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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落,習慣什麼事都擺在明面上,在他看來,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能坐在一起說開呢?
說開了,勁更往一處使,也不用擔心有什麼誤會,藏著掖著的讓他覺得心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可是老人們都不許,他們也是矛盾掙扎的吧?給了小姐玉家的本事,卻又擔心她鋒芒畢露給自己帶去危險,所以一直囑咐她不要顯現出來,明明玉家也有說不盡的家產,那些古董玉石,隨便拿出去一件便足夠一家人舒服的過一輩子,可是他們也沒有,而是讓小姐寧願去靠助學金讀書。
現在更是走上了自己創業打拼的路。
他們在前面一邊引導,背後一邊扶持,還要日夜不停的憂心忡忡,所做的這一切,就是為了讓小姐真正的成長強大起來。
他能理解,卻不是很喜歡。
玉樓春眼神不由的飄遠,“是啊,這樣最好。”
若是忽然告訴她關於玉家的一切,告訴她那些殘酷的真相和歷史,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受得住,尤其是同時還要揹負上那麼重的責任,還要面對潛在的種種危險,她會如何?
她會不會一下子壓垮,或者從此以後再也難見笑顏,就活在沉重和痛苦裡?
他們揹負了一輩子的東西怎麼會忍心一下子交給她?
所以,她才理解他們的欲言又止,他們似是而非的遮掩,也理解他們不坦誠相告非要她苦思冥想,而她也不去逼問。
就這樣最好。
“您不生氣?”阿武忍不住驚異的問。
“你以為小姐會和你一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身後忽然穿過來一聲蒼老卻有力的斥責聲。
阿武退後幾步,還有些不服氣,卻在走過來的老人嚴厲的眼神瞪視下,咕噥了一聲,“是,我頭腦簡單。”
那老人又哼了一聲,這才看向玉樓春,面色頓時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您,您回來了?”
玉樓春笑看著他,“是啊,回來了,花伯好久不見。”
眼前的花伯還是一副花匠的打扮,簡單的粗布衣服,臉上皺紋很深,頭髮也花白了,可是背不再彎,眼睛也終於敢直視她了,眼底更是掩飾不住的欣慰,“您長大了!”
玉樓春笑著撫了一下臉,“有嗎?”
花伯點頭,“有,有……”
“呵呵,您說有就有吧,您在學校看著我四年,有沒有長大,您確實最有發言權。”
“小……”
“您老也喊我小樓吧!別的稱呼我還不習慣。”
“好,好……”
“我喊您花伯總是沒錯的吧?”玉樓春揶揄的笑問。
花伯老臉一紅,“沒錯,我本姓華,阿武是我孫子,大名華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您也真的是花匠了?這裡的改動都是您老的手筆?”玉樓春又笑著打趣。
花伯搓搓手,“我哪裡有那品味和本事,是……問了懂行的人,我可不懂。”
阿武插了一句,“爺爺是習武之人,我的功夫便是爺爺教的,爺爺比我厲害很多。”
“喔,這樣啊,我就說這些年我身邊連只阿貓阿狗都沒有出現過,感情都是您老人家的功勞。”玉樓春笑吟吟的,眸子裡都是瞭然的笑意。
她的容貌氣質還有才情在宏京大學也算是佼佼者了,可是這幾年她身邊的追求者還真是寥寥無幾,也不是沒有,而是還沒怎麼現了苗頭,就都沒有下文了。
她性子清淡是一回事,可……
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原來她之所以過得清淨,是有人把那些狂蜂浪蝶都給趕跑了。
花伯有些尷尬的一笑,“那些人都配不上您,跑到您面前去獻殷勤,沒得汙了您的眼。”
“那您老覺得誰配的上呢?”玉樓春玩笑般的問。
花伯的表情卻複雜凝重了,“京城裡,能與您匹配的公子還真是……”
玉樓春忽然笑著擺擺手,“開玩笑的,我還小呢,現在不談這些。”
花伯聞言,卻看著她似乎還是心事很重的模樣。
玉樓春心裡一動,換了話題,“對了,花伯,我今天去秀嶼鎮請了一個大掌櫃的來,以後這店裡的生意就交給他打理了,我學校還有事,不好天天來這裡,太惹眼。”
花伯點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