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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的,是暗號。”卡卡西對暗女說著,就指著自己畫的東西,示意暗女看道:“將這個圖和這個都城對比一下,你發現了什麼。”
暗女看一眼卡卡西畫在地上的圖案,便看向這個都城。由於二人是站在都城的圍牆上,並且都城中的房屋多為平房,這導致他們的視野極為開闊。暗女對比著腦海裡記錄的圖案,從左到右將這個城市掃視一遍,頓時露出怪異的目光:“紅色和綠色,還有黃色。”
由於是曾經的大名府所在都城,因此房屋的佈局非常整齊和富有韻律,她一眼掃視過來,卻看到好多房屋的側面掛著不同顏色的牌子,那些牌子很新,也就最近幾年掛上去的樣子。乍一看沒什麼問題,但是當她順著卡卡西畫出來的圖案看這個城市時,發現有三種顏色竟然能夠連線成線。其中就是紅色,綠色和黃色。
“綠色線條穿過的房屋,都是藥店。黃色線條穿過的房屋,都是工具店。紅色沒有什麼含義,穿過的房屋型別各種各樣,看不出規律。”她說完,便將整個都城囊括在眼中,用力眯起眼睛,似乎在甄別什麼,再次看了一遍道:“是毒/藥,番/木/鱉鹼、川烏以及斑蝥。”
卡卡西扭頭看向暗女,沉默片刻就問:“什麼意思?”
“綠色線條透過的藥店,看它們門前的標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先說前三個藥店:喉嚨,耳,骨折,斑瘡。這是它們主要治療的,並統一寫明馬錢子為引,但是用量全部錯誤了。馬錢子有毒,雖然有治病的作用,但是照它們的寫法服用後會死的。馬錢子被稱為藥,但是那些藥店帶有馬錢子的配方卻是製作番/木/鱉鹼的配方,番/木/鱉鹼是劇毒。”
“川烏,也是一樣,中間四個藥店,寫在門口吸引客人的藥理配方,同樣是製造的毒/藥,誰要是真的去試一試,會死的很快的。”暗女盯著都城中的藥店,看向綠色線條連線的最後三個藥店,解釋道:“最後這三個藥店,是賣春/藥的,門口表面寫的那個賣的很火的春/藥,它的配方中含有斑蝥,這確實能做春/藥,但是配合‘胡蟲’,同樣是劇毒。哦對了,胡蟲是一種比較含蓄的叫法,真正的名字是蒼蠅。”
暗女在訓練營背過很多東西,只要她認為有用的東西,她都背過。這些劇毒都不是忍者常用的,忍者的毒物教學上是沒有的,就連醫療忍者也很少接觸這種普通人才會配置的毒/藥。
“難怪只有這十家藥店的門口寫著藥理配方,其他藥店門口根本沒有這種東西,原來都是劇毒。”卡卡西沉思片刻,便又抬頭看向城市,掃視了很久後,才問向暗女:“你認為紅色線條經過的房屋,有什麼意義。”
“不清楚,但我覺得黃色線條經過的房屋,好像在指向砂忍。”暗女搖頭,然後聳了聳肩膀反問:“我們為什麼要看這個東西,反正一會就跟那個女貴族離開風之國了。”
“不管怎麼說,先記下來吧。”卡卡西站起身抬腳將地上畫的圖案抹掉,就看向暗女道:“你去找山中大人,將這些訊息告訴他,他應該會有頭緒。”
“我知道了。”暗女點頭便離開這裡,山中亥一身為情報部門的部長,收集情報和分析情報的能力很強,給他肯定是沒問題的。
但是在暗女離開後,卡卡西卻跳下這個都城的圍牆,自言自語道:“真是黑暗的政/治,一代大名,二代大名,結果都死在一個女人手裡,就連如今的三代大名,也逃不出被戲耍的結果。紅色的線路,分明就是講訴了一個故事。書坊,雜貨銷售的小攤,對風之國著名小說家的哀悼屋,以及著名建築泣戀居。這些足以說明一切了,可笑的政/權之爭。”
卡卡西說完,便離開圍牆,他施展變身術變成一個普通的人,向著都城裡一個被掛有紅色牌子的路邊書攤。他過去後看到書攤上全是一個名叫‘言子’的作者的書,便拿起一本問道:“這個言子很出名嗎?”
“這可是她的絕筆之作,寫的很好呢!”賣書的人只是極力推薦,並沒有回答卡卡西的話。
“我去年看過,確實挺好。”他說著就將這本書放下,然後繼續順著紅色線路,和其他兩條顏色的線路走了一遍,返回圍牆的位置,並撓了撓頭髮道:“山中大人您弄清楚了嗎?”
“和這次任務沒什麼關係,那女人去雷之國的目的雖然不明,卻並沒有和風之國政/治摻和起來,可以放心。”
“真是可怕的女人,身為一個普通人卻能做到這種地步。”卡卡西扭頭看向出現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