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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涮鍋子怎麼能一起!
肯定覺得有辱斯文,可她反而覺得這樣的時候吃著涮鍋子才是最雅的,反而期待他說的涮鍋子,她永遠都無法像書上說的一樣。
想到這裡,她發現她永遠也變不成才女。
她就是她。
她剛才還想著來一次賞雪煮茶,隨即她又想到對面的男人,想到是他先提起涮鍋子的,看來他也不是一個雅人。
她看過去。
“看朕做什麼?”
蕭繹不知道她看他做什麼。
“皇上,妾居然很期待你說的涮鍋子,覺得光是賞雪煮茶太寡淡了,你說我不是一個俗人,這種時候居然想吃唰鍋子。”
杜宛宛想笑他,又覺得自己也差不多。
“你這心肝。”蕭繹笑了,這心肝想的什麼。
“你這心肝居然想涮鍋子,居然覺得光是賞雪煮茶寡淡,在朕看來你就不是一個雅人,朕還想和心肝吟詩作對,來個煮茶煮酒論英雄!”
蕭繹笑得抑揄起來。
“皇上。”
杜宛宛被他笑,有點不滿意:“皇上覺得妾不是雅人,那就找其他人去,像什麼靜嬪啊周嬪啊,人家可是大才女,一定能賞雪煮茶的樂趣,也能和你吟詩又作對。”哼,說著不想看他,別開頭。
“幹嘛找我。”
“貴妃,你說什麼呢,朕不找你找誰,其他人和朕有什麼相關,再說了,朕也不是一個雅人。”
蕭繹馬上哄起杜宛宛,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抬起她的頭。
杜宛宛也不動,瞪著他。
“你也知道你也不是雅人?”
“朕當然不是雅人,所以心肝才是朕的心肝,和朕一樣,什麼煮茶論英雄,吟詩作對讓它見鬼去吧,嗯,好不好?朕才不喜歡呢。”
蕭繹一把拉起她,攬著她。
他要不是俗人也不會看上她,也不會提什麼涮鍋子,他也瞭解這心肝,果然這心肝跟他是一樣的。
“哼哼。”杜宛宛還是不說話,哼兩聲昂著頭,心中想著這還差不多。
“心肝。”
蕭繹低頭盯著她的臉,在她的臉上親了親,攬著她往亭邊走去,杜宛宛也看著亭子外面。
亭外,雪更大,到處都是雪白,杜宛宛眯了眯眼,遠遠的,雪像羽毛,忽然聽到身邊的男人攬著她,手指著外面:“尋常的雅士不論男女一般最喜歡在這個時候席地而坐,就像你說的煮茶論道,朕和心肝是俗人,不過心肝等雪梅開了,到時候朕再帶去好好看看,真正的雅士都是雪中賞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再涮鍋子?”
杜宛宛邊點頭邊瞧著他。
“找打,心肝,一會朕就讓人送涮鍋子來,讓你這心肝吃個夠。”
蕭繹一下對上心肝的目光,真想打這心肝一頓,他輕輕的在心肝的背上拍了一拍,恨恨道。
杜宛宛仰著頭,帶著笑:“好啊,妾都快餓了。”
“等到梅開時,朕帶著心肝踏雪尋梅,御花園有好幾株不錯的梅,宮外梅山每年不少真正的雅士去踏雪尋梅。”
蕭繹輕輕拍打她的背,對著她的臉。
“到時候三郎帶妾去。”
杜宛宛一直仰著頭,說完,看著外面的雪。
蕭繹看她一眼,也注視著外面的雪。
咕嚕咕嚕,水開了,冒起泡,蕭繹鬆開杜宛宛讓她一個人看著,回到桌前,揮退宮人,吩咐了宮人幾句,讓宮人準備唰鍋子,提起紫砂茶壺,煮起茶來。
杜宛宛站了半晌,她摸了摸臉,臉上被外面偶爾吹進來的寒風吹得有些繃緊,回身,看到男人賞心閱目行雲流水般的動作,一時有些入神。
亭子裡除了守在亭子外面的人,裡面只有他們。
蕭繹倒好茶,修長用力的手拿起小小的紫砂茶杯,放在鼻下,眯著眼輕輕的聞了聞,片刻他抿了一口。
微皺眉點了點頭,想到什麼抬頭,放下手上的紫砂茶杯:“又看著朕做什麼?”一下發現心肝居然看著他入了神。
“三郎,你常煮茶?”
杜宛宛反應過來,走到他的面前,在他對面坐下,看著他,她第一次看他煮茶,沒想到看入了神。
“嗯以前常煮,後來很少。”
蕭繹聽完她的話,端起面前的一個紫砂茶杯放在她的面前:“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