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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小皇子小公主們啟蒙的趙圭,然後趙圭就找陛下請罪了。”
凌蔚滿臉迷惑。這有什麼?無論請罪不請罪,和自己也沒關係吧?
黎膺見凌蔚傻乎乎的,真沒想明白,只得將這件事掰細瞭解釋:“瑾堂是好心,怕趙圭教不好,遲早會得罪皇兄。趙圭也是能理解瑾堂的。只是並不是人人都是趙圭,甚至一些人認為自己沒問題,是小皇子們自己不好好學。但趙圭此番,其行為很快就會傳給其他共同教導小皇子們的人。趙圭肯定不會說明是凌蔚你點醒了他,但別人都是知道你當天進宮,或許有人認為是你在皇上面前告狀。”
見凌蔚滿臉呆滯,黎膺繼續道:“人心不可測,就算知道不是你告狀,但是說不定也會認為若不是你多管閒事,陛下也不會認為是他們的錯。無論皇兄是否責怪他們,他們都會認為是你抹黑了他們在皇兄心中的形象。”
“雖然說不得這些人都是光風霽月,不會胡思亂想,但誰能保證?而且瑾堂如今才名遠播,早就有人心生嫉妒,恨不得抹黑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也說不得會有人會挑撥離間。”
凌蔚揉了一把臉:“是這樣嗎?我真沒想到,不過是點播一下師兄,還有這麼多麻煩事?他們怎麼能聯想到那麼多不靠譜的事?”
“官場中,本來人心就更多疑些。”黎膺嘆了一口氣,然後微笑道,“所以瑾堂當個閒官也不錯,不用考慮那麼多。”
“這倒也是。”凌蔚連忙點頭,“可是還是有人看我不順眼怎麼辦?”
“皇兄心裡有數。”黎膺停頓了一下,聲音漸漸放輕,“我也……會護著瑾堂。瑾堂可將遇到的不解的事告訴我,我來給瑾堂解釋。瑾堂聽的多了,也會應對了。”
凌蔚看著黎膺泛著薄紅的臉頰,傻愣愣的點了點頭。真是好兄弟啊,在別人說這麼感人的話的時候,自己在yy別人的美貌,是不是太狼心狗肺了?可是漂亮但英氣勃勃的臉龐上泛著薄紅,粉色嘴唇掛著淡淡的微笑,再加上深邃明亮的眼睛中露出些許的羞澀,配著泛紅的耳朵和淺淺的酒窩,簡直蘇破天了!
“瑾堂?瑾堂?”
黎膺連呼喚了兩聲,才把凌蔚從美色的迷亂中拉了回來。
“咳咳,我只是覺得人心險惡,令人驚恐啊。”凌蔚忙低下頭掩蓋住自己發燙的臉頰。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看呆了什麼的,還是好丟臉。
“瑾堂不用擔心。”黎膺假裝沒發現凌蔚的失態,只有上翹的嘴角和彎彎的眉眼洩露了他的一絲好心情,“瑾堂這段時間就在家裡‘養傷’好了。十板子也不是多重的傷,綁上繃帶,也不會有人看出來。”
“只是老師恐怕會心裡不安了。”凌蔚聽著這話,知道這估計要連同老師一樣瞞著了。而師兄估計會很不安。
“若是瑾堂不從這件事裡摘出來,那趙祭酒才會更不安。”黎膺道,“趙祭酒對瑾堂愛若親子,瑾堂不要讓趙祭酒真正傷心才是。”
凌蔚黯然的點點頭:“這沒想到隨口提醒的一句話,居然還惹出這種事?但是都見著了,不提醒也不成啊。總不能真等著師兄被陛下怪罪。”
黎膺躊躇了一下,輕輕的摟抱了凌蔚一下,看似像是普通朋友之間的安慰似的:“瑾堂這件事確實做得有些欠思考,若瑾堂當時不說,待出宮後,去趙府再將此事悄悄告訴趙圭和趙祭酒,就算趙圭想不到,趙祭酒也能想出穩妥的法子,不讓趙圭被怪罪,也不會讓人聯想到你。”
凌蔚更加黯然。所以自己就是個蠢的是吧。
“不過這件事也不是沒好處。”黎膺安慰道,“至少皇兄再次確定了瑾堂的赤子之心和光明磊落,皇兄認可你,比什麼都可靠。”
凌蔚勉強露出個微笑:“也是,有皇上護著,這次我不但沒事,說不得又會受到一籮筐的人情。”
黎膺想了想,也忍不住有些樂了。
還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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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凌蔚捱打的事就已經傳遍了全京城。
不過礙於凌蔚是被黎膺親自“背”回家,凌蔚遭到皇帝厭棄的事雖然有人傳,倒是沒多少人相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之後皇帝和皇后都有賞賜到來,那流言也散了。
凌蔚現在最煩別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