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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
“去去去,別耽誤時間。”黎隸忙不迭的趕人。
凌蔚摸摸鼻子,火急火燎的把我叫來的也是你,火急火燎的趕我走的也是你:“那臣就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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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把給皇帝陛下講過的話講給黎膺聽了之後,黎膺面色很古怪:“確實很損,不是你想到的吧?”
“……你怎麼和陛下說的話一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凌蔚無語,“的確不是我想到的,是華國曾經經歷過的歷史,我背下來了。”
“把別人對付華國的手段借來用?”黎膺點點頭,“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你想到的,你想不到這麼損。”
凌蔚:“……我是個好人。”
“嗯,你是個好人,”
好人什麼的應該是誇獎吧,為什麼我這麼生氣!
“你多說一些,我幫你補充整理。”黎膺見凌蔚要怒了,忙湊上去啃一口。
“哼。”凌蔚拂袖離去,黎膺跟在凌蔚身後像個小跟班一樣。
已經成親但還是凌蔚替身小廝的馮寧真準備給兩人添茶呢,就見兩人走了:“王爺又惹老爺不高興了?”
“每天都會來這麼兩下。”黎膺的貼身小廝鄭超嘆氣道。
每天都要閃瞎眼,當下人的心裡真不平衡啊。現在馮哥也成親了,自個兒也是不是該向王爺求個恩典,不然每天這麼被閃著,晚上都酸的睡不著覺啊。
凌蔚確實對口胡稍稍有點心得,但是對什麼陰謀陽謀各種謀真的不擅長。
外面人傳言他足智多謀,那全是碰巧了之後別人腦補的。
凌蔚只是把他記住的中國和世界近現代史全講了出來之後,黎膺一邊思考、一邊詢問、一邊下筆。
“看著你這麼正直,其實蔫壞蔫壞的。”兩人忙活了一下午一晚上,蠟燭都換了一根,終於寫好了這份獻策的摺子。凌蔚細細讀了一遍,不由咋舌。黎膺這是把他說過的東西都根據倭國的實際情況活用了。
黎膺揉了揉眉間,凌蔚忙上手給他按摩眼睛:“這只是初步的,剩下的還要明天討論。瑾堂,你所說的礦產的位置是正確的嗎?”
“這個自然。”他專門查過了,晏朝現在已經發掘出來的礦產和自己記憶中吻合。但他不敢說自己知道晏朝剩下的礦產。
知道這麼隱秘的東西,這可是大忌諱。
不過晏朝的不敢說,周邊的卻是敢說的。
“師父在華國遭受磨難的時候,在世界各地流浪了這麼多年,可不是就只白白走了那麼多路而已。”凌蔚指了指自己腦袋,“師父專門勘察了周邊國家的、晏朝用得上的礦產,都記在我腦子裡呢。”
“那你之前怎麼……”黎膺話只問道一半,自己就停了下來。
還能怎麼,不夠信任唄。這是一份大禮,但……也是一份大罪。
“瑾堂,謝謝你。”黎膺把凌蔚抱住,“謝謝你的信任。”
“說什麼呢。”凌蔚一頭霧水。
他之前怎麼沒說?因為忘記了啊。雖然他記憶中有很多東西,但是不見得時時都會去想。自己的事還沒搞明白呢,誰會去想其他國家的事?那太遙遠了。
若不是這次皇帝陛下提起倭國,他也不會想起這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把地圖畫出來吧。”黎膺見凌蔚並不想提起這個,也不再說這個話題,“你看看,還要添些什麼。”
“好。”凌蔚點點頭。
“等定稿之後再重新抄一份吧。”黎膺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很久沒寫字了,好累。”
“比你舞蹈弄槍還累?”凌蔚無奈,“知道了,我會重新抄一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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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蔚照舊沒上朝——他是傷病員啊,即使不是傷病員,他也沒有實職可以上朝啊。
他就是一明面上是閒官,實際上被惡毒的封建主義統治者壓榨的累得要死的可憐人。
凌蔚先和小殿下們講課,在聽到傳喚之後,去了黎隸書房參加“小朝議”。
一進門,看著裡面的陣仗,凌蔚覺得自己小腿肚子有點抽筋。
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