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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造成婦人小產的人更是下定決心,沒有留的必要了。
蕭繹眼中閃過一抹冷光。
他回來的路上就怕這婦人擔心她出事,怕婦人不說實話便找了留下來的人問,知道婦人為他差點小產,當時他差一點就忍不住怒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回來後對著婦人才會臉色不好,生氣。
“三郎你該不會希望我不擔心你?”
見男人冷哼一聲不知道想到什麼又沉著臉,她揚起唇,盯著他的雙眼,跪在地上的宮人很想說娘娘,你這樣說皇上肯定生氣。
“你說什麼?”
蕭繹一回神就聽到婦人的話,臉色不太好。
他緊緊盯著婦人的臉。
“我說三郎你該不會希望我不擔心你?”杜宛宛好整以瑕的道,這個男人彆扭得讓她說什麼好呢。
她微微笑,對著男人。
“你這婦人!”蕭繹看清楚了婦人眼中的戲謔,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婦人,他俯下身,伸出另一隻手拍了拍婦人的臉:“該打!”
杜宛宛不幹了,又不是她的錯,明明是他!
“皇上!”她極氣惱,轉開頭,躲開他的手後,回頭不滿的瞪向他:“明明是你生氣我擔心你,那不就是你不想我擔心,我哪裡錯了,你要打我,還說我該打。”
她無理取鬧,似乎不說清楚不罷休。
“你這婦人。”蕭繹再次道,對著身後揮了揮手:“你出去。”沉著聲音,說完收回手,攬著身下的婦人。
杜宛宛還是瞪著他。
蕭繹覺得自己怎麼那麼手癢,很想打這婦人一頓,他俯視著上上下下掃視了婦人一番,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
哼,要不是看在他的小公主的份上,他真的要打這婦人一頓。
若不是怕傷到小公主,他肯定動手,不過記在那裡,待這婦人生產過後他要好好和她算帳。
把所有的帳都算清楚了,蕭繹想完,又看了婦人一眼。
“皇上看臣妾幹嘛?”
總覺得男人看她的目光不對,杜宛宛哼哼兩聲。
“朕不能看?”
蕭繹才不想告訴她,和她一起哼哼。
“不能。”
杜宛宛猛的搖頭,就是不能。
“朕偏要看,你能拿朕怎麼辦?何況朕憑什麼不能看,你是朕的女人,是朕皇兒的母妃,是朕的宸貴妃。”蕭繹一幅你什麼都是我的,我想看就看。
杜宛宛很想還回去,她死死瞪著他:“不許不許就是不許。”
“你這婦人!”
蕭繹被她那蠻不講理的樣子逗笑,摸了一下她的臉,笑了起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跪在地上的宮人,在默默的行了禮後,默默的退了出去,留下兩人。
“笑什麼?”杜宛宛依然蠻不講理的道。
“笑你!”
蕭繹還嘴。
“我有什麼可笑,你才可笑。”杜宛宛也還嘴。
“朕哪裡可笑?”蕭繹發現這婦人玩上癮了,心中好笑極了,斂起笑意,一本正經的對著婦人。
“那臣妾又哪裡可笑?”杜宛宛也一本正經的。
“你學朕?”蕭繹禁不住又想笑,他忍住,只是這婦人是專門逗她笑吧,杜宛宛是男人說什麼她就說什麼。
“你學我。”
“你這婦人!”蕭繹再也禁不住,俯身雙手抱住婦人,彎下腰,頭抵著婦人的額頭,四目相對,呼吸交纏,臉貼著臉:“朕的心肝。”
“幹什麼?”不是在鬥氣嗎,怎麼又成了這樣,杜宛宛掙了掙,想要掙開男人,發現男人雙手抱得很緊,整個人都落到他懷裡,只能看著他,和他呼吸交纏,臉貼著臉,她別了別頭。
“太真,朕不許你不關心朕。”蕭繹用一隻手搬過心肝的臉,目光下移落在心肝的肚子上。
“你不讓我關心的。”杜宛宛在知道自己動不了,他不會讓她動後,也不動了,四目相對,她反駁。
“朕的意思你懂的,朕害怕,怕你出事,你要是有事,朕怎麼辦。”蕭繹軟下聲音,溫柔道。
四目相對中,那雙黑色的眸深情又溫柔。
杜宛宛想說什麼,凝著他滿是柔情的眼,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