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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無法競爭
看到蔣弼周和崔可可走出書房，張佳招呼道：“關先生，唐小姐，二位請吧。”
關仁連忙提著自已裝著小工具的公文包走到書案邊，先從公文包裡掏出一雙薄薄的白手套，又拿出一個放大鏡，一個特製的，不會傷害瓷面的油標卡尺，這才鄭重地雙手捧起那個白底琺琅彩的小碗。
琺琅彩瓷的正式名稱應為“瓷胎畫琺琅”。是國外傳入的一種裝飾技法，後人稱“古月軒”，國外稱“薔薇彩”。是專為清代宮廷御用而特製的一種精細彩繪瓷器，部分產品也用於犒賞功臣。
琺琅彩盛於雍正、乾隆時，屬宮廷壟斷的工藝珍品。所需白瓷胎由景德鎮御窯廠特製，解運至京後，在清宮造辦處彩繪、彩燒。所需圖式由造辦處如意館擬稿，經皇帝欽定，由宮廷畫家依樣畫到瓷器上。
眼前這個小碗，關仁一眼看去，就只覺得造型秀美，白釉溫潤，工藝精湛。碗麵之後上，繪有桃花盛開，春風吹綠柳，雙燕比翼而飛的圖案。
在側面，還有乾隆御筆行楷題詩，“玉剪穿花過，霓裳帶月歸”。碗底有藍楷書款“乾隆年制”。
以關仁此時的眼光，還有用油標卡尺精確測量的尺寸，這個小碗與剛才在車上看過，公司收集而來，傳聞收藏在英國大維德基金會的那一隻琺琅彩桃林雙燕圖碗的資料相比，不管是形制、尺寸、細節，確實是一模一樣的一對，同工同窖燒製出來的乾隆琺琅彩瓷器的傑作。
為了萬無一失，關仁又悄悄凝神靜氣，悄然發動了超能力，在“未來”的畫面中，無情地將手中這個精美的小碗摔成了碎片，讓隱藏在釉面之下的瓷胎暴露無遺……
十幾分鍾之後，差不多隻花了蔣弼週一半的時間，微微低著頭的關仁就微笑著抬起頭來，輕輕將手中捧中的小碗放回了書案正中，將擺在旁邊的幾樣小工具收進公文包裡。
張佳詫異地注視著關仁的舉動，實在忍不住，脫口而出道：“呃，關先生，你……你這就看完了？”
關仁抬頭，先是鄭重地對唐心蘭點點頭，這才嘴角微翹，笑眯眯地對張佳道：“張醫生，你祖父確實讓人尊敬和佩服，竟然在二十年前，就能夠在國外相中這一件琺琅彩瓷器的珍品，將它拍了下來。我們千唐拍賣行沒有問題了，這件清乾隆琺琅彩桃林雙燕圖碗確定無疑，是真品！”
看到關仁自信飛揚的表情，聽到關仁堅定不疑的話語，唐心蘭也不禁一臉燦爛的微笑，絲毫也沒有懷疑關仁的判斷是否準確，而是直接道：“張醫生，我們這邊沒有問題了。咱們開始商量接下來的事情吧。”
張佳深深地望了一眼關仁，微微一點頭：“好的，兩位請跟我來。”
張佳領著關仁和唐心蘭，直接往書房外面走去。
出門之時，關仁似乎有預感一般，猛地一回頭。果然，當蔣弼周和他在仔細研究、觀察那個琺琅彩小碗的時候，一直在閉目養神的張逸春，此時竟然悄然坐了起來，那一對昏黃渾濁的雙眼正緊緊地盯著他！
面對那一對沉思、狐疑的目光，關仁只覺得渾身一緊，尷尬地露出一個笑臉，衝那逍遙椅上的瘦削老人微微一笑。
出乎關仁意料之外，進門之後一直對大家不假辭色的張逸春，竟然慢慢地在臉上擠出一個和煦的笑容，還衝著關仁微微地點點頭。
關仁吃驚之下，連忙彎腰匆匆地行了一個禮，這才轉身跟上張佳和唐心蘭。
張佳一出門，站在張家後院中央那個老式承水缸邊的蔣弼周和崔可可也連忙走了過來。
張佳沒有停步，直接開啟了後院正房的會客室，招呼大家坐下，進門到了這個時候，才給眾人泡上茶，讓大家喝上一口水。
不過，面對價值幾千萬的大生意，就連蔣弼周也沒有挑這些禮，喝了一口滾燙的茶水後，立刻問道：“張小姐，請問你張老先生是什麼意思？你們張家準備怎麼處理這一件東西？”
張佳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茶壺，不急不緩地道：“各位，不怕你們知道，我爺爺之所以如此著急地拿出這一件價值不菲的清琺琅彩御製珍品轉讓，是因為我爺爺要在很短的時間內，籌集到足夠的資金，去參加一個重要的私人拍賣會。所以，這才專門咱們東南市古玩行來財力雄厚的你們兩家發出邀請。”
“我爺爺只有一個條件，不管你們直接收購，還是進行委託拍賣，所有資金必須在一個月內到帳。至於價格嘛，只要超過我爺爺定下的底價，就由你們兩家價高者得！”
聽到張佳說出的條件，
