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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卡斯塔掙扎著,阿波羅鬆開了腳。
卡斯塔面前坐了起來,靠在一塊石頭上,望著從遠處走過來的那些黑影,急促的喘著氣:“他們、他們是誰?”
“你猜呢?”
阿波羅心情很不錯,走到樹林前倚在了樹上,點上了一顆煙。
卡斯塔當然猜不出,最多也就是知道阿波羅背叛了亞特蘭蒂斯,惡狠狠的說道:“阿波羅,你該知道,背叛亞特蘭蒂斯的下場是什麼!我想,你不會忘記兩年前,你接任太陽神時所看到的那一幕吧?”
阿波羅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斂。
他想到了兩年前所看到的那一幕。
兩年前,上一任太陽神背叛了宙斯王,造反失敗後,沒有被當時處決,而是把他關在了一個鐵籠子裡,讓他自生自滅。
不缺吃,不缺喝,也凍不著,熱不著,但就是沒有銅葉草可用。
那一任太陽神,是個體格健壯的北歐男人,身高兩米零一,體重超過兩百三十斤,一拳就能把一頭牛給打死——可就是這樣一個相當彪悍的男人,在被斷食了銅葉草後,僅僅一個月的時間,體重就迅速減為了四十公斤,只有原來的三分之一。
一個超過兩米的彪形大漢,卻只有八十斤重,別說是親身體會了,就是想想,心裡都會發寒的。
更重要的是,他已經沒有了求死的心,只是像狗那樣的跪在地上,看到有人過去就苦苦哀求,說他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會背叛宙斯王了,只求能給他一點點的銅葉草,無論讓他做什麼,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沒有誰給他銅葉草,就這樣任由他繼續苦下去。
當阿波羅(這個名字,是世襲的,無論誰坐在這個位置上,都得用這個名字)看到他時,他已經把自己的眼珠扣了下來——唯有這樣的痛苦,才能讓他稍稍抵禦一下對銅葉草的愛。
當著阿波羅的面,他把自己的舌頭咬斷,吃了下去。
他死後,屍體被粉碎,當了化肥。
埋葬他的地方,花兒開的格外鮮豔。
唯有親眼看到這一切的人,才會知道那是一種多麼可怕的情景。
現在雖說黑袍已經死了,接替他的人是高雅——可阿波羅很清楚,相比起黑袍來說,高雅會更加殘忍,心狠:一個因為嫉妒、連親哥哥都容不下的人,要想指望他能發一次善心,那比讓島國自爆還要難。
感覺到阿波羅的忌憚後,卡斯塔博士好像看到了生還的希望,開始對他曉之以理:“只要你能放過我,把那些人幹掉,我會告訴雅少,說是你保護了我!如果有可能,我們可以合作!”
阿波羅扭頭,看了眼站在幾米外的黑衣人,才問道:“我們合作?怎麼合作?”
“我會幫你把高雅取而代之,成為新的宙斯王!”
卡斯塔博士語速很快:“你該知道,我這次去東土,就是要為高雅複製黑袍的。你更該知道,我對權利沒有一丁點的興趣,我現在只想把所有的精力,都撲在研究克隆體上——無論是誰當宙斯王,只要能為我提供研究條件,我就很滿足了。”
“他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岑天賜,我覺得你該考慮一下。”
阿波羅還沒有說話,一個黑衣人就走了過來。
這是個相貌很英俊的年輕人,藉著車燈燈光,卡斯塔博士能看到他在笑,連忙點了點頭:“對,絕對有道理。如果可以,我們大家都可以聯手的。”
“廖無肆,你是在說真心話?”
岑天賜好像笑了下,問黑衣人。
另外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說道:“他是不是在說真心話,你從他臉上的笑容就能看得出。”
“我已經看不出了,分別六年了,分別的時間夠久了,以前的人和事,都變的那樣模糊了。”
岑天賜嘆了口氣,問道:“霍天晴,我聽說你現在過的很幸福,找了個小富婆做老婆。既然這樣,那你幹嘛還要跑這兒來?”
“我本來不同意他來的,是他死皮賴臉的非得來。”
身材最為魁梧的鐵錐走過來,右腳一抬,就把卡斯塔博士踢倒在了地上,順勢踩在了他腦袋上,堵住了他的嘴,才問道:“岑天賜,說吧,要不要按照他說的去做?”
廖無肆還在笑:“只要你說留下,我們絕不會有任何異議。畢竟你現在的處境很困難,這個陰陽人說的也沒錯,你需要那些東西。”
“姓封的,姓廖的,你們現在的嘴臉,讓我感到噁心。”
岑天賜把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