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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凌蔚微微抬起下巴:“我倒是無所謂,孃親說什麼就什麼吧。反正我一個淪落在外的孩子,怎麼也比不過身邊帶大的孩子。只是大哥你可否給我個明白,你到底為何這麼厭惡我?”
“若是厭惡我流落在外,沒能和普通大家公子一樣受到過良好教育,丟了你的臉。可我只短短三年就考取童生,似乎連這個理由都站不住腳吧?”
凌韞被凌蔚一番搶白說的啞口無言。
他還真不知道凌蔚過的是怎樣的日子。雖然他確實厭惡凌蔚,但也吩咐手下人盡心盡責,凌蔚怎麼可能過上這種日子?當然,因為他對凌蔚感觀很不好,所以即使是一個院子,並不會去打聽凌蔚過的如何,他平時要上朝當差,休沐還要應酬,後院生活這些事他向來都是交給妻子,哪會關心?
只是雖然凌韞不可置信,但也覺得皇帝拐這麼大個彎子讓凌蔚堂而皇之的出去住,肯定是有理由的。而雖然他對凌蔚態度不好,也知道凌蔚並不是信口開河的人。
難道真有這事?
而凌蔚質問他,為何要對他態度這麼差……
凌韞還真答不上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平心而論,從利益上而言,凌蔚礙不到他的事;從情感上來說,一個失散多年的親弟弟終於找到了,他就算不親近,好歹也是憐惜的。
平時都是鑽了牛角尖,凌韞並不認為自己哪裡錯了,只覺得看凌蔚哪裡都看不順眼。
但知道無論是母親還是皇帝都已經把自己所作所為看在眼裡,並且自己這做法連他們都不能忍了,凌韞突然清醒了似的,冒出一頭冷汗。
凌韞是心亂如麻,而凌蔚還等著他給說說理由呢。
最後,凌韞還是沒能回答上凌蔚的疑問——碰巧有下人來說夫人有事請凌韞過去,凌韞便順勢走了,頗有番落荒而逃的模樣。只是臨走之前,凌韞強調自己並不知道下人怠慢之事,要給凌蔚一個交代。
看著凌蔚走後,自己面前跪了一地的,本該伺候自己的下人。凌蔚就當沒看見,也沒聽見他們的告饒似的,施施然的回到屋裡繼續睡覺,把人和聲音都關在了門外。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雖然現代社會講究人人平等,但就是現代社會,自己的本職工作也是要做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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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韞還是第一次走進坐月子的的妻子房中。
坐月子的時候雖然並不是不能見人,只是產婦不能見風,又不能洗澡,那味道總是不好聞的。一般而言,在看過一兩次,確認產婦沒事之後,別說丈夫願不願意進來,產婦本人也是不願意人進來的。
凌韞的妻子程鸞也是大家閨秀,婚後和凌韞也是琴瑟和鳴。只是在東南的時候,因氣候不適應小產,導致身體虛了。回京之後又懷上一胎,因為之前小產的關係,懷孕期間身體一直不大好,所以內務上多交由了自家大丫頭和奶嬤嬤。程鸞這次生產雖然驚險些,但也算母子均安,只是更加虛弱,也沒力氣管事。
常樂公主走的時候,並沒有留下人幫襯程鸞。這並不是對程鸞不滿意,反而是看重。
畢竟程鸞處事管家樣樣不錯,就算後來知道其懷孕了,但程鸞身邊也是有忠僕在的,凌韞又沒有其他妾室,想來依例辦事,也不會出岔子。
而且常樂公主讓凌韞夫婦進京的時候,並不知曉程鸞已經懷孕——小產之後程鸞身體一直都不太好,葵水也有些亂,碰巧的事這期間程鸞吃著補藥,卻並無其他病症,也沒有請醫生。懷孕都兩個月了,所以連程鸞自己都不知曉。
一南一北訊息傳遞又有距離,待常樂公主知道的時候,程鸞肚子都六個月了。而常樂公主剛派人來,程鸞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在懷胎七月時早產,如今月子都要做完了。
常樂公主知道京中的事之後,氣的摁斷了一根指甲。自己的兒子自己瞭解,雖然之前沒料到,但現在觀凌韞所作所為,他心裡想什麼,自己這個當孃的怎麼會不知道?常樂公主本來想著凌韞也應該憐惜弟弟,就算之間有什麼間隙,有識大體的程鸞溫言相勸,也不會有事。
誰知道程鸞回京後就因為身子緣故不頂事了,凌韞還牛脾氣上來了甚至被人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