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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樂而樂。瑾堂這麼教導太子和他們的弟弟們,自己更是以身作則。
凌蔚又莫名其妙的被誤會了。
“我聽聞在江河兩岸栽樹,並禁止過度砍伐也是瑾堂的主意。我在書上看過相關的記載,說是涵養水土。但上面說的簡略,我一直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黎瑚問道。
“這其實很簡單。”凌蔚拿起水杯,走到給小殿下們玩的沙地旁,黎瑚和黎淳也跟著走過去,“兩位殿下請看。”
凌蔚把水杯倒了一半出去,流水將沙地衝出了一個小坑。
他又將剩下一半水倒在了旁邊長著小草的地面,水被吸收了,地面並未有痕跡。
凌蔚見黎瑚和黎淳若有所思,又笑著將草地刨開,挖了一小塊帶著草的泥土起來:“兩位王爺請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黎瑚和黎淳仔細一看,地面上淺淺的草芽,在地底下卻有深深的根鬚。這些根鬚連城一片網,將泥土牢牢的禁錮住。
“這就是涵養水土。”下人忙端著水盆過來,凌蔚洗淨手後,繼續道,“不僅僅是植物的根鬚能夠將泥土禁錮住,根鬚還會吸水。”
黎瑚好奇道:“這些都是常見之事,但我居然從來沒注意到。”
凌蔚笑道:“越是司空見慣之事,越是包含著大道理。在海外,專門有人研究這些小事背後的道理,稱之為‘自然科學’。這些‘自然科學’在海外貢獻可大呢。在咱們晏朝也是如此吧。哪一次利國利民的發明,不是從小事中獲得的啟發?”
黎淳蹲下來看著那片草地出神:“瑾堂……也是如此教導太……教導弟弟們?”
凌蔚微笑:“許多學問都是很有趣的,小殿下們學得很好。”
“我突然有些羨慕弟弟們。”黎淳嘆氣,“若是我小時候也遇到瑾堂這樣的老師就好了。”
“現在也不晚。”黎瑚對著凌蔚拱手道,“瑾堂可否多我這個學生?”
凌蔚連忙側身避過黎瑚的行禮:“王爺折煞下官。若王爺有什麼需要問的,儘管問就好。”
“瑾堂如今是皇子之師,受得起這一禮。”黎淳也拱手道,“此去江南,希望瑾堂能多多指導。”
凌蔚苦笑:“下官一定盡力輔助兩位王爺。”
“父皇說了,是我們兩協助瑾堂。”黎瑚笑道,“我和四弟都是第一次出京辦事,有許多不懂的地方,能協助好瑾堂,不出錯就不錯了。太子殿下尚且給瑾堂打下手,我和四弟又什麼做不得的。”
凌蔚尷尬道:“兩位王爺別說了,再說下去,下官可要臊的挖了地洞鑽下去了。”
黎瑚和黎淳笑了笑,不再談這個話題,而是繼續請教江南之事。
凌蔚一邊回答,一邊暗暗抹汗。哪能一樣嗎,咱和你們不熟啊,摸不透你們的性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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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京前,黎瑚和黎淳幾乎每日都會來找凌蔚請教江南之事,凌蔚勸了幾次之後無果,便自己找了曾在江南任職、或者祖籍是江南的官員,向他們請教江南風土人情之事。
那些官員先見著有兩位王爺還有些拘謹,後來聽聞是要去賑災,便稍稍放開些了。
不管怎樣,他們都是希望自己熟悉的地方能更好的。
黎瑚和黎淳還是第一次和這麼多官員相處。他們兩沒有爭奪皇位的野心,在宮裡一直表現的很低調,也儘量不參與政事。如今太子已經成婚,不是當初的小孩,地位十分穩固,在朝中聲望也十分高,他們參與政事也不會引起別人注意,才敢接這種事。
畢竟作為皇子,就算沒有爭奪皇位的野心,但其他野心不可能沒有,比如成為一個賢王而不是閒王。
男子漢大丈夫,誰不想做一番事業?
之前既然故意低調,自然不可能和官員們多接觸<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次和這麼多官員們接觸,別說官員們緊張,他們也緊張,深怕自己哪裡做的不好,落了皇子的名聲。
凌蔚微笑著看著兩方人緊張來緊張去。這樣才對嘛。好好幹,不是說給我打下手嗎?這種惱人的人際往來就交給你們了。
黎隸在知道此事之後把凌蔚叫去笑罵了一頓,然後給予了凌蔚支援,讓凌蔚多多教導這兩個兒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