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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摸摸鼻子。每天兩篇變成了每天五篇。得,反正字數不多。
“那個,老師,我還有事問。”凌蔚小心翼翼道。
“什麼事?”趙昭狐疑道。
“昨兒個秦|王殿下對我說,我經常入宮,找人詢問一下,前朝,咳咳,舊事比較好。”
“前朝?”趙昭問道,“什麼前朝?”
“就是……當今聖上,還在當太子的時候……”凌蔚眨巴眨巴眼睛,“我屋裡長輩不在,只能問老師了。若老師不好說,我再寫信詢問母親。只是寫信……一來一往,時間就有些長了。”
“這個啊。”趙昭捋捋鬍鬚,“也沒什麼不可說的。先皇后早逝,先帝寵愛奸妃,差點亂了綱常。當今聖上外平兵亂,內護幼弟,甚是辛苦。你只要記住,一切以當今聖上之意為主,遠離魏家和……漢王、平昌公主一家即可。若有人提起,你也要知道自己的態度。”
魏家?這個凌蔚倒是聽說過,這也是勳貴之家,其女為前朝末代皇帝寵妃,後入了先帝的後宮,任貴妃,有一子一女,正是漢王和平昌公主。
亂了綱常?難道是指廢嫡立庶?或許,先帝還有想立魏貴妃為後的心思?先皇后早逝,先帝又有寵妃,這太子無論是能幹不能幹,地位都岌岌可危。歷史上為了寵妃廢太子的事還不少見?那些太子被羅織各種即使從史書中讀來,都覺得荒謬的罪名,甚至連罪名都沒有,之後下場更是悽慘無比。
凌蔚只知道當今皇上從太子一路走來,應該是順順當當。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回事。
他決定以後多留心一下那漢王和平昌公主的事。雖說皇上地位穩當,但既然黎膺提出來了,那就是還有什麼么蛾子沒能處理完。
“你也不用多想,只要一心一意跟著皇上,就沒有問題。”趙昭道。
凌蔚道:“明白明白,我一顆紅心向著當今皇上,絕不偏移!”
趙昭無語的看著凌蔚。這話似乎並沒有什麼不錯,但怎麼聽起來就是這麼不對勁呢?於是他再次上手,用扇子敲了敲凌蔚的腦袋。反正他是老師,可以隨便敲,想沒想明白都可以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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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這一避暑,就走了十來天。不過這段時間政事也沒有停歇。雖說沒有上朝,但常召官員上避暑山莊議事。待回宮之後重新上朝,那開恩科的事就定了下來,京城學子歡呼雀躍,摩拳擦掌,似乎個個都有希望考上似的。
大晏朝的恩科和一些朝代所開的那種純粹施恩,只要會試透過,殿試就必中的恩科不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大晏朝的恩科只在於不按照三年一考的時間,多開一次考試而已,其他規矩和平常科舉並無不同,所以恩科進士和平常進士也並無不同。
說白了,只是加考一次而已,並不會放水。
按照聖旨上寫的,今年就要加開秋闈,明年春闈。而下一次科舉考試,則仍然是往常時間,不做改變。即秋闈在一年後,春闈在兩年後。
這幾年,估計是學子們的歡喜年了。
皇帝加開恩科,凌蔚的事只是□□,其重要原因,還是現在的大臣有前朝的、有先帝的,皇帝自然想一併換掉。而科舉取士,培養一大批忠於當今皇帝的官員,再調|教幾年,正好補上缺口。
凌蔚肯定是要參加今年的秋闈的。距離秋闈也沒有幾個月了,他現在正在被趙昭的魔鬼訓練套餐折磨著,什麼偏題怪題都見識過了。也還好他過目不忘,無論那題再偏,都能記憶中搜尋到其出處,所以並不算多難。
趙昭見偏題怪題對於凌蔚而言並不算問題,便開始要求其卷面的整潔和文字的正確,只要有一處錯誤,就立即重寫。讓凌蔚神經高度緊張,下筆時條件反射的精神集中,下筆速度也越發的快。
凌蔚從未間斷練字。因在現代時,他便臨摹的瘦金體的字帖。雖不敢說得其骨髓,但也算是像模像樣。用毛筆後臨摹眾多字帖,在練好文字骨架之後,凌蔚放開字帖所寫的字型,也是他已經習慣的瘦金體。不知道是不是所用書寫工具的不同,也不知是不是所花的功夫的不同,凌蔚的字終於有了幾分神韻。趙昭也讚歎不已。並說若再過些時日,其字型大成,說不得能成為書法大師。
書法大師什麼凌蔚暫時不想,只是瘦金體作為楷書的一種,用於科舉最大的好處就是字型工整清楚,考官看著也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