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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自然是要未雨綢繆,先拉幫結派。
若是沒有人支援,那麼他一個人也是孤掌難鳴。
所以鷹哥自然是想將王冬生拉到自己的隊伍裡來。
更主要的是,他確實也看好王冬生。
至於胥勇那犢子,倒是也算有眼力見,他見得生哥在與鷹哥聊得盡興,他儘量不吱聲。
因為胥勇那犢子心裡非常明白,他現在的身份就是生哥的跟班,說白了就是生哥身邊的一條狗,生哥要他咬誰他就咬誰。
六子那貨也是默默的不吱聲。
之後,聊得也差不多了,鷹哥便道:“那個……王兄,要不要我今晚上就帶你去華澳夜總會耍耍呀?也算是提前去摸摸底,咋樣?”
王冬生這貨則是瞧了鷹哥身旁的馬子覃悅一眼,樂嘿嘿地說了句:“鷹哥去耍,那嫂子沒有意見呀?”
沒等鷹哥說什麼,覃悅就道:“你們去耍你們的。男人嘛老在家裡守著一個女人也無聊不是?”
趁機,鷹哥打趣道:“王兄,你知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嗎?那就是隻能摟著一個女人,這一輩子只能打那一個洞。”
王冬生那貨忙作配合的哈哈一樂:“鷹哥這麼說,小心晚上回去嫂子讓你跪鍵盤。”
趁機,覃悅嗔怨似的說道:“他就這樣,從來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從來都沒有好好的疼過我。以後要是我真空虛寂寞了,小心我也去找別的男人,哼!”
而鷹哥乾脆打趣似的說道:“那你今晚就去陪王兄好了。讓他給你溫暖吧。”
王冬生忙道:“別呀。鷹哥這麼說,好像我真跟嫂子有一腿似的。”
說著,他忙是話鋒一轉:“對了,鷹哥,既然你說了提前去華澳那邊摸摸底,那麼咱們這就過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