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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s();</script>。要是每一次將領回京都要出京勞軍,皇帝也嫌煩。
“什麼時候回來的?沒去上朝陛下也不說你。”凌蔚拖著身後那一大坨往屋裡走,“飯吃過沒?”
離著這麼近,凌蔚自然聞得到黎膺身上胰子的味道,當然知道黎膺已經洗浴過,換過衣服了。
“早上回來吃過寫,中午等你回來一起吃。”黎膺打了個哈欠,“皇兄讓我連夜趕回,困。午後陪我休息會兒,進宮見皇兄。”
凌蔚正想說你去見陛下拉著我幹嘛,又想著黎膺這麼說,估計也是陛下的意思,便點了點頭:“那就早點用午飯吧。”
“嗯。”黎膺迷迷糊糊道,顯然是困得狠了。
凌蔚頓時心疼。以黎膺的體力,累成這樣,到底連了幾個夜趕回來?陛下也不知道讓黎膺這麼急趕回來幹什麼。
聯想到今早朝堂的事,凌蔚突然靈光一閃。
難道是緬甸的事?
不過究竟是什麼事,大概今下午進了宮就知道了。
雖說現在還不到午飯的時候,但王府和凌府的廚子都不是白養的,凌蔚一說要用午飯,很快就有兩人喜愛的菜色做出來。
凌蔚還專門去廚房炒了兩個小菜,因為黎膺說想吃凌蔚做的菜了。
不過做菜什麼的,也就是指揮下一下食材,放一下調料,翻一下鍋鏟,其他都有人做。
他想心血來潮自己燒火做飯也不可能,背後還黏著一樹袋熊呢。
黎膺困成這樣也不肯先去休息等著吃飯,非貼在凌蔚背後,凌蔚走哪他走哪。
用過午飯之後,黎膺就把凌蔚當抱枕枕著午睡。
凌蔚還不困呢,被抱得死死的,只能睜著眼睛數黎膺的頭髮。
你問為什麼不是浪漫的數眼睫毛?呃,因為黎膺把頭埋在了凌蔚肩膀上,四肢牢牢的纏在凌蔚身上,凌蔚看不到黎膺的臉。
雖然這樣抱著不太舒服,但被想念許久的氣息包圍,凌蔚也不由放鬆下來。這一放鬆就有些犯困,不一會兒,凌蔚也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所幸還有下人記得提醒兩人起床,不然錯過進宮的時間,那就得捱罵了。
睡過一小會兒後,黎膺勉強打起了些精神。兩人在馬車上說著分別後各自做的事,不一會兒就到了宮門口。
大概是分別的時候比較多,皇帝陛下見到黎膺倒沒有多激動。但是嘮叨一陣子總是必不可少的。
凌蔚觀皇帝陛下和黎膺之間的交流,也鬆了口氣。雖然皇帝陛下一直很信任黎隸,但朝堂上總有人上躥下跳的給黎膺找不自在,挑撥皇帝陛下和黎膺之間的關係。怕就怕三人成虎,讓皇帝陛下對黎膺起了間隙。
顯然現在還沒有的,皇帝陛下面對黎膺,還是那個嘮叨的傻哥哥。而黎膺面對皇帝陛下,還是那個有些小不耐煩但是大體上還是很聽話的乖弟弟。
皇帝陛下嘮叨了許久,終於想起說正事了:“朕決定對緬甸用兵,老么你準備一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凌蔚一聽,心道果然如此。
這次皇帝陛下大概是想來個大的,真的把緬甸打的再也不敢捻晏朝的虎鬚。
雖說朝中能征善戰的大將眾多,但皇帝陛下最信任的,還是黎膺了。
黎膺自然高興應下。黎膺和黎隸兩兄弟都有些戰爭狂人的範兒,黎隸若不是太子還未長成,估計都想自己御駕親征了。
“瑾堂,你跟著去負責後勤。”黎隸道,“朕怕這次會有人滋事。”
凌蔚皺眉,嚴肅應下。
黎隸嘆息道:“朝中小打小鬧,也就罷了。有人敢在國家大事上伸手,甚至禍害到出征將士,別怪朕剁他爪子。”
凌蔚道:“陛下放心,想必朝中諸位大人再吵鬧,基本的底線還是有的。若都守不住底線了,陛下又何苦為難?”
黎隸又嘆道:“說的也是,朕又何苦為難,何必為難。”
他眉眼間帶上了一絲狠色:“朕賜你密旨寶劍,若有人敢在後勤上伸手,準你先斬後奏。”
凌蔚忙跪下接旨謝恩,心中壓力山大。
負責後勤就負責後勤,怎麼就演變到讓自己先斬後奏的程度了?
黎隸自然是有考慮的。
先不說凌蔚這幾年做事已經讓他信任其辦事能力,就說親近信任程度,除了黎膺之外,凌蔚可堪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