,是六名女犯中年紀最大的一位,應該有四十幾歲了,和胡靜一樣,身材高大壯碩,中年婦女鼓脹的大胸,將發黃的汗衫撐得四處鼓起,張牙舞爪的。
而在燕飛揚眼裡,六名女犯之中,最有“犯人相”的也是這名中年婦女。滿臉橫肉,雙眼滴溜溜亂轉,一看就不是安分守己的角色。
她和周霞一邊一個,睡在胡靜身邊。
看來,她倆是負有最大的監督任務。
這個安排,倒也合理。一個是最年輕的,反應應該最敏捷,另一個最強壯有力,一旦胡靜有什麼異動,可以第一時間予以制止。
“報……報告幹部,還有我……”
那中年婦女本來不想“暴露身份”的,見周霞直勾勾地望向了自己,萬不得已,只得抬起頭,戰戰兢兢地說道,心裡頭對周霞,自然是恨恨不已。
這小****,待會跟你算賬!
燕飛揚點點頭,隨即扭頭對茅先鋒說道:“茅支隊,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可能你會覺得有點怪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不會傷害到任何人,也不會造成任何不良的影響。”
茅先鋒冷哼一聲,說道:“先別管這些,我就問你,到底有沒有把握,把胡靜給我找回來?”
他是刑警支隊副支隊長,胡靜在拘留所“逃脫”,他並不是責任人,上級追究下來,該受處分的是拘留所的所長教導員,不是他。但胡靜是殺人嫌犯,在鍾俊已死的情況下,胡靜再不見了,水塘街殺人案就徹底變成懸案,永遠都不能結案了。
這是茅先鋒不能容忍的。
而且他也確實很想搞清楚,如此神通廣大,在拘留所如入無人之境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些傢伙不揪出來,理論上來說,整個衛周再沒有任何地方是安全的。如果他們願意,他們可以無聲無息地擄走任何人,甚至可以不聲不響地殺死任何人。
那還得了?
這也是茅先鋒最終向燕飛揚“屈服”,同意他們插手此案的根本原因。
作為一名資深刑警,茅先鋒很清楚,這個案子若是不借助外力的話,憑衛周市局的力量,是很難破案的,甚至就算是省廳的專家到了,也未必有什麼好辦法。
刑警們辦案的手法,都是萬變不離其宗的,茅先鋒內心深處,可不見得認同省廳那些專家比他強多少。
衛周發生的案子,最好還是衛周自己解決。
不得有個面子問題嘛。
“我盡力。”
燕飛揚緩緩說道。
茅先鋒再“哼”了一聲,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他要的是肯定答覆。
燕飛揚雙眉微微一蹙,說道:“茅支隊,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如果我們都找不到胡靜,那麼就再不會有人能找到她了。就算你們以後找到她,也極有可能是一具屍體。”
這話說得,牛!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落在了燕飛揚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