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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暗女無聊的被藤蔓吊在空中時,周圍卻傳來一股即使不用精神力都能感應到的波動,頓時抬起頭來看向門口的地方道:“終於解開了,雖然能夠自己脫離,但對精神力的消耗太大了。”
她自身精神力在和三間霧蓮戰鬥時消耗太多,因此面對神秘人的幻術根本不願去自己破解。而且她也並沒有陷入幻術,僅僅是身處其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身處其中意味她隨時可以脫離,深陷則連自己陷入幻術了都不知道。
因為幻術施展者已經放棄操控幻術,所以她僅僅是利用很少的精神力便脫離了出去。眼前一黑,她緩慢睜開眼睛,便看向門口的地方,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病房多出來六個不速之客。
領頭的男人有一雙深紅色眼睛,其後是卡卡西和一個笑容溫和的黑髮女人。而在最後,一個短腿的女人臉色蒼白疲憊的靠著門,她眼睛雖然盯著暗女,身體卻鬆懈的彎著。
門旁邊的角落,兩個男人一站一蹲,站著的有一頭淡藍色頭髮,蹲著的男人則是一頭黃髮。他們二人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雖然蹲著的那男人臉上還有睡意,但眼睛裡全是戲謔。
“第六班各位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從床上坐起身,她雙手捂著腦袋,從幻術脫離後,腦骨的裂痕瞬間恢復了疼痛。雖然不太嚴重,但某些地方輕微錯位還是有的。
“聽說未來的部下進了醫院,所以來探望一下,情況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呢。”第六班的隊長雙手抱胸,看向暗女的目光帶著探究,同時還有些鋒利的譏諷:“能夠從三個上忍手中逃脫,你所擁有的能力真是令我震撼啊。”
“您口中的上忍也包括自己嗎,那種程度的攻擊太愧對火影大人對您的期待了吧。”張口便反駁一句,她伸手撐著腦袋看向夕日真陽,但腦袋的陣痛卻在不斷加重。
河一聽這話便嗤笑了一聲,隨後卻在夕日真陽的目光中強忍笑意側頭不去看他。
夕日真陽顯然沒想到暗女會用他剛才放水的攻擊來嘲諷自己,隨後便臉上帶著恍然和意味深長的笑容繼續道:“如果那三個上忍都如同我這樣心善,大幅度放水的話,你如今的狀況倒也可以理解。看樣子你不僅實力需要特別關注,就連良好的人際關係都需要認真揣摩啊。”
暗女一聽這話就知道不妙了,抬頭便直接問道:“揣摩我的人際關係,不如去揣摩一下火影大人和團藏大人之間的關係如何?與其旁敲側擊我這個棋子,為何不去直接問那下棋的人。是因為和我處於同一棋盤的你,根本沒能力前往下棋者的世界嗎?”
這話一出,除了卡卡西還能漠不關心的站立,其他人都臉色一變,就連夕日真陽的臉都有一瞬的暗沉,隨後才大笑起來:“不錯,你說的對,我們都是棋盤上的棋子。但是就算是棋子,也還有對立的一面,你是那指向玉的金將嗎?”
暗女專注的看著夕日真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平淡的詢問:“將棋形態為鐘形,並以棋子前端的指向來區別歸屬,但你見過斜著後退去攻擊玉的金將嗎?”
“斜著後退那可就犯規了啊,小鬼。”狡此刻突然出聲道,“為什麼那麼確認自己就是那守衛玉的重要子力,而不是擒獲者呢?”
“因為一旦走上棋盤,前端所指便是永遠無法改變的事實。突然調轉方向,那也是違規的啊!”暗女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隨後才指向外面火影巖的方向:“不管怎麼說,我們都站在同一片天空之下,被同一座村子束縛,又被同一個稱呼所聚集。”
狡聽完後和紫對視一眼,便看向夕日真陽笑道:“我們未來的同伴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啊,隊長你的意思呢?”
夕日真陽放下抱胸的雙手,認真的點頭又對著暗女伸出一隻手道:“歡迎加入第六班,我是隊長,代號紅,擅長幻術。”
暗女也伸手握住他的寬厚的手掌道:“我的名字是不知火暗女,代號夜,擅長通靈術,很高興能加入你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蓮見二人放緩了態度不在針鋒相對,便笑著對暗女指了指自己道:“我是蓮,屬於感知忍者,擅長醫療忍術,隊伍中的情報和治療都由我負責。”
鬆開夕日真陽的手掌,暗女對著蓮點了點頭,便見她背後的短腿女人河出口道:“我是河,擅長體術,上次你的能力很可怕,我認同你的存在。”
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