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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雖然是勳貴外加正統科舉晉身,胡晨卻能和農人工匠們一起下地,共同討論,雖說本身的架子肯定是有的,但也絕對沒有任何歧視。
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少見。
凌蔚看著太子對胡晨的態度也越來越好,從不解漸漸變得尊敬,心裡非常高興。
太子就該和胡晨這種踏踏實實的官員多接觸。所謂國家大事,就是從點滴做起。太子反正地位穩固,所以與其和那些陰謀家空談治國,還不如學學怎麼踏實做事。
晏朝已經穩固了,以皇帝陛下的年齡和幹勁,在他在任期間,晏朝的隱憂就會全部拔除。太子是守國之君,肯幹實事才是最重要的。
胡晨雖然沒有近距離見過太子,但眼力不差,也能看得出太子絕對不是什麼破落宗室子弟。皇家的人確定了,是哪一位王爺的兒子就不清楚了。但這個人肯定地位很高。
胡晨看出凌蔚有意讓太子和他接觸,並示意自己多教導太子。他也不吝嗇的將自己的經驗和想法悉數相告。太子的學習能力很強,最開始可能還有些浮誇浮躁,現在也踏實下來。做事情越來越利索,問問題也越來越言之有物,胡晨感到十分欣慰。
如果這真的是得用的王子王孫,那麼其成長對國對民,肯定是有大用處的。
當然,到後來他得知這個是太子的時候,那就不是驚喜是驚嚇了,從此繞著凌蔚走路。
可見並不是人人都和凌蔚一樣,拉著太子到處轉悠,還非常淡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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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這裡有了大的進展,黎膺那裡也審出了頭緒。
而就在黎膺收網的時候,凌蔚等人又遭到一次襲擊。
這次襲擊還是光明正大的,還有人放弓箭。
凌蔚是第一次直面死亡。
但他這時候並沒有害怕的情緒——或許是太害怕太緊張,反而什麼情緒都感覺不到了,就想著怎麼護著太子,護著自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先是後悔怎麼今天偏偏和太子在一起,讓太子遇襲。後來又慶幸,說不準這些人是分頭截殺,太子在他身邊,他至少可以看護著。
凌蔚雖然之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但經過宮中騎射師傅和之後黎膺的細心教導,他又因為要給太子做榜樣,很是下了一番苦功,所以無論是彎弓射箭,還是提刀砍殺,都沒有問題。
只是朝著靶子和朝著人是兩回事,他的手不自覺的抖動。即使人家刀往自己這邊砍了,他都下不了決心砍回去。
正常人對砍人這種事,都是會憂鬱的。
不過當他還算認識、甚至知道名字的護衛在他面前倒下,鮮血噴了他一臉的時候,那膽怯和憂鬱就突然一下全蒸發掉了。凌蔚論起刀,紅著眼來一個砍一個,其兇狠不下於周圍的護衛和死命往上撲的刺客。
太子被凌蔚護在身後,最開始的時候也嚇懵了——這一點上凌蔚心理素質還強些,至少還清醒著。不過在凌蔚開始毫不猶豫的砍人的時候,太子也清醒過來。
他知道他雖然武藝還不錯,但這小身板去跟人對砍,肯定沒用。畢竟他不是他王叔,十一二歲就能帶兵打仗還能連連獲勝。但小也有小的好處,他們雖然出來不可能帶弓箭,但是……
太子從懷裡掏出一個彈弓,一個裝滿鐵球的袋子,打!
然後正在偷襲凌蔚的那個人鼻子被打中,哀嚎一聲,被凌蔚砍了個正著。
凌蔚回過頭,看著雖然臉色驚恐未定,但拿著彈弓的手還算穩的太子,在護衛們都叫著保護“小少爺”讓“小少爺”躲起來的時候,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扯著嘴皮笑道:“虎父無犬子,不愧是舅舅的兒子!跟在我背後,給我做掩護,看準了打!”
太子被凌蔚一肯定,心中驚恐又散去幾分:“好!一起!”
說罷,一個人彈弓鐵球支援,一個人大刀砍人,再加上週圍護衛也不是吃素的,雖然人數比刺客少,但一時半會兒還真奈何不了他們。
在堅持了約一炷香的時間,兩方人都死了不少,凌蔚和太子被護衛們團團圍在中間,除了防衛弓箭之外,基本上沒多大危險,已經開始進入拉鋸戰的時候,突然想起一陣馬蹄和馬的嘶鳴聲。
凌蔚一抬頭,心終於落到了實處:“鷹飛!”
黎膺是滿臉煞氣,他帶的一隊騎兵很快就將刺客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