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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雯雯抬手開啟他,尖叫一聲:“滾開,我才不陪那傻比喝酒!”
張雯雯當眾罵花豹傻比,這就算正式撕破臉了。
花豹舉起酒瓶,啪的一聲就砸在了案几上。
攥著犬牙交錯、稜角閃著寒光的半截酒瓶子,他嘿嘿冷笑:“今晚,我非得草了你個小比!誰要是敢管,那我就和他玩命!”
躲在人群后的孟繁星,聞言臉色一沉。
他當然知道,花豹這樣說,其實就是在暗中警告他。
孟繁星做為冀南地下的王者,就算不想因為一個張雯雯就和花豹火拼,可也不是吃素的主,給身邊人使了個眼色。
那人會意,馬上轉身打了個手勢。
隨著那人的手勢,爆響的舞曲嘎然而止,燈光亮起,把數百平米的夜總會一樓大廳照的雪亮。
正在瘋狂的紅男綠女們,愣了一下後紛紛大罵:“草,怎麼了?”
“音樂怎麼沒了,誰特麼的開燈呢!”
“噓,別吵,那邊有人鬧事了!”
舞曲停止,燈光亮起後,花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顛著酒瓶子對楞子再次說道:“楞子,把那你小比給我拽過來!豹哥我今兒就守著在場所有人,吃了她的粉木耳!”
張雯雯開始時,還打著讓高飛和花豹狗咬狗的主意,不管是誰吃虧,她都開心。
但是當花豹兇相畢露,說要在眾人面前要上了她後,小丫頭終於怕了,更後悔進來了。
看著有四五個年輕人(花豹的手下)手裡攥著刀子從人群中走出,楞子獰笑著走過來後,張雯雯臉色慘白,下意識的抱緊了高飛的胳膊,顫聲問:“叔、叔叔,跑吧?”
假如花豹只想讓張雯雯給他喝酒賠罪,高飛才懶得多管閒事:出來混的,終究要還的,天經地義。
不過,當花豹兇相畢露,說要當眾吃了張雯雯的粉木耳後,高飛可不願意了。
在他打定要爬上解紅顏的窗,教訓張雯雯給她買衣服的那一刻,他就把這小丫頭當自己閨女看了——
一個當爸的,尤其是一個牛叉的爸,會允許男人當面欺負自己女兒?
“跑?跑什麼跑。站我身後去。”
高飛拿出一顆煙叼在嘴上,氣定神閒的點燃。
張雯雯趕緊藏在了他背後。
吸了口煙,高飛也沒搭理眼前的楞子,而是看著花豹淡淡的說:“豹哥,看你也是個成名人物了,有必要和小孩子一般見識?依我看,讓她陪你喝杯酒,就算了吧。”
花豹冷笑:“你特麼的誰,敢管我的閒事!”
張雯雯從高飛背後探出腦袋,高聲回答:“這是我叔叔!”
“扯淡的叔叔!楞子,你還愣著幹嘛,相親啊!?”
花豹狠狠向地上吐了口吐沫。
豹哥發話了,楞子不再愣著,抬手就去推高飛:“滾開!”
張雯雯本以為,高飛這時候應該像電視裡演的那樣:就在愣子的手即將碰到心口時,猛地抬手,一把掐住他手腕的同時,然後錯步擰身一個肘擊——楞子就慘嚎著摔倒在地上。再然後,高叔叔就餓虎撲食般衝向花豹,狠狠虐他一百遍啊一百遍,最好再用酒瓶子爆了他!
但讓她大吃一驚是,高飛卻被人家楞子一把推了個踉蹌,差點踩到她的腳。
看著好不容易才站穩身子的高飛,張雯雯是勃然大怒:草,看他揍我時那樣兇狠,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呢,原來是個繡花枕頭!
高飛站穩身子,擦了擦被推了一把的心口,皺眉看著花豹:“豹哥,你真要來硬的?”
花豹不耐煩了,擺了擺手:“楞子,別聽這傻比在這兒叨叨,送他趕緊滾蛋!”
楞子呲牙一笑,慢悠悠的後退一步,笑容還沒有收斂,呼地大吼一聲嘩的抬腳,對高飛臉頰就狠狠鞭了過來!
慢著——這倆字還在孟繁星舌尖打轉時,好像看到高飛抬了一下腳。
接著,現場所有人就聽到一聲骨頭折了才會發出的瘮人咔嚓聲。
再接著,人們就看到了非常詭異的一幕:楞子的右腿依然高抬著,可他的小腿,卻從中間位置突然耷拉下來,一節大約三四厘米的白森森的骨頭,就像一根旗杆那樣穿透了面板,在燈光下閃著死灰的白色。
楞子看著穿透面板的腿骨,愣了片刻後,才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咣噹一聲摔倒在了地上:“啊!!”
包括孟繁星在內的所以他人,只是眼花了似的看到高飛一抬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