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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訕笑道:“是,是,海伯您說的對——兄弟們,大家都打起精神來,千萬不要懈怠了,更不要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海伯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了客廳。
等他再次出現在蘇北山的臥室中時,窗戶上的窗簾已經拉上,照明燈也開啟了,一個比狗大不了多少的白色東西,蹲坐在窗上,全身發抖,伴隨著偶爾的低聲嗚咽。
看到這個白色東西后,海伯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他驚訝,倒不是因為在蘇北山臥室內看到這個東西,而是看到了它一根腿上正在淌血。
鮮紅色,帶有微微腥臭的血,已經把它整根腿子染紅,甚至連窗單都髒了一塊。
蘇北山臉色陰沉,從衣櫥那邊走了過來,手裡拿著紗布和簡單的療傷器械。
“吱——吱!”
白色東西低聲嗚咽了幾聲,隨著蘇北山的揮手動作,就像是病人那樣乖乖躺在了窗上,伸出了左腿。
海伯拿過蘇北山手中的剪子,走到窗前開始給白色東西剪毛,目光凝重:“蘇董,摘桃的傷勢很重,筋骨都受傷了,就算是養好傷,也無法恢復原先的敏捷了。”
海伯嘴裡的這個‘摘桃’,就是這個白色東西。
摘桃並不是猴子,而是一隻狒狒。
狒狒,棲息於熱帶雨林、稀樹草原、半荒漠草原和高原山地,是靈長類中次於猩猩的大型猴類,體型靈敏,四肢等長有力,雄性力大勇猛,生性暴戾。
武俠大師梁羽生先生所著的《雲海玉弓緣》中,厲勝男的兄弟身邊有兩隻金毛唆,力大無窮、快逾閃電,甚至能生獵虎豹——說的就是這種狒狒。
當然了,這隻名叫摘桃的狒狒,體型比狗大不了多少,肯定不能生裂虎豹了,但勝在受過專門訓練,如果夜晚外出行動,別說是攻擊人類了,就是指望它白糊糊的形象,也能把膽小的給嚇死。
更何況,它的爪子裡還攜帶一種傳染病毒,只要的面板被撓破一點,就會開始發高燒,然後等死。
可是現在,它卻受了重傷,一根腿幾乎完全廢了。
蘇北山陰沉不語,用酒精棉替摘桃略微消毒後,撒上了一些黑色粉末。
傷口向外滲出的血,遇到粉末後很快就止住了。
蘇北山用紗布給它包紮好傷口,彎腰抱起它,走到衣櫥前開啟。
摘桃身子一晃,閃入了衣櫥中。
關上衣櫥,蘇北山低低的嘆了口氣,看向捲起窗單擦拭視窗、地上血跡的海伯說:“老童,你說是誰傷了摘桃?”
海伯擦拭地板的動作凝滯了一下,低聲回答:“應該是——大小姐認識的那個人。”
蘇北山嘴角翹起一絲詭異:“你是說,高飛?”
不等海伯回答,蘇北山又說:“不錯,也只有這個高飛了。如果是換做別人,不管他的本事再高,但在摘桃忽然出現後,也會被嚇個半死,就算能躲開摘桃的襲擊,也絕不能把它傷了。可他已經見識過一次了,心裡早就有了準備。老童,你有沒有看出摘桃是被什麼所傷?”
海伯站起身回答:“看傷口受創面不平,應該不是被利器所傷,倒是很像被樹枝刺穿。”
“嗯,就是樹枝。”
蘇北山走到窗前,稍稍掀起一點窗簾,喃喃的說:“他第一次來時,就躲過了摘桃的突然襲擊。我本以為,他在受感染後必死無疑了,可他卻過了那一關。第二次來,竟然用根樹枝,就能把摘桃傷成這樣,怪不得他敢垂涎那三百萬美金的懸賞,看來果然是個有本事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好像取得了銀冰的信任——高飛,你到底是什麼人呢?”
海伯悄聲回答:“他會不會是玫紅院那邊的人?要知道,也唯有那裡面的人,才能解得了摘桃身上的病毒。”
如果有第三人在場的話,聽海伯說出‘玫紅院’這個詞後,肯定會聯想到古代的青色的樓。
但蘇北山卻知道,玫紅院中都是女人不假,可絕不是青色的樓,而是一個地下組織的名稱。
蘇北山微微眯起雙眼:“他不可能是玫紅院的人,因為玫紅院中沒男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能躲過本次的定向瘟疫,肯定有玫紅院的人出手了。看來,不僅僅是‘春飛院’的人盯緊了我,就連玫紅院也蠢蠢欲動了。或者說,玫紅院中有人擅自干涉其它宮院事務。”
想到玫紅、春飛兩院都對己方不利後,海伯本來就習慣皺著的眉頭,鎖的的更緊了。
蘇北山這時候卻曬然一笑,喃喃的說:“千百年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