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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
“你的任務報告寫完了嗎?”就在她躺在放空思維時,卡卡西拉開她的屏風問道,並扔給她一個儲物卷軸:“這是你暗部的制服,我提前給你領回來了,以後不要穿著髒衣服睡到地鋪上和坐床上。”
睜開眼睛看向卡卡西,暗女此刻穿著一身短打,上衣的領口有些大,再加上她雙手墊在腦後的行為,導致鎖骨都暴露了大半。她睜開眼睛後,沒有任何睡意和迷濛,反而極為冷靜的道:“明天再寫也不遲,現在我瞌睡了。”
實際上,她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的推測。
卡卡西看著暗女冷靜清亮的黑眸,忍不住笑道:“那你睡吧,這兩天剛好沒任務,可以清閒一點。”
說完,他就重新拉上暗女的屏風搖了搖頭,暗女這種睜眼說瞎話的行為,讓他覺得極為有趣。這麼多年,他很少見到能如此坦然說瞎話的人了。明明眼中沒一點睡意,卻偏偏說自己瞌睡了。
暗女將扔在自己身旁的儲物卷軸拿起來,便放進櫃子裡,繼續閉目修養。雖然才晚上七點左右,但卡卡西似乎考慮到暗女已經開始睡覺,便將宿舍的燈關了起來,也一起開始睡覺。
在宿舍燈關閉的瞬間,暗女黝黑的眼睛便睜了起來,她扭頭望向卡卡西的方向,開始思索自己在衛生間看到的事情。
凹凸不平的牆壁,被暴力破壞的熱水器,以及一個特意增加的機器——傳說中的製冷機器。除此之外,則是已經過期的沐浴物品。
她隔著屏風看著卡卡西的方向,心中有了自己的答案。這個宿舍的衛生間,根本就不是用來洗澡的,而是被卡卡西用來自虐的。凹凸不平的牆壁,是他用拳頭砸的。暴力破壞的熱水器,與增加的製冷機器,是他故意弄得。過期的沐浴物品,則說明他根本不在這地方洗澡。
她睜著眼睛平躺在床上,一直看著卡卡西的方向,時間也在她的注視中一點點過去。抬頭望一望窗外的月亮,她知道如今已經進入凌晨。
凌晨的時間段,外面的環境極為靜謐,這個宿舍內也是悄然無聲。暗女和卡卡西兩個人都是忍者,控制呼吸非常簡單。因此暗女不知道卡卡西是否睡著,卡卡西也同樣如此。
或許是暗女連睡三天的事情,讓卡卡西真的將她誤認為吵不醒的懶蟲。因此在這凌晨時分,他被照例驚醒後,便直接進入了往常熟悉的模式。
脫衣服,進衛生間,開蓬頭,然後淋冷水。
暗女從地鋪上坐起身,將屏風拉開一條縫,便看向衛生間的方向。衛生間沒有開燈,只能聽到流水沖刷的聲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種沖刷聲大概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才消失不見,而卡卡西也直接從裡面走出來,身無一物。
“你大半夜起來只為了淋冷水嗎。”暗女背靠著櫃子,伸手將屏風拉緊,遮住卡卡西坦蕩蕩的身體,平靜的問道。
“那你大半夜不睡覺只為了看我淋冷水?”卡卡西步伐一頓,便又繼續走到自己的床邊,開始穿衣服,邊穿邊問,然後低聲說道:“趕快睡覺,我去做任務了。”
每天衝那麼冷的水,真難得你還沒病死。”不知為何,暗女見到卡卡西如此自虐,心中頓時升起一股難以言明的怒氣。
卡卡西穿好自己的衣服,將忍具包全部帶好,又整理好身上的暗袋,沒有和暗女說話,就走向門口打算直接離開。
“你做什麼任務?”拉開屏風,暗女對著卡卡西問道。
“機密。”平靜的說了兩個字,卡卡西便開門離開,但是暗女看到他根本沒有穿暗部制服,僅僅穿著普通的忍者服。在他離開後,暗女站起身趴在窗戶上,看到卡卡西沒有走向村子外,而是另一個她熟悉的方向。
她記得很清楚,第一次被卡卡西放鴿子六小時的那次任務前一天,卡卡西從火影辦公室出來所走的方向,就是他如今正在去的方向——公共墓地。
她注視卡卡西從她的視野中消失,便直接拿起放在腳尾的鞋子,穿好便跟了過去。由於她比較喜歡跳窗戶,便直接在窗戶下規劃了一塊地方用來換鞋子。
直接走近路到達公共墓地,暗女站在旁邊一根電線杆的頂端,目光遙視公共墓地最前端的一塊巨石。那石頭被木葉忍者稱呼為慰靈碑,上面刻畫的皆是對木葉有巨大貢獻的英雄。
在巨石之前,卡卡西低垂著頭,專注的盯著上頭的一個名字,背影孤寂而沉默。
暗女沒有接近他,而是半蹲在電線杆頂端遠遠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