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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這日子過得怎麼能這麼draa,做人怎麼能這麼倒黴?現在我面臨著要麼去睡大馬路要麼去喝西北風的二選一困難選擇題。”
“管家裡要錢,你家裡難道還冷眼看著你被餓死?”
“我試過了,但是我爸他就等著我快窮困潦倒要餓死必須管家裡要錢,然後把我強行弄回家裡當小學語文老師……”
聽見“語文老師”四個字,晝川露出了個嘲諷的表情,大概也是覺得這提議爛到爆炸……初禮頓時像是找到了知己似的:“是吧?編輯當得好好的,剛簽下《洛河神書》又簽下《消失的遊樂園》,正是一顆要在編輯界冉冉升起的新星,我去當什麼語文老師!”
晝川坐在那,看著碎碎念個沒完憤恨的初禮,突然覺得今天晚上這是怎麼了,先是在這裡照顧一條打架把自己打得要死不活的傻狗,照顧了半宿之後……
又迎來了個人生draa大吐苦水的小姑娘。
……當他知音哥哥啊。
晝川正在心中腹誹,這時候手機響了——
他拿起來看了眼,直接給掛了。
然而對方孜孜不倦繼續打進來,晝川不得不再次拿起手機看了眼,微微蹙眉,正準備繼續掛掉,這時候,突然感覺到從旁邊傳來幽幽的目光……男人微微一愣抬起頭,正好看見初禮正沉默地看著自己,臉上寫著:你之前也是這麼掛掉我的電話的?
晝川:“……”
晝川:“看什麼看?”
初禮把腦袋擰開了,晝川低下頭看了眼手機,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摁下了接聽鍵,“喂”了聲,停頓了下,又道:“爸?”
初禮一聽又頂著八卦臉迅速將腦袋擰回來了,晝川像是猜到她會這樣一樣,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用另外一隻沒打電話的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臉擰開——
初禮拍掉他的手,看著他的表情和二狗子等著他喂罐頭時候一模一樣,就差來兩個耳朵貼著腦袋再來個尾巴甩一甩!
“我在外面……您怎麼知道二狗跟人家打架了?江與誠嘴巴是不是沒拉鍊啊!”
“我去b市休閒,把它放寵物醫院寄養——什麼虐待,您好好說話,好吃好喝供著二百五十塊錢一天,罐頭都是自己家裡帶的每天一個小時散步,我虐待誰了我?”
“縫了兩針,沒事……一會兒麻醉過了就能牽回去了——怎麼就回不了家了?被咬的下巴和尾巴,腿又沒斷!我不牽它回去難道背它回去?!”
“怎麼就突然安排好了我下週要回家開作協會議順便把它帶回家了?我說了我不去開會!狗也不給你們……多大年紀了還和兒子搶狗,您為老不尊啊!”
晝川的聲音從無語到無奈再到惱火再到無奈,川劇變臉似的相當好看——初禮蹲在旁邊聽著一臉高興,晝川打著電話突然轉過來,一把搶了她的手機,開啟備忘錄單手打字——
晝川:【這沒你什麼事兒了,狗你也見了,事兒你也說了,回去吧,要找繭畫封面快馬加鞭去,趁我還沒反悔。再見。】
初禮拿回手機,也打字:【沒事,再坐會兒。】
晝川:“……”
晝川:【明天不上班了?】
初禮:【沒事,我……】
字還沒打完手機又被搶走了,抬起頭對視上一雙茶色的眼,後者嫌棄地瞥了她一眼,用口型說了句“沒收”,然後直接將她的手機放進自己的口袋裡,繼續打電話——
“作協那個會我說了不去了,為什麼那麼執著。”
“光開會就不想去,這次讓我開會還要搶我的狗,更不會去了……您這談判手法也是沒誰了。”
“沒得商量,不商量。”
“哪有什麼為什麼!二狗現在狗嘴都合不攏,尾巴剃得和禿瓢似的,我怎麼帶它坐飛機——那航空箱是狗呆的地方嗎,萬一染什麼病或者磕著碰著了呢,它就不樂意呆裡頭!”
晝川直接站起來了,初禮整個人往後縮了縮還順手抱住了二狗的大腦袋防止它主人發瘋傷及無辜……好在此時寵物店工作人員走過,側目:“先生,肅靜。”
晝川看了工作人員一眼,又默默坐下,終於停止咆哮讓對面說了幾句——幾秒後,男人臉上出現了個被雷劈過的表情:“什麼叫我養的狗和我一樣矯情?”
這一回,在一旁搞竊聽的初禮終於沒忍住笑出了聲。
……
晝川掛完電話後明顯心情不太好,初禮也不知道他說的作協開會是怎麼回事,之前倒是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