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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聽那服務員又在耳畔提示,說怕一會兒會有什麼麻煩,王冬生不由得又暗自怔了怔——
臥槽,什麼意思呀?
難道丁總還在這酒吧兼職咋地?被人點了?
這不可能呀?就丁雨嘉那小娘們怎麼可能會在這種酒吧從事兼職呢?
想著,他終於忍不住對那服務員說了句:“她是我朋友。”
忽聽他這麼的說著,那服務員愣了一下,然後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
只是那服務員仍是堅持說了句:“先生,我還是怕你今晚會有麻煩?”
“……”
此刻,正從廣珠南城的一家山莊出來的奧迪A8車上,坐在車後座的鷹哥忍不住衝前面正開著車的六子說了句:“去燃情酒吧。”
忽聽鷹哥這麼的說著,六子愣了一下,在想,可能鷹哥今晚上被那個老頭子訓斥了?
因為每回鷹哥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去燃情酒吧喝酒。
關於燃情酒吧,那自然是鷹哥旗下的場子。
六子也沒敢問什麼,只顧驅車往燃情酒吧的方向駛去。
……
這會兒,燃情酒吧內。
王冬生已經在丁雨嘉的玻璃圓桌前坐了下來,與她隔著玻璃圓桌,面對面地坐著。
不知道丁雨嘉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只是瞅著王冬生在對面坐下來,她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像是不大認識王冬生似的。
瞅著她那樣,聞著一股酒氣,王冬生皺了皺眉頭,心想她不會真醉了吧?
事實上,丁雨嘉之前已經跑去洗手間吐過一回了。
這會兒的她神情有些呆滯。
她現在的狀態,應該介於醉與不醉之間,就是酒醉心明的狀態。
王冬生瞅著她,也不知道該來個怎樣的開場白,他只好嘿嘿一笑:“丁總,今晚上怎麼這麼有雅興呀?”
聽著這話,丁雨嘉的狀態似乎調整了過來,只見她忽然有些嗔惱的白了王冬生一眼,然後才嗔說了一句:“你這狗犢子怎麼來了呀?”
王冬生則是嘿嘿一樂:“這不是秦師傅說丁總今晚上很有雅興麼?說是要我過來陪陪丁總。”
不料,丁雨嘉趁著酒勁,有些刻意的奚落道:“你來陪我?你有那資格嗎?”
這話雖然很傷人,但王冬生那貨已經是沒皮沒臉似的嘿嘿樂著:“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其實我也沒想來,不是秦師傅非要我過來麼?”
瞅著王冬生依舊笑得那般肆無忌禪,丁雨嘉又是奚落道:“狗犢子果然是狗犢子,臉皮就是厚!”
王冬生仍然是嘿嘿的樂著:“要是狗犢子臉皮不厚的話,那還是狗犢子嗎?”
“你……”丁雨嘉頓時有種無語的感覺。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這狗犢子那般卑躬屈膝的笑著,還自己黑自己,著實是使得她丁雨嘉都有點兒不好意思再奚落他了。
反而有些莫名的心疼他了似的。
無奈之下,她也只好問了句:“為什麼不氣我了?”
王冬生則是樂嘿道:“我一直也沒有氣你呀。我當時下班那會兒,說在那兒下車,也確實是因為要去辦自己的私事呀。只是狗犢子的世界,丁總不懂而已。”
聽得他這麼的說著,丁雨嘉反而突然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似的……
但為了給自己找個臺階下,她便是說道:“我不會懂你的世界,你也不會懂我的世界。”
王冬生又是樂嘿道:“那是當然。要不……你咋是丁總呢?我咋只能是個小小的助理呢?”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聘請你麼?”
“不知道。”王冬生笑嘿嘿的搖了搖頭。
“……”
這會兒,酒吧樓上的一間單間內,在沙發上坐著一個寸頭男子,約莫三十來歲的樣子,右手背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
該男子就是負責燃情酒吧這個場子的,人稱牛哥。
在丁雨嘉走進燃情酒吧的那一剎那,這位牛哥就看中了她,等著她喝醉再去撿屍體。
可是這會兒,之前的那位服務員卻是前來彙報有位先生正在與那位小姐搭訕。
忽聽這事,這位牛哥頓時就一臉的憤怒,心想在我的場子內居然還有人敢公然跟我搶妞?
一陣憤怒之後,這位牛哥對那位服務員說了句:“好了,我知道了。”
“……”
過了一會兒,王冬生正與丁雨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