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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這算不得突兀,在正常不過了。
燕京早已醒來,尤其是關注唐川的人,更是一夜未眠,等待著結果。
不是所有人都對唐川和唐家抱有好感,但也不是誰都無比抗拒唐川。世家長存的道理便是利益至上,只要能讓家族更好的傳承下去,什麼樣的選擇他們都會做。
而抗拒歷史的或許在歷史上有些許名氣,卻子孫無一倖免。
不同的態度,難以說誰對誰錯,至少在唐川看起來,誰都沒有錯。
就像今夜的事一樣。
只准自己算人,不準人算己,這未免太過霸道了。
他壯志凌雲,想要成為玄陰境修士,就不得不和既得利益者爭奪一切,哪怕現在還沒有多少利益上的衝突,那也只是暴風雨的前奏。
事到臨頭,大戰避免不了。
而清靈域不管他做了什麼,他都是為了自己,就像唐川一樣。
君不見有人恨不得吃他的肉,也有人喜歡他的緊。
二爺此刻大概就是前者,他算是知道霍無敵為何會敗了,這無外乎境界,而是路。
唐川和他們一樣跨出了自己的路,不然怎麼會久戰無敵。
就連被譽為天之驕子的他們也只是未來可能會好一點,那也只是未來。
若是今日隕落在此,清靈門震怒之餘,會不會為自己報仇,誰也不知道。
深吸一口氣,他算是明白了今天自己大哥怎麼不事事爭先,反而言語中屢屢激將自己,爭又不爭,原來是不想趟這趟渾水!
“沒人告訴你,不要在這時候分神嗎?”唐川咧嘴一笑,笑的很開心。
他手中長戟一劈,刁鑽的角度讓人心寒,身處在其中的二爺只是頭冒冷汗,別的到沒有什麼。
“死!”他一聲暴喝,想要進行最後一搏。
唐川翩然而去,長戟之上滴滴鮮血落下,沾染在草坪之上,滋養著嫩綠的草葉。
“鏗!”
他將長戟擲下,整個戟刃都沒入泥土當中,就在二爺身旁。
戟身還在空氣中搖擺,顫抖。
“這是警告嗎?”他自笑,笑的無可奈何。
他算是想清楚一切了,尤其是霍無敵是如何敗的。他敗的不慘,在同等境界或許都不是唐川的對手,被他壓制,自然是不用多說。
長吐一口濁氣,他站起身,光潔的服裝已經是凌亂不堪,身上些許血跡並未像水一般直接凝結成冰,而是蒸騰。
相比普通人,修真者更加接近自然,畢竟道家講求的就是道法自然。
他們身體的任何一個東西都能夠完美的和這個世界融為一體,哪怕是一言一行。從來都不會感覺到尷尬,因為身形到處,便是主場。
月色悽迷,這已經不是夜色正濃的時候,外加上一些別的東西,更多的注意力從華夏各處投到了這裡。
唐川靈氣化甲,每一步都是腳踏實地,直到戰靴落在了二爺低下的目光下面。
“說說吧,你到底是誰。”唐川輕描淡寫的拔出長戟,隨手一擊就將人就不服氣的老者王燁擊飛。
“咳咳!”他口吐鮮血,滿臉的不可置信。
都是玄空境的修士,哪怕差了一個境界也不會一擊之下,就被打成這個樣子,這不似玄空境應該有的實力。
就連一旁的二爺也目瞪口呆,他不是不知道唐川的厲害,現在猛地一看,唐川剛才就沒有認真的和自己一戰,更像是在逗自己一樣。
憤怒之餘,他不由得有些慶幸,也不由得臉紅。
旁人看來,這是二爺怒了的表現,決然想不到二爺怕了唐川。
唐川將長戟沒入虛空,說:“連清靈域三個字都不敢說出來?”
二爺臉色更紅,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的同時,心中一驚把自己大哥罵了不止一遍。
這哪裡是一塊上好的磨刀石,這明明就是硬骨頭,誰有那麼好的牙口?
現在的他縱然千般不服氣,那也是在心底深處,不會表露在臺前,尤其是在唐川的面前。
好在他聽說過一個傳言,這也是他不曾做的事,那就是強大的修士是不會讀心的,尤其是對修士。
那不是不尊敬,而是他有更多更簡單的手段搞定一切,沒必要那麼麻煩。
“說說看,沒準我們還能合作一次!”唐川又道,語氣隨意,一看沒有就知道什麼誠意。
二爺卻是心中一動道:“既然唐先生這般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