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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想要把梁衝浪拉去填海的衝動再一次地出現了。
這個人能不能有一次——
哪怕一次也好,不要當她的絆腳石。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真的蠢加無知,初禮幾乎要懷疑他是不是在整她。
初禮:“老梁啊。”
人群中的梁衝浪回頭:“?”
初禮嘆了口氣:“……沒什麼。”
中午。
初禮帶著索恆老師、緣何故老師以及三個新人吃了頓飯,加上阿象和老李,就算是《月光》雜誌編輯部的全員聚餐了——暫時不提初禮那張被梁衝浪坑出來的黑臉,氣氛還算愉快。
下午,初禮把三個新人帶回辦公室,新人小姑娘安排去面對讀者郵箱;
新人小男生安排面對手上幾個還沒來得及處理的短篇校對;
在報社幹過的那姑娘初禮直接把以前小鳥用過的工作q交給她了,讓她對接這一期的s佬欄目塊……
初禮帶著兩位作者去元月社作品庫“淘寶”,索恆認真地看著作品陳列架上的作品:“以前老苗都不讓我自己選封面。”
“基佬對自己的審美總是很自信,”初禮點點頭,“奈何老苗是個擁有直男癌的基佬。”
索恆拿下幾本武俠風格的書翻看的時候,初禮在後面順便跟緣何故約了波稿子——人都帶來她面前了,飯也吃了,並不會讓她就這麼默默地離開。
談話之中說到明年阿鬼希望的“讀者擠滿山旮沓小街後巷一場說走就走的籤售”,初禮看著低頭挑選書本封面的索恆明顯動作停頓了下,頓時心領神會,笑眯眯道:“索恆老師要不要一起啊,你們倆同時開連載,肯定差不多時候完結……”
“我?”索恆微微眯起眼,“我,籤售?沒人來的吧。”
這就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江與誠那種從出道開始就當紅作者大概永遠也想不明白那種滋味——
有些作者就是,出道幾年起起伏伏,四五年後,無論再怎麼紅,她對自己的定位永遠都是小透明。
“會有人來的,”初禮笑道,“咱們好好寫,好好做書——不看看籤售會上多熱鬧,你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紅……我爸同事都有你的讀者,我爸是人民教師。”
索恆抬起手,將耳邊的發撩至而後。考慮了半天,這才鼓起勇氣似的點點頭,說:“好,那我試試。”
……
晚上回家。
跟晝川用抱怨的語氣提起了“緣何故”和“今何在”的梗,晝川笑聲如雷,讓初禮再一次地回憶起對梁衝浪的恨。
為了讓晝川閉上他的狗嘴,初禮踹了他一腳,跟他說起了江與誠的事情——而令晝川措手不及的是,原本他已經擺好姿勢,準備圍觀初禮對江與誠把《消失的天帝少女》籤給顧白芷這件事的滔天怒火,然而沒想到的是,初禮只是稍微抱怨了下江與誠壓根沒考慮把這本書給她的事兒……
接下來,提起江與誠,語氣之中全是情真意切的感激。
大致就是“這麼商業化的作者卻在我最需要的時候站了出來,陪我一起做白日夢”。
晝川坐在旁邊越聽越不對勁,當初禮說到“所以現在我一想起在電影院那天,江與誠老師說的話”……話還沒說完,下巴便被大手一把捏住,強行將她的腦袋轉了過去。
初禮:“?”
晝川:“下午你和江與誠的聊天記錄我看看。”
“什麼都沒說啊,就彼此宣戰了,你和我,江與誠和顧白芷——出版屆世界之戰即將拉開帷幕,”初禮抬手捂住口袋,一臉警惕,“聊天記錄幹嘛給你看?”
晝川:“因為你提起江與誠的時候,空氣裡都瀰漫著一股溼潤的氣息……你跟他說這些事的時候,是不是又哭了?”
初禮:“……什麼空氣之中瀰漫著溼潤的氣息,怕不是有病吧你,我沒有。”
晝川:“你居然為那個人渣哭。”
初禮:“…………我我,沒哭!你少冤枉人!”
晝川面無表情地放開她。
盯著她的臉看了三秒。
然後轉身找自己的手機:“我問阿象,她不敢對我撒謊。”
“你你你放過阿象,她只是一個萌萌的美編!”初禮站起來去搶男人手裡的手機。
晝川已經站了起來,兩隻手摁住初禮在自己身後揮舞騷擾的手,電話夾在肩膀和耳朵之間,快步走到窗邊:“喂?阿象?”
初禮:“晝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