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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這麼招自己兒子喜歡,連她都沒這待遇,簡直心塞。
凌蔚這種人,簡直是每一個寵孩子的母親的天敵,連劉皇后之前都心塞過。
軒轅豹扯了幾次沒把兒子扯下來,只得乾笑道:“看來剛大貓沒看見瑾堂,若是看見了,估計就直奔瑾堂來了。”
“早知道我該拉著你走過去的。”軒轅老爺子也嘖嘖稱奇,“我孫子抓周抓了個三元及第的狀元,那多有面子。”
凌蔚拍了拍抱著他脖子不撒手的小傢伙。你們能不能晚一點再討論這件事,先想想怎麼收場?其他人都跟看稀奇似的看著他。估計以後他會成為孩子週歲宴的拒絕往來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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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出去應酬一次,就被孩子弄得雞飛狗跳。凌蔚勸了好久,軒轅家的小公子才撒手,還戀戀不捨的把抓周禮上抓到的金弓給了凌蔚。
這導致軒轅豹夫妻都十分心塞。
軒轅老爺子倒是開心的很,覺得孫子和凌蔚有緣分,讓凌蔚多來玩<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倒是老夫人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她孃家親戚出言不遜的事,言辭間很是客氣,似乎很不好意思,但又不好再重新說道。畢竟那件事已經過去,凌蔚也表示不在意。
來的時候是兩輛馬車,回去的時候,凌蔚和黎膺自然是同乘一輛。
那馬車簾子剛放下,黎膺就一把將凌蔚抱到腿上坐著,雙手圈著他,腦袋擱在他肩膀上,滿臉不高興:“還好我們以後沒孩子。”
凌蔚哭笑不得之餘,心裡也有些甜滋滋的。
在這個重視傳宗接代的封建社會,能對他說這種話,確實挺感動。無論以後黎膺的想法會不會改變,現在他確實是非常開心的。
黎膺見凌蔚不說話,很不開心的張口咬住凌蔚的耳垂。
“鬆口!”凌蔚嚇了一跳,連忙拍著黎膺的手背。
這耳垂上留下牙印,那還了得?!
黎膺很不高興,不鬆口不說,還磨了磨牙。
凌蔚一張臉立刻紅透,耳垂更是像要滴出血來似的。
“別這樣,會被人看見。”凌蔚慌張道。
“看見又如何。”黎膺含糊不清的嘟囔。
“黎膺!”
“嗯。”黎膺見凌蔚的語氣有些咬牙切齒了,才不情不願的鬆開口,改為輕輕舔舐凌蔚的耳背。
耳背是凌蔚的敏感處,一舔就是一個哆嗦。而黎膺不光是舔,手上也不老實,又摸又揉,手還往衣服裡鑽。凌蔚被摸的渾身酥軟,眼角含淚,心中不由覺得自己這副身體實在是坑爹。
以前怎麼不知道自己身體這麼敏感啊?自己摸的時候也沒見這種反應啊?還是說是因為親親摸摸的是個美人的緣故?
美色誤我!
凌蔚一邊眯著眼放鬆身體享受著,一邊很悲憤的想著。
下馬車的時候,凌蔚臉上倒是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就是一邊耳垂和兩處眼角有些紅。
倒是黎膺那笑容有點顯眼。
不過黎膺在家中都時常笑著,笑的這麼……刺眼的時候也不少,下人們也就習以為常了。
反正過了這麼久,該習慣的都習慣了。就算不習慣,人家是主人,他們是僕人,也沒有可以置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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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在軒轅將軍府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帝后耳中。
皇帝陛下還專門為此事把凌蔚召來嘲笑了一番。
凌蔚覺得很冤。誰知道這家小孩子是自己帶著玩過的?如果不是認識的孩子,哪會出這種事?
“好了好了,不說這事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黎隸見凌蔚惱的都快想要從地縫裡鑽進去,才放過他,“你確定要跟著鷹飛去嗎?”
凌蔚一個勁兒的點頭:“臣去,確定去!”
黎隸突然有些心塞。凌蔚這樣子,明顯是被自家么弟吃的死死的。按理說,他這個當大哥的,在為弟弟可能註定孤單一身憂慮了這麼多年後,終於找到一個非常優秀的、從現在看來,很大可能會相伴一生的人,應該高興才對。
但是這個“伴侶”確實是太優秀了,還是他疼愛親近、看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