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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九頭鳥的初衷。”
劉鈞跟李春江兩人坐在一起,都很是感慨,雖然相處時間不算長,可兩人卻是結下了很深的情誼,有如兄弟一般。
“我不會忘記的。”
李春江道,“再過幾月就是九月鄉試開考了,雖然你現在已經是巡檢,有了官身了,可也還一樣可以參加武舉的。我建議你,到時還是去報名參考,如果能考中武舉人,以後對於你更有幫助。”他跟劉鈞相處這些時間,也知道劉鈞是個有抱負的人,不可能真安心屈居在鄉下。可若想再進一步,要在仕途上有所作為。
首先就得有個比武生更高的出身,小小武生當個巡檢可以,往上就不行了。要進入官場,起碼也得有個舉人身份,沒有文舉,也得有武舉。
“我會考慮的。”劉鈞道,對於參加科舉,他一直都沒有下定決心,好多人都勸他要參加。
“雖然接下來一段時間我都不在麻城了,可若有事,你還可以給我寫信,也可以直接去找我伯父,他也很欣賞你,有事他會幫助你的。”
李春江很不錯的人,雖然他往九頭鳥裡前後投入了五千多兩銀子,還花了這麼多心血,甚至依靠著家族的影響力,為九頭鳥前後籌措了幾千兩銀子,還弄來一百多匹馬,以及找到軍械購買渠道。
可現在他要走了,卻走的很乾脆,他當初帶進隊裡的李家家丁全帶走,並不留下來。隊裡的錢他也沒要,甚至連那三萬多兩的金銀,他也一分不要,全留給劉鈞,留給九頭鳥。他這樣做,等於把自己的影響力都消除了,把九頭鳥完整的留給了好兄弟劉鈞。
其實劉鈞也想告訴李春江,告訴他大明朝還有五年就完蛋了,這個時候去考進士並沒什麼卵用。可這些事情最終說不出口,他要如何證明自己的話呢。他證明不了,就算真能證明,也不一定就真能影響到李春江的決定一樣。
他能決定的只是自己的計劃。
兩人喝著酒,很有些依依不捨。跟李春江搭檔,真是很默契,很少有人能像他一樣這般支援自己,雖然自己只是隊副,可他卻很難放權給他。換做其它的人,劉鈞根本不可能在隊裡有這樣的影響力。
甚至如果是其它家族的子弟建立的九頭鳥,如今他要離開,這九頭鳥不是解散,也會由家族其它的子弟來接管,哪裡會如現在這般,居然如此大方的把這支隊伍完全交給了劉鈞。
這時,一名陸府家丁帶著一人進來。
急匆匆的找到在陸府做客喝茶的趙縣丞和張屠戶,悄聲稟報當鋪的事情,
“還反了天了他!”張屠戶聽完稟一拍桌子叫道。
劉鈞聽到響動,皺了皺眉,招手叫來那帶人進來的陸府家丁。
“出什麼事了?”
那個家丁卻正是在外面守門的來福,見姑爺問話,連忙把自己剛才路上套問到的話如實相告。
“張屠戶的當鋪出事了,有個漢子說典當行出當了五兩偽銀給他,現在兩方鬧起來,打起來了。聽說那個漢子也是了得,當鋪十幾個大漢都抓不住他,反被打倒了好幾個。這不,當鋪又請了衙門的捕快過去,誰知道那漢子也不是一個人,居然有一群同伴趕了過來,現在兩邊各聚集了上百號人,在十字街口亂鬥成一團呢,現在他們來請趙縣丞和張屠戶、陳捕頭他們過去呢。”
劉鈞一聽十字街口幾百人鬥毆,也不由一驚,生怕是流賊奸細混進來挑起事端,製造混亂。這也是流賊們作戰的最常用手段,先派細作入城,挑起事端,製造騷亂,然後奪下城門,裡應外合,引賊人入城。
“走,過去看看!”劉鈞連忙起身道。
那邊趙縣丞和張屠戶一聽說自己的當鋪出了這麼大事,一群城外南護城河邊的難民群起來鬧事,也怒了,連忙告辭。
劉鈞帶著十幾個兄弟還有陸府的十幾個青壯家丁,也集合了三十來個人的小隊,一路趕了過去。
離著十字街口還遠,就已經看見那邊到處都是火光,還有喧囂的喊聲,劉鈞心頭一緊,莫不真的已經燒殺起來了。
加緊速度趕了過去,趕到近前,卻見到十字街口,一東一西數百人隔著街口對峙,一面是一群兇惡的打行打手以及張家的夥計家丁還有一些捕快,另一邊則全是些衣衫破爛,但神情憤怒的漢子,他們拿著各式各樣的棍棒傢什,手舉著火把。
看到這樣子,劉鈞鬆了一口氣,看來情況還在控制之內。不過心裡又有些疑惑,他已經知道那群窮漢是聚居在南城外護城河邊窩棚裡的流民,可是他們怎麼突然就這樣群起聚集,半夜到縣城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