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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魏瑾亦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兩頰也飛快地染上了紅暈。
那抹紅色一直從他的兩頰擴散到了耳後根。
“怎麼了?”魏若問。
“此時不要再提,在我面前不行,在外人面前更不行。”魏瑾亦嚴肅道。
“你放心,我在外頭這點分寸還是有的。”魏若噗嗤一笑。
跟著湊近了魏瑾亦一些,低聲說:“我不會告訴別人,我家二哥有一副好身材的。”
“轟——”魏瑾亦的臉徹底紅透了,好比那被開水煮過的大閘蟹。
看著他緋紅的臉頰,魏若在心底可勁地笑。
哎呀,二哥還是挺有趣的嘛,居然這麼害羞,被妹妹看了身子都這麼羞,這以後娶了媳婦兒可怎麼辦呢?
笑過之後,魏若繼續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每日讀書寫字身上還有腱子肉的。”
她還沒忘記追問魏瑾亦這個問題呢!
“有習練強身健體之術。”魏瑾亦回答。
“那你真的很自律了,哪怕在這一方小院裡頭,依舊沒有忘記保持好身材。”魏若評價道。
“我與你們有些不同,無法懈怠。”魏瑾亦喃喃道。
這話他像是對著魏若說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魏清婉在房間裡哭了許久,魏屹琛和魏屹霖相繼來安慰她。
和以往不同,這一次魏清婉哭了許久都沒能緩過來。
然後魏若也來了。
魏屹琛和魏屹霖從屋裡出來,看到魏若,神情都有些異樣。
魏屹霖藏不住情緒,衝上來便質問魏若:“你這個壞蛋!你搶走姐姐去謝家讀書的名額!你害姐姐哭得這麼傷心!”
魏若神情自若,不緊不慢地反問魏屹琛:“首先,謝家一開始就選中了我去陪謝小姐讀書,是你們自己搞錯了,怎麼變成是我害的了呢?你這個邏輯有點不對,這罪名給我扣得莫名其妙的。”
“其次,我過來看望清婉妹妹怎麼就變成來看好戲了呢?她有受很大的委屈嗎?她不是還可以繼續去知縣府上學嗎?她之前的幾年裡一直就是如此。原先不覺得委屈的事情現在怎麼成委屈了?”
“而在你們誤會謝家同意一起去讀書的人是清婉妹妹之前,你們安排我去知縣府讀書的時候不是說知縣府的那位女先生也是很厲害的麼?怎麼到了清婉妹妹身上,就成了受委屈了呢?”
魏若不緊不慢地反駁完魏屹霖的指責,淺笑盈盈地看著魏屹霖。
“那不一樣!姐姐她比你厲害,她本來就應該去謝家的!”魏屹霖反駁。
“哦,所以你們都是騙我的啊,說會公平對待我和清婉妹妹的話都是忽悠我的對不對?其實你們心裡面就一直沒有把我們兩個人的位置放到一處去對不對?有些事情發生在我身上就是理所當然,發生在清婉妹妹的身上就是受委屈對不對?”
魏若嘴上說著傷心的話,可嘴角總是噙著淺淺的笑意,一雙清澈的眼眸明亮如炬,彷彿將魏家兄弟的所有心思都洞悉了個透。
魏屹琛和魏屹霖皆是一愣。
尤其是魏屹琛,他有些心虛地不敢去看魏若的眼睛。
魏若又是一笑:“也別覺得不好意思,我也沒要求你們公平對待我們二人,只是不要嘴上說一套實際上做一套就好,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說著魏若又低頭看向魏屹霖:“還有你,別那麼雙標,對魏清婉一套標準,對我又是另一套標準,你不想承認我就不承認唄,幹嘛還要用你的那套標準去要求我呢?我又不欠著你什麼!”
魏屹霖說:“就算你沒有責任,那你現在跑來姐姐這裡幹什麼看她的笑話嗎?故意惹她傷心嗎?”
“有什麼笑話可以看的嗎?她不過是繼續去知縣府上學而已,難道說去知縣府上學是個笑話嗎?那之前你在偷偷笑話我咯?你和魏清婉拿著筆墨紙硯來找我的時候,其實是來嘲笑我的?”魏若反問。
“你……你!”魏屹霖被魏若懟的不知道如何反駁,小臉頓時漲得通紅。
魏屹琛沉思了一陣後,語氣沉重地對魏若說:“若兒你說得沒有錯,在這件事情上,我們處理得確實有失偏頗了。屹霖說的話也很有問題,我會好好教導他的。”
“嗯,我相信大哥是個公平公正的人,也是個說到做到的人。”魏若笑著說道。
“公平公正”、“說到做到”這兩個詞就像兩把利刃在魏屹琛的心口割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