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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熾熱的高溫、翻滾的火焰烤化了,烤焦了,自已的靈魂也被炙烤得要飛散了,要變成飛灰了。
關仁想大叫,想大哭,想大嚎,可是他叫不出來,哭不出來,嚎不出來。
關仁只知道,這種煉獄的火焰讓他靈魂即將完全飄散之時,一股又細又弱,卻無比清冷的冷風、冷氣,吹入了他的靈魂,拂過了他痛不欲生的心海。
關仁下意識地聚焦起所有的意志,瘋狂地往這股細弱的冷風、冷氣上湊,狂亂地祈禱、哀求,這一股細弱的冷風和冷氣不要消失……
不知過了多久,關仁只覺得,一直在炙烤自已靈魂的火焰,終於完全消失了,自已的身體,似乎也再次能夠感覺到了。
關仁感覺,自已的身上,似乎緊貼著一個無比柔軟、玲瓏起伏的嬌軀,自已嘴裡,似乎有一道比果凍還滑、還軟、還柔的東西,在纏著他,絞著他,咬著他。
可是,虛弱到了極點的關仁,卻再也支撐不住自已的靈魂、自已的思維慢慢陷入一片寧靜的黑暗,再也沒有辦法感應、思考發生在自已身上的這種古怪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關仁猛然在黑甜昏睡裡驚醒過來,猛然睜開雙眼。
入眼而來的,是頭頂雪白的天花板,入鼻而來的,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經歷過一次慘重的車禍,差一點丟命的關仁,猛然就認出來,自已竟然躺在醫院裡!自已又一次住院了?
是誰,是誰救了我,從那個偏僻的小山坡上,將我送到了醫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