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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想什麼,倒是沒有失魂也沒有落魄,但能看出臉色白了幾分,手也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顯示心中的不平靜。
其它新進的一些才人良人美人失望的望了一眼外面,倒是很快想開了。
太后直接當不知道,惠妃只要一想到皇上派人來告訴她,明天不過過去給那個杜氏請安,她就恨,不用給那個杜氏請安對她來說是好事,她雖然想見一見那個杜氏,看她到底是什麼東西變的。
但皇上說她不方便便不用去承乾宮,皇上是不想看到她吧?
惠妃怎麼能不恨,不氣。
恨不能戳瞎杜氏的眼,看她得意什麼,還能不能有寵。
各宮的想法根本影響不了蕭繹的興致,也影響不了杜宛宛。
“心肝今晚我們玩一個遊戲怎麼樣?”
蕭繹把玩著懷中婦人的手,盯著懷中的婦人,吊兒郎當的道。
“什麼遊戲?”
杜宛宛先沒有在意,過了一會才意識到他說什麼,她看向他,這個男人已經好一陣沒有發瘋了,不知道他又要玩什麼,有些警惕。
“呵呵。”
蕭繹拉著杜宛宛的手,凝視著她,風流多情。
杜宛宛:“……”
“好不好心肝?”
蕭繹笑過,依然看著心肝,也不說什麼遊戲,只問她同意不同意。
杜宛宛又不是不知道他,見狀更是覺得不是好遊戲,決定一定要讓他說清楚,別想騙她:“你先說是什麼遊戲。”
“你這心肝呀,怕什麼?”蕭繹一眼看穿她的想法,拍了拍她的臉。
杜宛宛不說話就望著他。
“你這婦人,不就是遊戲,好了,朕跟你說。”蕭繹搖了搖頭抬起杜宛宛的下頜,湊到她的耳邊吐著熱氣慢慢道。
杜宛宛越聽臉色越不好,這個男人,她咬著唇不知道怎麼說他,不過心裡鬆了口氣,還好不是和以前一樣,只是。
“嗯,心肝?”
蕭繹說完抬起頭俯視著她,挑眉挑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整天都想什麼,誰跟你玩,你自己玩去,我。”杜宛宛一想到他說的臉就有些紅,有些不自在,轉身就要從他懷裡出去不理會他,看他還怎麼玩。
“喂別走心肝。”蕭繹哪裡會讓這心肝走,好久沒有放鬆過了,今晚要好好玩一把,過過癮,今晚可是他和心肝的‘第一夜’他一把拉住她,再次把她拉到懷裡,扣著她的雙手:“心肝不過是一個遊戲,你就答應朕吧,你不會這麼無情,這麼對朕吧,你真狠心,不會真把朕丟在這裡吧?”
蕭繹一幅你無情你太狠心的傷心樣。
直看得不得不停下來的杜宛宛嘴角抽了抽,她很想打他怎麼辦?
“心肝,你要是不答應,朕就。”就什麼一臉傷心的蕭繹沒有說。
杜宛宛哼一聲,甩開他:“你去找其它人吧。”
說著就要走。
蕭繹差點傻眼了,這心肝不是該像以前一樣拉住他或者承認自己錯了答應他的要求,亦或者緊張不已,怎麼就這樣了?
心肝變了,變得不在意他了,他好傷心。
“心肝。”
“叫我做什麼。”杜宛宛掙了掙沒有掙脫,只得回頭,對於男人的表情抖了抖,這男人這就開始了?
“你就答應朕吧,你就滿足一下朕吧,朕好不容易有興致,好久沒有過了,心肝,很好玩的。”
蕭繹傷心難過的。
“很好玩?”
杜宛宛發現自己永遠都無法在一些事上和他一樣的想法。
“當然。”蕭繹一臉理所當然。
杜宛宛:“……”
“好不好嘛心肝,就陪陪朕吧。”蕭繹不鬆手杜宛宛就走不了,而他怎麼可能鬆手,拉著杜宛宛不等她反應直接當她答應,就往外面走。
“三郎。”
杜宛宛走了幾步,皺起眉頭,其實她知道這個男人若是一定要玩,她拒絕不了,她不可能真讓他找別的人。
“心肝你別擔心那臭小子,臭小子才吃飽睡著,一時半會不會醒過來,朕讓你送你去承乾宮,太真你好好打扮好,等著,等著朕。”
走到殿門口,蕭繹對杜宛宛說。
杜宛宛看出他一定要玩一場才罷休,無奈的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試圖掙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