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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籮時時刻刻盯著大夫的表情,見狀心裡跟著一緊,忐忑地問道:“怎麼了?”
孫大夫正了正色,問了魏籮幾個常見的問題。譬如每次來月事時是否會小腹墜痛,冬季是否會手腳發涼等等,魏籮一一點頭道是。
孫大夫問完以後,心裡大約有了一個底,對魏籮和趙玠道:“回稟王爺王妃,王妃此乃宮寒之症,氣血兩虛,若想受孕,恐怕比一般的女子要難上幾分。”
魏籮不由自主地抓緊了身下的褥子,下意識看向趙玠。趙玠比她更鎮靜一些,問道:“可有調理的辦法?是否會對身體不利?”
孫大夫畢竟是專門給婦女看病的,這種病症對他來說手到擒來。一邊手娟帕,一邊道:“調理的辦法自然是有,對王妃的身子也不會造成什麼影響,補血養氣,只會讓王妃更加康健才是。”孫大夫賣夠了關子,見魏籮一臉緊張,這才笑著道:“王妃首先應當注意保暖,莫要再受寒涼。其次每日用熱水泡腳,泡兩刻鐘左右。再者,若能每日用艾條溫灸氣海穴和關元穴兩個穴位,效果會更加顯著。”
魏籮認認真真地記了下來。
孫大夫起身伏在一旁的朱漆翹頭案上又寫了一副調養的藥方,“這服藥王妃每日配合鹿胎膏一起服用,切記一日兩次,不能多也不能少。”
魏籮讓金縷接過藥方,忍不住問道:“若是我按照大夫說的做了,就能懷孕麼?”
孫大夫笑笑,“自是可以,王妃還年輕得很。”
魏籮又問:“那得多久呢?”
孫大夫道:“此事因人而異,老夫也說不準確。若是王妃身子調理得好,應當很快就能有小世子了。”
旁的人魏籮都不放心,便命白嵐跟著孫大夫一塊回去拿藥材,另外付了診金。送走孫大夫後,魏籮時時刻刻記著孫大夫的話,立即吩咐金縷去燒熱水來,她要泡腳和溫灸。王府沒有擅長溫灸的大夫,還需去外頭尋找。魏籮眼巴巴地看向趙玠,趙玠接觸到她的目光,踅身去了門外,叫來朱耿和楊灝。
“王爺。”兩人齊齊應道。
趙玠道:“給你們一日時間,去將盛京城內所有擅長溫灸的大夫都找來。”
兩人怔了怔,一天時間把盛京城走一遍都困難,更別說還要找溫灸的大夫了。然而抬頭一見趙玠面容嚴肅,沒有絲毫玩笑之意,便低頭道:“是,屬下這就去。”
趙玠走回房間時,魏籮已經坐在美人榻上開始泡腳了,見他回來問道:“去找了嗎?”
趙玠頷首,坐到魏籮身邊,“這下放心了嗎?”
魏籮彎了彎眼睛,點了點頭。很快又惆悵起來,擰巴著小臉兒問趙玠,“你說,若是我調理不好,依舊生不出孩子呢?”
趙玠握著她一隻手,拿到手心裡把玩,理所當然道:“那就不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魏籮不可思議地瞧著他,“可你沒有孩子怎麼成?皇后娘娘想抱孫子想很久了。”
趙玠偏頭,抬眉看著她。
魏籮的雙手撐著榻沿,思忖許久,才下定決心道:“你不要納妾,也不能有別的女人。”她抿著粉唇,聲音有些哽咽,“若是你真的需要子嗣,必須碰別的女人,那就先別讓我知道,也別讓我看見她,等我們和離了,你再把她接到府裡來。”
屋裡安靜得厲害,許久沒有聲音。
直到魏籮忍不住抬頭,才發現趙玠神情陰冷,臉色難看得駭人。他咬牙切齒地問:“你說什麼?”
魏籮第一次見趙玠對自己露出這種表情。以前他只會對別人這般,對自己永遠帶著三分笑意,即便心情不好,也捨不得對自己說一句重話。如今他這個表情,讓魏籮的心跟著一縮,“我……”
“不可能。”還沒說完,便被趙玠狠狠地打斷。
趙玠的手緊握成圈,憤怒得幾乎想緊緊地握住這小姑娘的脖子,生啖她的肉,生飲她的血。她到底還是沒能明白他的意思,他不在乎她能不能生育,只要是她,這就夠了。可是她說什麼?為了這件事要跟他和離,還容忍他娶別的女人?趙玠真想撬開她的腦殼兒,瞧瞧她腦子裡想的什麼東西。
魏籮說完就後悔了,不安地伸手抓住趙玠的手,“我剛才只是隨口一說,那不是我的本意,你不要生氣。”
趙玠一動不動,更沒有反手握住她,只閉了閉眼頗為疲憊道:“我去外面走走。”
魏籮知道他生氣了,若真讓他出去,不把誤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