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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曬海鹽在中國宋朝就開始了,每朝每代都有發展。凌蔚所使用的法子,是新中國沒有使用機器的地方所使用的法子——這種人工鹽場已經少見,有的也差不多並不是以產鹽為主,而是作為特色旅遊的一種。凌蔚就是去那裡旅遊了,觀賞到了整套流程,還參與其中,才記了下來。
雖說在現代社會,這種人工鹽場基本也被淘汰,但是隻論人工而言,這應該是最先進的法子了。
畢竟經歷了歲月的洗禮,時間越到後面,其方法越先進。
要再提高,就得用機械了。現代社會的大鹽場其原理和人工鹽場差不多,但是做到了全機械化,所以其產量大幅度增加。
現在晏朝的鹽還是靠熬煮,曬鹽已經是非常先進了。當出鹽的時候,那一地的白花花的鹽讓除了凌蔚的所有人都掉了一地眼珠子,大呼奇蹟,看凌蔚的眼神也越發不同。
而凌蔚則不是特別滿意。畢竟他第一次實踐全套過程,其中肯定有不足的地方,其產量和質量都比他曾經見識過的人工鹽場差多了。
所以凌蔚提出要改進的。而他提出要改進的時候,所有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佛祖。
不過他才是老大,連劉祺都是二把手。所以老大說改,那就改。而古代的勞動人民的智慧也是很給力的。凌蔚把現在的操作過程和記憶作對比,讓工匠們討論。一來二去,第二批粗鹽真的比頭一次產量和質量都提高不少。
大家看凌蔚的眼神,更像是看佛祖了。
這把凌蔚尷尬的喲,總算知道某點文那些男主為什麼想秀技術了。這崇拜的眼光,讓他誤認為自己腦袋後面真的有光環在發光似的。
鹽場順利出鹽的訊息讓雖然相信凌蔚,但是心仍舊提著的皇帝和太子都鬆了一口氣。
鹽場的訊息雖然壓著,但畢竟這麼大的動作,該知道的人都是知道的。本來想著凌蔚是書生,除了讀書其他什麼的那是扯淡(當然他們不知道製茶製糖和新作物種植都是凌蔚指導的),準備看凌蔚笑話。
更有人暗搓搓的想,本來別人使絆子,凌蔚沒籌到足夠的鹽,也怪不到他身上。現在他主動承擔了這個爛攤子,豈不是自個兒傻逼惹了一身腥?這可真是太好了,一定要讓他脫一層皮。
結果凌蔚做到了。
結果產量還非常高。
使絆子的人都慌神了,跟著使絆子的人混的鹽商們更慌神了。
他們敢這麼做,一是世家經年累月給人造成的比皇帝還牛逼的印象的餘威所致;二是自己這行業挺重要,皇帝又是個好名的仁君,法不責眾,有了正當的理由,皇帝也不能拿他們怎樣。
現在皇帝追究不追究倒還不知道,但皇帝莊子自己就能產鹽,據說其法子比之前好千萬倍,效率特別驚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麼他們對皇帝而言,就沒什麼用不說,如果這鹽拿出來賣,豈不是連安家立命的活兒都沒了?
這真是跟要命一樣難受。
鹽商們都後悔了。早知道把鹽乖乖的拿出來,別把皇帝逼急了去試驗新的製鹽方法,也不至於讓自己落到這地步。
而他們也對獻出這種製鹽法子的凌蔚恨之入骨,之後做出了種種針對凌蔚的事,這是後話。
不管別人怎麼想怎麼後悔怎麼糾結怎麼暴跳如雷,凌蔚弄到了鹽,任務完成,高高興興的運著第一批成品鹽回了京城。
第一批鹽出來之後,皇帝心中就穩了一半。
小樣,敢為難朕,想跟朕談條件,看朕騰出手來怎麼收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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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任務完成,帶著大批的鹽回京,驚掉一群人的下巴,讓一群人咬牙切齒。
皇帝得到新的製鹽法子了心裡也在琢磨,現在有底氣了,要不要把鹽的經營改一改。
這歷朝歷代都把鹽管的很嚴格,鹽鐵兩樣東西,都是官產官營,然後發鹽引讓鹽商們代理銷售。
當然這其中有多少貓膩自不用說,悽苦的被剝削的鹽工們和肚滿腸肥的鹽商及官員也暫且不說,但只是從控制上來說,規矩都是很嚴苛的。
但晏朝此時對於鹽的政策,和唐朝時差不多,並未對鹽有多嚴格的管控,而是讓商人們自產自銷。
不過現在皇帝陛下被鹽商擺了一道,覺得受這種桎梏心裡不爽,自然就想著怎麼把鹽的經營銷售權力給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