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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聽胥勇大聲的嚷嚷了那麼一句,院內的王冬生忍不住猛的一怔——
是胥勇那犢子?!
由此,王冬生這貨也就蹭的一下翻上了圍牆……
正好這時,又是‘嘌’的一聲,六子又是一槍擊斃了黑子。
最後剩下潘巖顫顫巍巍的站在圍牆下方,已經尿了一褲子……
隨即,只見六子那貨端著槍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槍口對著潘巖,大怒道:“瑪德,狗曰的,把手舉起來!”
忽見院外已經是這麼個場面了,對方敗局已定,王冬生不由得暢快的一怔——
瑪德,六子那貨也來了呀,哈!
於是,王冬生縱身從圍牆上跳了下來……
完了之後,他便是直接一腳踹向了潘巖,嗵的一聲,潘巖被踹翻在地。
六子見狀,忙是奔過來:“生哥,不能弄死他!可以弄殘他,明白?”
也是,以潘家在廣珠的勢力,要是弄死了潘巖確實是個麻煩事。
但是弄殘他,命還在,怎麼都好說一些。
至於七爺他們,反正是道上混的,個個身上都不乾淨,都有案底,所以弄死了也就弄死了,反而是替警方解決了個大麻煩,所以要是實在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那麼不了了之了。
這些,對於六子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
所以剛剛他敢開槍。
……
這會兒,胥勇那犢子生猛地提著一條大鎬巴,一路緊追周少宇。
周少宇也是早就被嚇得尿了褲子了。
或許周少宇怎麼也沒有想到今晚會是這麼個情況。
當週少宇正要伸手去拽別克車的車門時,胥勇那犢子揮起手頭的大鎬巴,便是狠狠朝周少宇的手上砸了下去……
‘咔!’
一聲硬生生的脆響。
“啊——”周少宇殺豬般的慘叫了起來。
因為他的手已經被胥勇給砸斷。
……
這會兒,六子從草地中摸出了一塊板磚來,忙是遞交給王冬生,說了句:“生哥,用這個!”
王冬生瞅著,接過板磚來,便是直接朝潘巖的膝蓋處砸了下去……
‘嗙!’
也是一聲硬生生的爆響。
“啊——”潘巖也是殺豬般的慘叫了起來。
最終,潘巖的雙手雙腳都被砸了個粉碎性骨折。
潘巖最後痛得已經麻木了,也不喊不叫了,只是渾身冒著大顆大顆的汗珠子。
此刻的潘巖算是徹底的萎靡了。
那大少的囂張氣焰全是徹徹底底被打壓了下去。
雖然死是死不了,但是整個人也廢了,殘了。
就算醫治,他潘家再怎麼牛比,也無法治癒,也是徹底的殘了。
這會兒,王冬生蹲在潘巖的跟前,瞅著潘巖,說道:“麻痺的,你倒是再牛比一個給老子瞧瞧呀!他瑪德!以為你們潘家勢力大,就可以肆意地踐踏我們這些社會底層的人是吧?現在你倒是繼續牛比一個給老子瞧瞧呀!臥槽,尼瑪!”
說著,王冬生又是納悶的皺了皺眉頭:“他瑪德!老子他瑪德哪兒就踩你尾巴了?非得這樣對待老子,臥槽!今晚這下場,都是你給逼出來的,知道嗎?他瑪德,老子跟丁雨嘉交往,哪裡就錯了?誰他瑪德規定老子不可以跟丁雨嘉交往了?誰他瑪德說了丁雨嘉就只許你潘巖泡了?臥槽,尼瑪!”
聽著生哥這麼的說著,六子也是來氣,掏出一把匕首來,一下扎入了潘巖的腿,嘌的一聲……
“臥槽!讓你還他瑪德大少!老子弄殘你!敢他瑪德欺負生哥,草!”
此刻,潘巖整個人完全廢了似的,已經不知道痛了。
瞅著也弄殘潘巖了,六子忙是扭頭衝王冬生說道:“好了吧,生哥。準備了扯了吧?”
聽得六子這麼的說著,王冬生卻是依舊如同紅眼牛似的扭頭瞅向了周少宇那方……
胥勇那犢子還揮舞著手頭的大鎬巴在狂砸……
“俺槽尼瑪!讓你還敢欺負俺生哥!狗曰的!你以為你們家有錢就可以狂妄了是吧?俺們這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得罪他瑪德誰了?俺們不過是想好好的生活!為啥你不肯放過俺生哥呢?為啥就要這樣的灼灼逼人呢?俺槽你妹!”
這事,王冬生走過來,瞅著躺在地上的周少宇,衝胥勇說了句:“把鎬巴給老子!”
胥勇這才停下來,擦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