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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前,他還僅僅是九頭鳥炮兵司的抬槍隊總而已,如今一下子升任千總,真正的青雲直上,一飛沖天。

不過輜重營的千總不能和戰兵營比,戰兵營的千總署的衛職是千戶,而輔兵營的千總署的衛職卻是試百戶而已。

不過不管怎麼說,左部千總統領的卻是一部千餘人馬,這是事實。先前管十一個人,如今管的是一千多人,張冬狗確實也有些沒底。

“時間只有這麼多,無論如何,我們不能拖了戰兵營的的後腿。”

話雖如此說,可擺在蔡遠和張冬狗他們面前的困難還是有一大把。首先雖然輜重營的三千多兵都招募足夠了,可卻缺少軍官,蔡遠只帶來了一百個人,不是一百個軍官,而只是一百個老弟兄,其中原來擔任伍長以上的都不過十個人而已。蔡遠原來也只是個百總,張冬狗更只是個隊總而已。

“我們從俘虜裡挑一些有經驗的過來吧。”張冬狗提議道。

“也只能這樣了,不過那些殘忍兇悍的悍賊我們不能要。”

火器坊。

“在流匪中當過頭目的,都給我站起來!”

一個臉色黝黑,目光嚴厲的壯漢,上身打著赤膊,拎著一根皮鞭走了進來,氣勢洶洶的瞪著煤場上一眾剷煤的漢子。

數十個全身都是煤灰的漢子放下鏟站了出來。

煤場監工兩隻眼睛瞪大著,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

一群流匪頭目俘虜們不安的站在那裡。自他們被俘以後,倒有些出乎意外的沒有被殺,而是被安排到了這裡做事,每天的工作就是剷煤,把那堆的跟山一樣的煤堆,一鏟一鏟的鏟進推車裡。日復一日,毫無變化。

這樣的工作讓人有些窒息,雖然意外的每天工作之後還能得到幾個積分,能夠在食堂裡購買飯菜,甚至還能喝點酒。可大家還是有種不安的惶恐。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被拉出去審判然後被殺了。

“會騎馬的、趕車的、放箭的、發火銃的甚至是開炮的,都站出來。”

那站出來的幾十人,只有幾個沒動,其餘的都又往前兩步。

齊獨眼也上前了兩步,被俘前他是個掌家,既會騎馬也會射箭,還會趕車,甚至發火銃開火炮樣樣都會,在義軍裡十餘年。可以說他早就是一個全面手了。

被監工叫出來,他沒反抗,只是有些麻木了。最初被俘的時候,他想過死。可後來被發現救治過來後,那種求死之心漸熄滅了,好死不如賴活著,他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想法。但確實就是這樣活下來了。

聽著對面監工喊話,齊獨眼心裡估摸著對方可能是要從他們這裡招人。這屬於相當常見的事情,官軍抓了義軍俘虜後。有時會從裡面選精銳者加入官軍。而義軍也是一樣,抓了官軍俘虜後,也一樣會這樣做。

這時監工走了過來,對著齊獨眼喝道,“你個死獨眼龍,湊什麼熱鬧,滾回去剷煤吧。”

齊獨眼一隻獨眼眯起來,對視著監工,但最終他沒說什麼,轉身準備回去。

“等一下。”

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齊獨眼回頭,卻發現是個認識的人。他被俘那天,就是那個壯漢放了一馬,沒有殺死自己。

張二狗走到齊獨眼面前,笑了笑,“原來你還活著。”

齊獨眼沒說話。

張二狗如今是輜重營左部前局的把總,他轉頭對張冬狗和蔡伍道,“這個人我認識,我要了。”

蔡遠點了點頭,“你看好了就行。”

張二狗轉頭看著齊獨眼,“我還在還記得那天你抱著那個孩子哭的情景,我覺得你是一個有情有義的漢子。我現在是輜重營的把總,管二十輛輜重廂車,每車有正奇兩隊兵二十人,手下共有四百兵。不過我手下現在有兵無官,我需要你這樣有經驗的軍官幫我管帶他們。怎麼樣,跟我幹吧,我可以讓你當一個局百總,替我管一局五輛廂車十隊士兵。”

齊獨眼很意外,但沒有馬上答應。

“總比你現在天天在這剷煤要好吧?”

“我覺得現在這樣也很好,每天只跟煤打交道,不用再打打殺殺。”齊獨眼道。

二狗笑了笑,“其實你還很年青,頂多三十出頭吧,你還有大半的人生呢。”

齊獨眼沉默許久,然後問,“你真的肯相信我?”

“我們九頭鳥的誓言就是,一入九頭鳥,終身為兄弟。不管你以前是什麼人,只要你加入九頭鳥,發了誓言,那以後就是我們的兄弟。”

“兄弟?”齊獨眼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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