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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宣揚,凌蔚被刺殺是因為觸怒了老天,還有人在京中傳播謠言,非把這*說成天災。
皇帝陛下都氣樂了。
雖然他是背黑鍋,但好歹對外也聲稱參與了這次“對老天的戰鬥”,凌蔚這沒上天的都觸怒老天生命垂為了,他這飛上天的,豈不是要被千刀萬剮了?
明明是*,明明是倭寇內賊膽大妄為,非要按在老天身上,豈不是那倭寇和通敵賣國之人就代表上天了?不是替天行道嗎?
這還不需要朝臣打嘴仗呢,皇帝陛下自己就開嘴炮哄死一片,說的那彈劾凌蔚之人是兩股戰戰。
“既然肖卿家認為倭寇和通敵賣國之人是管著大晏的老天爺,那朕只能說,這天,朕就把它翻了吧。”黎隸冷笑道,“御史不因言獲罪,那是指歸正朕的言行可以直言不諱,不是說讓你可以說著通敵賣國朕也不治你的罪!”
“臣、臣並沒有……”肖瑚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結結巴巴。
其餘朝臣用眼角餘光瞟著他。剛才還口若懸河,就差沒說留了凌蔚,老天爺就要降下災禍了,不但要殺了凌蔚,還要拿凌家全家祭天。現在怎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雖然他們在朝堂上也有仇敵,也沒有上趕著這麼作踐人的。
凌蔚保住了大壩,安撫了民眾,災後重建也搞的很好,還給皇帝太子在民間提高了聲望,立下了這麼大功勞,還被倭寇差點刺死,就算他們對凌蔚有意見,也不會上趕著在這個時候發作。
沒看到凌蔚都還在養傷,沒上朝呢,他們想抓凌蔚把柄都抓不到。
“肖卿家還是去倭國任職吧。”黎隸一句話就定下來了肖瑚後半生的悽慘基調。
雖然他只是奪了肖瑚的官職,並沒有做其他懲罰,但只要有了這句話,肖瑚就被釘在了恥辱柱上,就連史書中,也一定會寫這個人為倭國說話,說倭國代表上天,來懲罰大晏的賢臣,要陛下殺賢臣,臣服倭國。
有時候史書上看著很扯很蛇精病的事件,就是這麼被記錄下來的。
當千年後,後世人翻讀歷史書的時候,一定會讚歎,這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史書上寫的,比小說電視劇裡寫的還要離奇,而崇洋媚外,在這麼古早的時候就有了。
那時候咱們華夏還興盛著,那時候倭國還是咱們的屬國,就能這麼不要臉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殊不知肖瑚只是嘴上跑火車跑過頭了。
肖瑚是劉祺和趙圭同科科舉,當年不但是爭奪狀元的有力人選,還是孔家的準女婿。本來前途無量,結果在狀元樓想要為難劉祺的時候沒長眼,把火燒到了太子和黎膺身上,最後太子在凌蔚的指導下,反敗為勝,引導輿論,反而讓肖瑚背上了歧視小孩和武將的名聲。
肖瑚作為孔家準女婿,當然在京中也是有人脈的。在聽說那貌似是護衛的武人居然是秦|王,而那苦惱的小孩身份也不簡單的時候,日夜惶恐,結果殿試的時候影響了發揮,落到了二甲——當然他無論發揮的好不好,那都不可能進一甲,給他二甲二十多名,還是給了孔家面子。
之後肖瑚在官場上也混得不好,放榜後就外放,好不容易藉著家裡的關係回京之後,也沒人多看重他,才子心氣都高,這哪裡受得了?
受不了又拿皇帝、太子、秦|王沒辦法,總要找個人出氣吧?肖瑚就恨上了凌蔚。
為什麼恨上凌蔚,也簡單。人是凌蔚帶來的,詩雖然是秦|王做的但是是凌蔚寫的,而凌蔚還混得最好,他回來之後都是誇讚凌蔚的人。
好吧,前面凌蔚都是躺槍,全部都是藉口,最後一個才是真正理由。
說白了,就是嫉妒著。
但肖瑚好歹也是個才子,家中也頗有勢力,還娶了孔家小姐——雖然得罪了權貴但孔家為了自家女兒的聲譽總不能退婚(當然現在他們腸子都悔青了),怎麼也說得上是一個優質人才,就被世家招攬了,並推薦給大皇子。
沒了謝霖安之後,漢王覺得沒個拿得出手的年輕賢才當幕僚,很沒面子啊。肖瑚來了,正好補上謝霖安的空缺。
兩人在許多觀點上都一拍即合——在這其中,太子和凌蔚顯然有很大功勞,成了這兩人恆久不衰的共同話題,他被漢王引為知己,並且換到了御史臺做御史。
御史臺向來是被世家把持著,這個機構的人好罵人啊,罵人還能說自個兒是剛正不阿,皇帝是個仁君賢君就不能讓他們因言獲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