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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篇文章只論立意而言,以物言志自然比以物喻一位女子來得高大上。其他莫論,就憑這立意,另一篇文章就輸了。
再來,看那一手字,另一篇文的字確實和凌蔚流傳出來的字差不離。但凌蔚忙於公事,已經很久沒有流傳出新的手稿。兩者一對比,雖說大體框架似乎沒多大改變,但誰的字更好,一目瞭然。
或者說,從其中可以看出凌蔚的字的非常明顯的進步,似乎是把一人的曾經和現在拿來作對比。
這一看,說不是仿造,還是有預謀的仿造,都不可信。
“這幅字送你了,和另一篇一起掛著吧。”凌蔚霸氣的將毛筆扔回桌上,揹著手,帶著兩“跟班”施施然走了。
“咦?我不可以拿回去嗎?”太子戀戀不捨,他想要這幅字啊。
“回去另送你一篇。”凌蔚可是要把字掛著持續打臉的,哪能讓小孩把字收回去?
“那你保管好,絕不可以送人,誰問著要都不可以。”太子忙叮囑掌櫃。
掌櫃一邊抹汗一邊點頭哈腰:“小的知道,小的絕不把這篇文章給別人,誰問著要都不給!”
這太子發話了,除非是皇帝想要,不然他哪敢給?!
“另一篇也不要給別人,一直掛著,等到瑾堂氣消了再把另一篇文燒了吧。”太子補充道,“不是什麼文章都能冠上瑾堂的名字的。”
“小的遵命,小的一定照做。”掌櫃差點忍不住流出一行男兒淚。這次錯誤,估計上頭會弄死他吧?
有人送他一副凌蔚的真跡,凌蔚的字很少流落在外面,就算在狀元樓寫的那幾幅,也被人拿走了,能在狀元樓上掛一副凌蔚的文章,掌櫃樂得不行,一時鬼迷心竅,沒想太多。
後來知道這讓凌蔚有了些許汙點。但文人嘛,哪有不風流的,況且和名妓神交什麼的,也是很高雅的。掌櫃的也沒撤下來。
結果這文章根本就不是凌蔚寫的,那問題就大了。
而凌蔚親自來闢謠,還帶著秦|王太子兩見證人,那問題就更大了。
掌櫃心中咒罵著那背後黑手。誰沒事弄這麼一出,就算這鍋栽給凌蔚身上,也是不痛不癢啊,不是有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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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背後黑手所出的計謀,自然不只是這麼簡單一出。
這可是一套連環計。
幕後黑手先弄出凌蔚給名妓寫文章的假象,並傳得沸沸揚揚,坐實了這篇文是凌蔚寫的這件事。
在幕後黑手看來,凌蔚或許會對外稱這不是他寫的,但是別人不會相信啊。他也拿不出不是他寫的證據來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之後,藉由凌梧也追捧此女一事,就可以做出父子爭一女的局面。
這文人追捧名妓是風流雅事,父子爭一女可就不是了。凌蔚怎麼來說,都是德行有虧,就算其他方面打擊不了,這太子少傅的職位肯定是得給擼了的。
太子少傅是輔佐太子之人,德行上肯定要槓槓的。
他們的目的,就是讓凌蔚從太子太傅的位置上滾下來而已。
凌蔚已經讓他們感覺到了威脅,把凌蔚的官位擼了,他們再安插自己的人去“影響”太子,一舉兩得。
至於那白仙仙,到底知道不知道那文是不是凌蔚寫的,那就說不準了。
反正凌蔚澄清此事之後,白仙仙就出來哭訴了。說她一低賤青樓女子,哪認得誰是真正的凌侯爺?一位書生說他是凌侯爺,並奉上這篇文章,她看著這文章寫的如此之好,字型又和流傳出來的凌蔚的文字摹本如此之像,她自然就認為是真正的凌侯爺了。
這天子腳下,哪可能有冒充官員之事?所以小女子確實冤枉啊。
至於那書生在哪?抱歉,小女子從那以後也沒見過那書生,我可是從未出過青樓的苦命女子,哪裡能知道那書生跑哪去了?
小女子冤枉啊,確實冤枉啊。
趙圭差點氣得帶人去把青樓砸了!
不認識凌蔚,扯淡啊你!那之前叫住凌蔚求詩文的,難道是鬼魂不成?!這明擺著是受了誰的指使,得了誰的好處,起了熊心豹子膽呢。
誰會給一個青樓女子膽子,讓她不怕堂堂一侯爺的抱負,那肯定是比侯爺更厲害,讓她確信能保住自己的人了。
那是誰,還用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