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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來。”
隨後見她親過額頭後停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好一會沒有動作,眉頭一皺昂頭看了她一眼見她怔怔的不知想什麼,不由不悅的催促道。
杜宛宛對著眼前這張臉,這張熟悉至極的臉,羞澀心悸還有說不出的甜還有酸楚,她手輕輕在這張臉上劃過,不敢對上他的眼晴,她斂起眼低眉順眼的從他的額頭邊摸邊親下來,眼鼻臉還有嘴。
他的眼神總是像要燙傷她,感覺自己像沒穿衣,像是被看穿了一樣,叫她很多時候不願對上。
她也不想令他太得意。
“接著,再來,嗯。”
蕭繹倒是不知道杜宛宛有那麼多心思,他此時哪裡有心思去想,只覺得她乖順的依了他的意思,是個聽話的,便不再計較,遂細細感受起來。
哪裡不滿了便指著讓杜宛宛繼續。
一定要完全滿意才行。
待杜宛宛照著他的意思做後,他享受的眯著眼。
“嗯,好,真乖,朕的心肝太真果然聽話,來,還有這裡。”眼見太真只輕輕的親了親嘴就離開,蕭繹不樂意了,摟著懷中人兒的手就是一緊,撈著她就讓她再親回去,他都還沒享受到呢。
杜宛宛身體往後撐了撐,然後見男人眯縫著眼等著她再親,她得意洋洋高高在上的樣子叫她咬牙,不過,她還是隻能親上去。
閉上眼,她再次親住他的嘴。
蕭繹由著杜宛宛親,半天后發現還是不解恨,還是不夠滿意,心肝還是太害羞了,在這些事上還是羞澀,還是不大放得開,還是不夠大膽,主要是主動,偶爾在他的逼迫下主動大膽一次,放開一次,下次又變回去了。
現在比以前好一點就是稍稍比以前主動了點。
可對他來說不過隔靴搔癢,他很多時間都不能滿足。
尤其是心肝生產過後身體恢復得好,養得豐胰了不少,臉色紅潤再不復一點病秧秧,豐滿妖嬈,白皙如玉,風情入骨,比生產前更是豐滿撩人,這才是他心中真正的太真,能可著他折騰也不用擔心心肝的身體跟不上。
他一直專門讓人調養,以前心肝太弱,老讓他餓著。
他更愛心肝如今的樣子。
只稍稍一看就神魂顛倒,不能自已。
恨不能每時每刻都弄在身邊,想把玩就把玩,更是不想讓人看到,心肝是他一個人的,只能他享用。
心肝這性情,也不知道哪一天才能主動讓他吃個飽。
這些天每次正要入就被那臭小子吵到,今晚,他要好好品嚐懷中的心肝。
罷了,還是他來。
蕭繹又感覺了一下婦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下一刻收緊手激動的摟住婦人的頭。
杜宛宛身體一怔。
很快反應過來,她沒有繼續親,她知道男人等不及了,她雙手環住男人的背,閉上眼,任他動作。
突然她手僵了僵,停在男人的肩部。
她輕輕的摸了摸那裡睜開眼。
“還痛不痛?”男人含著她的嘴,她別開頭,不讓男人親,喘一口氣後低啞的出聲:“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
“早告訴你好了,又問,你不專心太真,你想叫朕不滿意?”
蕭繹低喘著,皺緊眉頭不滿意的託著杜宛宛的後腦:“不過是一點輕傷,你再囉嗦朕就要——”
要什麼他沒有說。
但意思很明白。
杜宛宛動了動脖子,她的後腦被男人託著,身體也被緊扣著,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身體上,她雙手並沒有收回來,還是在那一處:“真的不痛?”
“太真!”
蕭繹生氣了。
這個鬼東西,一次又一次,他的興致都快被她弄沒了。
要是她是想弄掉他的興致,她成功了。
不過他很生氣就是了。
這不知好歹的東西。
蕭繹恨不能把這婦人吃下肚,他恨恨開口:“你是聽朕的話好好的,還是要挑戰朕的耐性?”
要不是這東西是心疼他,擔心他,他——
“我擔心陛下。”
杜宛宛看出自己把男人惹火了,不過她並不真怕,因為她知道如何叫男人不生氣,她慢慢道,望著男人,手輕輕摩挲著男人受過傷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