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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有著功名的也大把,他們一面佔據了官場仕途,控制著朝廷和地方,一面又全面滲透到了商農工。
憑著他們對朝廷和地方的把持,這個龐大的群體異常的穩固。在朝的官員們也就是他們的代言人,牢牢的維護著他們的特權地位。他們的田地有諸多特權,免許多賦稅,他們經商,更是基本上沒有商稅,僅有的一點關口,可只要打著官府官員的旗號,也一樣可以暢行無阻。
朝廷的收入一年比一年少,可大明的這些士紳卻過著豪奢的生活。
周延儒兩度為首輔,當然很清楚這裡頭的事情。每次朝廷想要徵點商稅,都被官員們猛烈反對,說是與民爭利,其實他們只是不想官府侵犯他們固有的特權利益罷了。
周延儒自己也屬於這個利益群體,但若站在朝廷的一面來看,建立海關,徵收商稅,這些確是極正確的策略,只是一味的自普通百姓身上收稅,又能收上來多少?因為有那些士紳特權,加之他們在地方上的關係,往往那些稅賦最後全都轉嫁到了普通百姓身上。
就如當年加徵三餉,楊嗣昌奏報朝廷,說是按田畝加徵,並不按丁口徵收。折算下來,三餉一年加徵近兩千萬兩銀,可按天下田畝攤算,遼餉每畝徵銀一分二厘,再加上後來的剿餉、練餉,加起來,平均每畝地也只是徵收一分多銀錢。
當時計算每石糧折銀八錢,一分多銀的加徵,一畝地也只相當於多徵幾斤糧食而已。
不過帳表面上算起來是這樣,但實際操作時,地方上並不是按畝徵收的,天下田地多被少數士紳地主佔據,可攤派加徵的時候,他們卻反而把該交的這些加徵,絕大多數給轉嫁到了普通百姓身上,或者是轉嫁給自己的佃農,甚至有些地主和許多地方胥吏還趁機要貪汙一把,以火耗之名等多徵多收。
結果就是本來一畝只多收幾斤糧,對普通百姓應當影響不大的三餉,最終卻讓百姓苦不堪言,傾家蕩產,可那些擁有大量田產的地主們,卻並沒有承擔多少加派,甚至有的反而還藉機壓榨百姓又撈了一把,甚至趁機又傾佔了大量的田地。
這就是大明的現狀,當年萬曆要收礦稅,都鬧的天下震動,為何,就是那些士紳官員們不肯捨棄到嘴的利益。加之皇帝無人可用,任用宦官,而宦官在徵稅的時候也是無法無天,貪汙**,在那些士紳官員的煽動下,最終鬧的烏煙障氣。
朝廷如今收入越少,本就不多的那點收入,還總有欠繳,長此下去,必然國將不國。可大明的官員們一面喊著忠君愛國,實際上卻是一點也捨不得吐出那些特權和利益的。就好比早幾年,朝廷內寇外虜,軍隊無餉可發,皇帝想向官員勳貴們借點銀子救急,可一個個誰也不願意拿出錢來。
“南京兵部尚書侯恂、南京戶部尚書方孔炤,閩浙總督兼浙江巡撫李樹初、兩廣總督兼廣東巡撫張國維,兩湖總督兼湖北巡撫袁繼鹹,還有湖南巡撫朱大典、江北巡撫史可法、江南巡撫陳繼瑜、福建巡撫吳之屏、臺灣巡撫何騰蛟、廣西巡撫張鏡心,這些人都是支援新稅法的地方大員。”
周延儒緩緩說道,這些人都是當初梅李二人在時所任用的,有訊息說,這些督撫其實是劉繼業在幕後向梅李二人大力舉薦出任的。正因如此,如今這些南方的封疆大吏們,也都被劃為了楚黨。
無論江南黨還是江北黨,他們連自己的大本營,都被楚黨控制著,說來也是奇特的事情。吳甡和周延儒都想拉攏這些督撫,可很明顯,這些人雖然也基本上是東林出身,但現在卻跟劉繼業走的更進,被劃為了楚黨。
從某方面來說,其實此時所謂的黨,並沒有嚴格的界線,也許只是因為某人的老師或者同學、同鄉、同年是某黨,然後他們也往往就劃做同黨。現在朝中私下劃分的江北黨、江南黨、楚黨,其實本質上來說都是原來的東林,也有部份的復社,甚至也有一些過去的閹黨在內。
但這三黨也並不是什麼正式的黨派,只是官員對於以吳甡、周延儒、劉繼業三人為首的三個泛同盟官員群體的私下稱呼而已。(未完待續。)
ps:謝謝十百年、南營玉、回家了的感覺。這幾天太冷,又感冒了,真是嗶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